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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了一盞溫熱的羊奶。
他道:“南宮夫人真是幸運,很少有人從那麼高的懸崖上落下還能走到這裡。”
陳珈雙手合十,恭敬的說道:“索瑪女神保佑,出門那日讓我帶上了一個會武的侍女。一路跌跌撞撞的沿溪而行,雖說歷經生死,苦不堪言,但在見到木公子的這一刻,感謝索瑪女神!”
木榮問:“南宮夫人可知是何人襲擊你們的隊伍?”
陳珈道:“這都幾日過去了,木公子不知?”
木榮眸光一閃,道:“木家不參與朝政,那日行刺又值深夜,待我知曉此事時,天通路上除了一些箭痕之外,什麼都沒有。”
陳珈問:“殿下可安全?”
木榮道:“有覃大將軍出馬,裕質子又怎會有事!”
陳珈問:“覃大將軍可曾查出是什麼人馬要襲擊殿下?”
木榮道:“未曾,據傳是因為夫人開設銀鉤賭坊得罪了馬匪,此次襲擊是馬匪的報復。”
“天啊,”陳珈震驚的捂著嘴,“北國的馬匪已經猖獗至此了嗎?數百馬匪居然敢在皇城與集市的通道上行刺,試圖挑起南朝與北國之間的矛盾,這種藐視皇權的行為如何能原諒?”
“北國的皇城護衛隊是誰管理?這是失職,該嚴懲!為何覃大將軍要留在朝中,威名赫赫的他就應該出去草原上剿匪!”
陳珈說完後,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伽羅讓木公子見笑了,銀鉤賭坊只是一個為百姓謀福的地方。如果殺幾個馬匪就招來如此禍事,只嘆北國牧民生活多艱,居然同那麼兇悍的馬匪身處一片草原,難怪乎巫要那麼辛苦……”她的這番說詞全都是謝濟軒所教。
謝濟軒意識到自己失敗之後,他苦苦思索了一夜,把所有能夠想到的情況都作出了最合理的解釋和推脫。整件事會由邀月公主的報復變成馬匪復仇這種荒誕的說法已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趁此機會讓陳珈出言倒打一耙。
此事的全責一定要推給北國皇城護衛隊。只因皇城護衛隊一直掌控在水西王手中,責罰皇城護衛隊相當於斬斷了水西王的一隻手臂。至於讓覃月去草原剿匪,這是為了弱化他曾經讓人散佈在坊間的流言。
既然他們還要回到質子府,他有責任要保護陳珈的安全。
陳珈話音剛落,木榮便撫掌大笑,道:“南宮兄,你的妻子真是妙人啊!”
說著南宮裕就從木榮身後的屏風一側走了出來,一身白裳的他看起來俊逸不凡。他道:“讓木兄見笑了,我這就將她帶回府邸。餘下之事想必木兄定會為小弟斡旋。”
木榮道:“這個自然。”能借此事打擊到水西王和覃月,木家又怎會手軟!
回府的路上,陳珈看著身旁陌生的侍女,問:“殿下,花開呢?”
南宮裕道:“府中來了刺客,死了不少人,因為人手短缺,我讓花開去埋屍了。”
“啊!她的身體能受得住嗎?”
南宮裕冷笑一聲,道:“能帶著你從懸崖上下來,她的武藝可不是當日所言的略懂,夫人好本事啊!”
陳珈反唇相譏道:“我若不留了一手,此時只怕早已是死人。還好我聽到坊間有那麼多不實的流言之後,多了個心眼,出門時沒有帶不會武的花落。”
南宮裕陰測測的看著陳珈,道:“夫人,你可知道有個詞叫虛張聲勢,你這樣子很像啊!”
陳珈沉默了,南宮裕伸手把垂在她額前的一縷頭髮別在了她的耳後,道:“今兒主意出的不錯,為夫暫時饒了你。”真正讓他饒過陳珈的原因是遭到伏擊那日她的表現。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並將他的袖子扯斷了一截。他相信人在危急時的反應不會騙人,從這一點看,她並不知道謝家的計策。
木府的馬車在離質子府還有兩個街口的地方就放下了他們,顯見南宮裕不願讓人得知他與木榮的關係。
陳珈在侍女的攙扶下踏上了滿是碎石鋪成了道路,雖說在此之前木府的巫已經幫她處理過了雙腳上的傷痕,可……這腳剛敷了藥,她根本不想下地走路。
南宮裕見她齜牙咧嘴一步一跳的跟在自己身後,忍不住蹲下了身體,道:“上來吧,我揹你。”
陳珈受寵若驚的趴到了他的背上,輕柔的說:“殿下真好!”
南宮裕沒有說話,忽然僵硬的脊背顯示著他甚少被人稱讚!
質子府同往昔並沒有什麼不同,陳珈好奇的問:“殿下,府裡一切如常啊,刺客是在哪裡被抓住的?”
南宮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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