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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彤杉斜倚在軟榻上,也不接茬,慢條斯理的邊喝著茶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陳婆子,想看看她葫蘆裡面到底賣什麼藥。
閒話扯了一番,陳婆子看盧彤杉的面上已經顯出些不耐煩來了,終於奔到主題上面去了,陳婆子也不等盧彤杉恩准,就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盧彤杉跟前小聲道:“其實,老奴有一件頂重要的事情要和二小姐說。”
“哦?”盧彤杉微微挑眉,心道終於要來了啊。
陳婆子從貼身的懷裡拿出一封信來,遞給盧彤杉道:“二小姐,老奴也是看著小姐長大的,惟願二小姐過得好啊!老奴知道二小姐對劉家公子念念不忘,虧得那劉公子也是情種,一直託人給二小姐送信,只可惜老爺攔著,一直尋不到機會,嘿,事情可算巧了,今天老奴出門去的時候,碰見劉公子的小廝,老奴見他苦苦哀求,也是替二小姐唏噓,就答應替他走了這一遭……”
盧彤杉心道,她這個繼母怎麼不知道換個花口?用來用去都是這一招,真把她當以前那個小白蓮花了,不過她還是很配合的摔了那個看起來很值錢的茶碗,一臉震驚地看著陳婆子,雙手捂著臉道:“婆子莫要騙我,他不是早就……早就被爹爹打發走了嗎!”
陳婆子見盧彤杉果然上鉤,一陣暗喜,裝著語重心長地道:“二小姐有所不知!那是老爺說來哄騙你,好教你死心的渾話!劉公子可是痴情種子!”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盧彤杉一臉無辜的抬頭看著陳婆子。
陳婆子忙連連稱是,然後又道:“那自然是!老奴怎麼敢欺騙二小姐,二小姐看過這封信不就知道老奴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盧彤杉聞言接了過來,一臉嬌羞的道:“真是謝謝婆子了。”
“哪裡哪裡,老奴看著二小姐幸福就高興了!”陳婆子見盧彤杉沒有絲毫的懷疑,心也放了下來,看來這個二小姐比從前也聰明不到哪裡去。
盧彤杉心中冷笑,暗自有了一番計較。
作者有話要說:CP說我的排版密看著累,遂調整了一下
☆、反間
陳婆子前腳剛走,雪鵪就迫不及待的進門問道:“二小姐,那個老虔婆找您做什麼。”
“當信鴿。”盧彤杉微笑著揚了揚手中的信。
雪鵪一頭霧水的問:“信?”
盧彤杉好心替雪鵪解釋道:“劉家公子送來的信。”
“二小姐!”雪鵪一聽這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給盧彤杉跪了,“您可以千萬不要再犯糊塗啊!”
盧彤杉笑著把雪鵪扶起來道:“放心,我自有主張,你去把白鷺和喜鵲找來。”
雪鵪也不敢耽擱,遂去找人不說。
盧彤杉反覆把玩著手中的那封信,笑著道:“仿造的不錯。”
若是尋常人定然不容易覺察,但是對於她這種經常和遊走在社會邊緣的狡猾之徒打交道的人來說,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封信有許多不自然地拼接之處,放在前世,這種段數偷雞摸狗的小把戲她是根本看不上眼的,她在屋子裡踱步,心道光是她們那邊唱一邊壓的獨角戲多沒意思,唱戲嘛,總還是要有來有往有觀眾,才有熱鬧嘛。
就在她想要送份什麼大禮給她那個不省心的繼母時,雪鵪把餘下三人都叫過來,盧彤杉低聲交代了幾句,見幾人面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來。
盧彤杉特別叮囑,雪鵪一定要把陳婆子看牢了,又讓喜鵲這段時間多張幾個心眼,不要隨隨便便的對什麼人都多嘴。
事情安排好,盧彤杉心情顯得很好,卻被白鷺一句話打回了谷底,白鷺觀察著盧彤杉的臉色道:“二小姐,還有件大事。”
“嗯?”盧彤杉迷茫地看著白鷺。
白鷺紅著臉道:“您的嫁妝還沒有繡,時日不多,可得抓緊了。”
“嗯。”盧彤杉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結果仔細一想,不對啊……她可不會繡花,咳咳……雖然繼承了盧彤杉的記憶,也知道盧彤杉的繡活做的還不錯,不過這身體會不會記住,然後本能的開始繡花?
她在腦海裡腦補,如果這幅身子沒有記住那種繡花的感覺,還有那麼一個多月的時間,難道別人的嫁妝上繡鴛鴦戲水,她的嫁妝上就要繡小雞啄米嗎?太虐了!
盧彤杉決定從明天開始,學習如何繡東西一定要座位首要任務,當然如果實在心有餘力不足,她就編個理由,讓幾個小丫鬟幫她繡就好了,她們相信讓別人繡嫁妝不吉利,她倒是沒有那麼多講究。
一夜無夢,盧彤杉很久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