第45部分(第2/4 頁)
疑,她定會像貓一樣的好奇,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從男子口中把秘密給套出來。
如果她什麼都不問,或者明知男子隱瞞卻沒有刨根問題,這絕非出自信任,而是她對男子的感情並不單純。
陳珈沒有問,顯然她對謝濟軒的感情並不如謝濟軒想象中那麼深。更多的時候,她只是在自保,很多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初識情滋味的謝濟軒並不懂得這些,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們之間有著救命之恩,陳珈也從未拒絕過他的感情。她對他,應該是信任和依賴的。
兩人沿著溪邊走了一陣後,找了個隱蔽的朝陽之地作為他們休息的地方。看了看天色,他拿出包袱裡的乾糧遞給了陳珈。
看到他傷痕累累的手指,陳珈道:“你受傷了!”
他笑笑,“小傷,不礙事,出去後找個地方包紮一下就好。”
爬了一夜的懸崖,他的手指怎麼可能只是小傷?很多指頭都被鋒利的岩石劃破皮肉,有的指尖中甚至還插著來不及取出的碎石。
她捧起他的手掌,低頭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用嘴唇和舌頭輕輕地舔舐和吸允著他手指上的傷口。他原本疼痛的手指只剩下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
眼見傷口被她用這種方式清理乾淨,他凝視著她,霸道的說:“以後只准這樣對我。”
她笑笑,剛想開口說話卻覺得下腹一陣絞痛,熟悉而陌生的感覺讓她瞬間紅了臉。
他以為是她害羞,伸手就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作弄一番,怎料她推開他的手,自語道:暈,這種時候來大姨媽,要命啊!
謝公子對她口中蹦出的各種新詞早已免疫,這句話他唯一的理解便是,“你頭暈嗎?可是著涼了?”
陳珈看著眼前的男子,無辜的眨眨眼,問:“女子來初潮了該怎麼辦?”
謝公子也想暈了,這種事情他怎知?
他道:“不知。此事和大姨媽有關?”
陳珈撅著嘴,略過了大姨媽這個問題,道:“你怎麼那麼不敬業,扮了一年多女子居然不知道來了那個該怎麼辦,這下好了,我們該怎麼辦?”
一句“我們”,她把自己的事情變成了謝公子的事情。
謝濟軒盯著她看了片刻,真還仔細的思索起這事兒該怎麼辦?半晌後,他從懷裡掏出陳珈曾經偷過的那個小盒子,打算用裡面的針線搗鼓出一條月事帶。
陳珈好奇的看著他,意識到他在縫布條後,她問:“你在幹嘛。”
謝濟軒低著頭,沒好氣的說:“縫月事帶。”
說話時,他那個氣啊!若讓江湖人士得知無相公子曾用製造人皮面具的工具縫過月事帶,估計他的名聲就這樣毀了。為什麼他要博覽群書呢,為什麼他要知道月事帶這種物件呢?
“月事帶?那是什麼東西?”
陳珈無辜的看著謝濟軒,她是真不知什麼叫月事帶,她就知道衛生巾和衛生棉。
謝濟軒回瞪著陳珈,想從她眼神中看出那麼一點點開玩笑的痕跡。可惜她的眼神很清澈,那副好奇的模樣根本不是裝出來的。
兩人相互對視片刻後,他想起了攀崖時她說過的那些話語。心道:這姑娘自幼就缺乏教養,藍夫人定因為她是私生女,什麼東西都不願教她。至於那些教養嬤嬤,她的年齡還未到要用月事帶的時候,自然沒人會教她……
想起她口中說過的那些日子,他的心軟成了棉花,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頂,用一副長者的態度道:“月事帶是用來裝草木灰的,姑娘來月事時把月事帶系在褻褲上就行。”
他的話語和溫柔的說話態度瞬間感動了陳珈。
很多時候,要看一個男人對你態度,那種肯彎腰幫你係鞋帶的男子,絕對勝過捧著花來讚美你的男子。
陳珈哭了,活了兩輩子,眼前這人是唯一告訴過她月事來了該怎麼辦的。她搶過他手中的針線,道:“你的手有傷,告訴我怎麼縫就行。”
正午的陽光暖暖的照在兩人身上,這對美麗得像神仙一樣的人兒頭靠頭的研究著該怎麼縫月事帶。他們的將來或許就像現在,奇葩的令人咂舌。
陳珈縫到一半時突然問:“沒有草木灰該怎麼辦?”
謝濟軒指了指周圍的樹林,“燒。”
陳珈點點頭,小聲問:“反正都要燒火,順帶燒點肉吃唄!”
謝公子看了看包袱裡沒有動過的乾糧,心道:置身荒野還不忘吃口熱食,還說自己不講究,他到底喜歡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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