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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眼地在晉寧身旁坐下,心裡卻是一團亂麻。晉寧剛才叫晉夫人為母親,一般情況下,會用那麼生疏的稱呼嗎,難道這期中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的話都留給你們說
☆、目的
坐了約莫有一盞茶的功夫,晉寧與晉逾說了一些朝堂政事,又問了盧彤杉一些不打緊的問題。
晉寧才起身道:“父親母親,我們該去給老祖宗請安了。”
晉逾點點頭,盧彤杉還道是不是他們晉家的稱呼都要用敬語,在聽見晉寧叫晉逾父親,卻叫晉老太太老祖宗的時候,更加的迷糊了。晉逾似乎對晉寧的這個稱呼沒有表現出特別的不滿,只是眼睛裡閃爍著一點黯淡的光芒。
這裡面一定有貓膩,反正她現在已經嫁進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遲早都會知道的。
晉老太太住在尚霖院最東邊的位置,晉寧帶著盧彤杉繞過抄手遊廊,又穿過一道拱形石門,就見一棵蒼天大樹下,放著一把太妃椅,一個精神矍鑠,銀絲盤起,面目和藹的老人坐在椅子上,旁邊放著一根上好黃花梨木做成的柺杖。
看見晉寧,老人微笑著衝他找了找手,低聲喚道:“子夜來了,快過來。”
盧彤杉還沒有反應過來子夜是誰,就見身旁的晉寧一臉笑意地走到老人身邊蹲下來,抬頭朗聲叫:“老祖宗,您怎麼不在屋子裡休息,出來吹風。”
“不礙得。”晉老太太伸出已經有些斑點褶皺的手,憐愛的輕撫著晉寧額前的頭髮,“今日天色不錯,就在院子裡曬曬太陽。”
“如此甚好。”晉寧滿臉安慰,“看見老祖宗精神不錯,我也就能放心了。”
盧彤杉乖巧的立在一旁沒有開口,她看得出來,晉寧在面對晉家老太太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很真誠,不同於昨夜那副浪蕩兒公子樣,也不同於今早面對晉逾夫婦時候樣子,客氣禮貌有餘,就是太過生疏,根本不像一家人。
“這就是彤杉吧。”晉老太太終於把,目光轉到立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盧彤杉的身上來。
晉寧點點頭,微笑道:“正是。”
盧彤杉也走過去,掖著裙角給晉老太太行了個大禮,也不起身,學著晉寧的樣子在旁邊半蹲著道:“老祖宗好。”
晉老太太滿意打量著的盧彤杉,不住地點頭,又轉頭吩咐身旁伺候的婆子給盧彤杉拿個杌子來,待盧彤杉斜倚杌子坐下來,晉老太太轉頭朝著晉寧道:“子夜,去後院子裡把我的那個匣子拿來。”
晉寧知晉老太太有話要說與盧彤杉,藉故支開自己,遂笑著應下轉身朝後院去了。
目送著晉寧離開,晉老太太才親暱地拉住盧彤杉的手道:“你既然叫我一聲老祖宗,那麼老太婆今個兒就和你話說說心裡話罷。”
盧彤杉手心有些冒汗,不知道怎麼的,看見晉老太太就忽然想起了前世時候自己的外婆,晉老太太和她一樣親切,就連說話的語調也相似的緊,心裡不免就多了幾分好感。
“老祖宗您說。”
“老祖宗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好孩子。”晉老太太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她堅信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盧彤杉不知道晉老太太說這話的用意何在,只能微笑不語,安靜的等著晉老太太的下一句話。
“子夜這個孩子,母親從小就體弱多病,到底剛及第生母就去了,沒多久長姐也跟著遠嫁了,又要顧著弟弟妹妹,在姜氏身邊……唉,這姜氏再好到底是隔著肚皮的。這些年若不是有我這把老骨頭在……”晉老太太語重心長地看著盧彤杉,彷彿說到了傷心處,晉老太太的眼角都有些溼潤。
盧彤杉忙掏出隨身帶著的手帕遞過去,勸慰道:“老祖宗莫要傷心了,身子骨要緊,那些不都過去了嗎,夫君現在很出色。”
看見晉老太太難受的模樣,盧彤杉心中一緊,前世她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外婆家在小山村裡,外公去世的早,父母因為工作緣故兩地分居,盧彤杉是個女兒,老祖宗嫌棄她不是兒子,所以沒有人照看來得很不是時候的盧彤杉。
父母只能把年紀小小的盧彤杉放到了外婆家裡,每個月給外婆一些生活費,小山村雖然在物質生活條件上和城市裡不能比較,不過還是有許多的好處的,比如盧彤杉可以見到許多城市裡見不到的東西,也不經常生病。
外婆以前是個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會很多東西,她閒暇的時間,時常會教盧彤杉書法畫畫泡茶還有唸書認字,所以盧彤杉和外婆的感情很好。
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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