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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法的壓了下去,也必然沒有傳到晉家去。
否則以晉家的家世,還有晉大公子的自身條件,怎麼可能取個不清不白沒有禮數的女子進門。只怕她還得好好計較一番,那個繼母百般想要將這門親事攪黃,想必也是存了什麼心思的,她一開始就用賢良淑德給自己定了位,必然不會在明面兒上攪和,暗地裡下絆子是毋庸置疑的,自己行事小心一些,沒事不要觸了範氏的黴頭,應該沒什麼大礙。
她現在只用做出一副□回頭金不換,痛改前非的模樣,把那親爹的哄開心了,就成功了一大半兒。
唱戲得先把臺打好嘍,於是盧彤杉讓白鷺附耳過來,低聲交代了幾句,聽得白鷺心驚肉跳的,最後有些支支吾吾的看著盧彤杉,半響才蹦出一句話來道:“二小姐,這樣怕是有些不太好……”
盧彤杉也不逼迫她,只是微微挑眉道:“那你覺得,和我的名節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我知道了。”白鷺乖巧的應了便下去了。
盧彤杉看著白鷺的背影心想,她也不想成天傷精費神的鬥來鬥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可是關乎她以後日子好壞的關鍵時刻,如果她不狠心,那麼死的就是她了!白鷺現在也不過是個十六七的丫頭罷了,哪比得她,雖然說這副身子才剛十五,心理年齡卻是個三十歲的人。
身子好了,盧彤杉便著雪鵪去找喜鵲傳些清粥小菜來,胡亂的吃了吃,還未等起身,便聽見白鷺在外面叫嚷開了。
“二小姐,不好了,二小姐!”
盧彤杉讓雪鵪攙著,起身看著屋外的白鷺問:“何事如此慌張?”
白鷺忙跪了下來,哭了一回才道:“二小姐,您看這個!”
說著就將手中的那個人偶遞了上去,盧彤杉一看那個寫滿了她生辰八字的人偶,渾身扎滿了針,立時就配合的臉色一白,暈了過去,眾人呼天搶地的忙將她抬了回去,白鷺又去稟了老爺,將事情說了一遍。
盧天仲剛和範氏及幾個兒女用過晚飯,坐在一起閒磨牙,白鷺哭著奔來,一進屋子,禮也來不及請,哽咽著說:“老爺,您可得救救二小姐!”
“她又怎麼了!”盧天仲原雖談不上多寵愛盧彤杉,但因是原配夫人留下來的女兒,所以也不曾虧了她,自從範氏過門後,經常聽得範氏吹耳旁風,即便不相信,認為是範氏爭寵的小把戲,未多加理會,直到前些日子鬧出個那些見不得人的腌臢事,這才惱了,對盧彤杉越發的不待見。
白鷺見盧天仲鐵青著臉,聲淚俱下的控訴道:“二小姐都是被人害的啊,這是我在二小姐院裡找到的,前些日子下了場春雨,才在那紅土陶盆下面找了來。”
盧天仲看著白鷺手中的人偶,面上也緩和了不少,嘴裡仍然咬著不肯鬆口,訕訕道:“我們盧家,豈會相信這怪力亂神的破玩意兒!說吧,二小姐怎麼了?”
白鷺這才收了收,用帕子擦擦眼角道:“二小姐今個兒剛醒,就哭著說等老爺回來了,定要好好認錯,前些日子不知道怎麼的,盡做些糊塗兒事兒,給老爺夫人蒙羞了,說是等謝了罪,就剃了頭,當姑子去,省得老爺添堵。好不容易被勸住了,精神剛好些,誰知道就看件了這害人的東西,暈了過去。”
盧天仲一聽這話,心裡面舒服多了,又瞥見白鷺手中的人偶,這才問:“可請大夫了?”
“請了的。”白鷺低著頭。
盧天仲嘆了口氣說:“醒了,起來吧,我隨你走一趟。”
範氏在旁看著,心裡乾著急,結合今早上的事情,心中暗罵雪鵪那個挨千刀的小蹄子!這次若壞了她的大事,定要揭了她的皮!又忙著衝盧彤語使了個眼色,盧彤語立刻就上前挽著盧天仲的胳膊,天真的看著盧天仲,一副小女孩的嬌憨樣。
“爹爹,今天我和娘去看過二姐姐了。”盧彤語道,“只是被二姐姐身邊的丫鬟攔住了,說是二姐姐今天剛睡下……說是,說是……”
“說是什麼?”盧天仲中氣十足地問,“女兒家,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
“女兒不敢說。”盧彤語心中竊喜,嘴角止不住往上勾,偏偏還要低頭做為難狀。
盧天仲平日最寵三女兒,朗聲道:“讓你說就說,沒深埋敢不敢的!”
盧彤語心中竊喜,她就怕盧天仲不問,忙道:“說是二姐姐心中還想著那個劉家的公子……”
白鷺一聽這話,立刻就反駁道:“請老爺明鑑!二小姐絕對沒有再做那些個糊塗事說昏話,三小姐,您說這話可得掂量掂量,要是二小姐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