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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得知這一切的,你們羅老爺只是一個商人吧!”
陳珈一直稱謝濟軒等是藍夫人專門送給她的侍從,藍夫人出自商家,她送出的侍女肯定也出自商家。
謝濟軒道:“有位大劍師擅使劍是從軍中流出的,羅家曾做過皇商,多少聽到過那麼點兒流言。至於歡喜,那是小白劍師瞎猜的,他們整日都在一起……”
羅家是藍夫人的孃家,有關羅家知道聖上身邊有大劍師這一說法仍然經得住推敲。
南宮裕鬆開了謝濟軒的下頜。突然道:“我說吧!早有人猜到了你們的身份。”
“哼。”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屋內響起,聲音不大,可每個人都能聽到。
“啊!”陳珈慘叫一聲,整個人戒備的蜷縮在椅子上驚恐的四處打量著。
南宮裕道:“蟬,你嚇到我的夫人了。”說完後,他問陳珈,“想見大劍師嗎?”
陳珈搖搖頭,小聲說:“不用。”
南宮裕坐到她身邊,溫柔地摸著她的頭,拿出一副和小孩說話的語氣問:“為什麼?”
陳珈道:“母親自幼就教育我,女子不應多事,做好本分就行。有時候知道的秘密越多,處境也就越危險。”
“哈哈……哈哈……”南宮裕大笑之後,愉快的親了一下她的面頰,“你母親很聰明。”
陳珈害羞的低下了頭,小聲問:“殿下今日很開心,為何?”
南宮裕道:“今日早朝,北國國主撤換了皇城護衛隊的統領,不日後,覃月將深入草原剿匪。夫人,你說我該不該開心?”
陳珈點點頭,道:“殿下覺得開心就好。”
南宮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你這小狐狸,所有事情都被你說中了,想要我怎麼賞你?”
陳珈皺眉想了一會,“能派人去搜尋小白嗎?他可是我花大價錢僱來的,是生是死總得要個說法。”
“呵呵,”一聲冷笑後,適才發出冷哼的人道:“夫人的劍師不簡單啊!”
“啊!”陳珈驚恐的環顧著四周,朝著空氣問:“該不會他跟著我別有目的吧?”
南宮裕及其詩意的說:“要看清獵物的模樣就必須耐性的等待著風起!”
陳珈道:“風吹草低見牛羊?”
“夫人聰慧。”
“夫君謬讚。”
“準備一下,我今晚歇在這裡!”
一直站著的綠蘿輕聲應了。
謝濟軒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南宮裕在說什麼。想到匿藏在陰影中的大劍師蟬,他輕柔的幫陳珈穿上鞋子,老老實實地跟著綠蘿去準備鋪蓋了。
陳珈也愣了,看人春宮是回事兒,被人看春宮是另一回事兒,她不要那麼倒黴吧!
南宮裕一直觀察著陳珈的表情,他問:“怎麼,夫人不願意?”
陳珈撅著嘴道:“殿下答應過妾身的事情呢?”
南宮裕再次笑了,他湊著陳珈的耳朵道:“我只說要歇在這裡,並沒說要做些什麼,夫人想哪兒去了?”
陳珈害羞的把頭埋在了懷裡,心道:操,居然被人(調)戲,這事兒不該是我乾的嗎?
綠蘿很快就鋪好了床鋪,由謝濟軒與花落伺候著南宮裕與陳珈梳洗。當兩人一起躺到床上時,謝濟軒親手為他們放下了床幔。
南宮裕大手一抄就將陳珈攬在了懷裡,他道:“夫人真軟,是不是練舞的人身段都那麼軟?”
陳珈沒有回話,一張小臉紅撲撲地埋在了南宮裕懷裡。
南宮裕輕聲一笑,就這般摟著她合上了眼睛。
謝濟軒吹熄了裡屋的油燈,悄悄地退到了外室。花落將一盞熱茶放入他手中,道:“你先去歇著吧,今晚有我和綠蘿就夠了。”
謝濟軒固執的搖搖頭,他知道花落的好意,知道她不想自己尷尬或是傷心,她的好意,他不需要。
今夜,南宮裕如果佔有了他的姑娘,他定將銘記這個夜晚。每次決策時都用這個夜晚提醒自己,一旦失誤,他將會給身邊人帶來怎麼樣的傷害。
幾次調息後,他心靜如水的琢磨起其他事情。按南宮裕的說法,皇家護衛隊的統領換人了,如無意外應該換成了木家的人。水西王吃了這個悶虧定會懷恨邀月公主,覃月被派往草原剿匪應該是水西王對木家的報復。草原,那是木家的地盤……
待謝濟軒理清思緒之後,他意識到內屋很靜,這讓他一直在陣痛的心稍微好受了一點兒。正當他打算閉目小憩片刻時,裡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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