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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過去,盧彤杉感覺自己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心中卻越發的焦急了起來,想著要如何才能夠從這裡逃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是防盜章節,暫時勿買,晚上填內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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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彤語期期艾艾的趴在範氏懷中哭了一通;過了好半響才止住,範氏見盧彤語恢復了一些;才將人扶起來,面對面坐著,面色嚴肅道:“語兒;今夜之事你是否另有隱情?”
盧彤語聞言;作勢又要哭;生生的憋了回去,換回一副忍氣吞聲的模樣;語氣不善的道:“這定是那個小賤人一手安排的!想要毀我清白!”
“果然如此。”範氏也有些懷疑盧彤杉;先前還不敢肯定,如今聽盧彤語這麼一說,也將盧彤杉視為罪魁禍首。
母女兩湊在一起;說的唾沫橫飛,將所有的罪責都扣在了盧彤杉的頭上,全然不曾想過,如果不是範氏有心害人也不會讓盧彤語落入這般境地,再如果盧彤語沒有旁的心思,今夜之事就不會發生,害人終害己!
範氏現在也奈何不得盧彤杉,苦於無法為女兒出頭,又不想吃了這個啞巴虧。她暗地裡慶幸,還好自己足夠聰明,沒有將事情鬧大,還留了一些餘地。
盧彤語見範氏不言語,依偎進範氏懷裡,柔聲說:“娘……你說要是她病了,還能順利出嫁嗎?”
範氏一聽,怔忪片刻,寵溺的在盧彤語飽滿光潔的額頭上面敲了一下,笑罵:“你個猴精兒!”
盧彤語一點也不懼,更加放肆的朝著範氏懷裡鑽,母女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貼心話,還有後面的種種事情要在怎麼處理不提。
盧彤杉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幾個大丫鬟進來伺候,雪鵪等盧彤杉洗過臉後,伺候著她把衣服穿好,悄悄地在耳邊簡要說了一下昨夜在偏門那邊上演的一出好戲,還有雨落軒裡,隔著老遠都能夠聽見的哭聲。
盧彤杉的表情看不出什麼,臉上掛著這幾日慣常見到恬淡微笑,梳著一個簡單的靈蛇髻,只插了一支金累絲銜珠蝶形簪,不施粉黛,蛾眉曼睩,齒如編貝,一身水紅色並蒂蓮軟煙羅琵琶春衫和鵝黃色雲錦花軟緞月華裙將人襯得越發楚楚動人,猶如院子裡枝頭盛開的迎春花。
“二小姐,您可真美。”黃鸝剛進來喚盧彤杉準備妥當,可以用早飯,看見她已經收拾妥當,忍不住稱讚道。
被人誇讚,盧彤杉自是高興,當下卻打趣道:“瞧你這一大早小嘴抹了蜜似的,放心,我自然不會剋扣了你的嫁妝。”
說完也不等黃鸝反應,就攜著掩口低聲笑的喜鵲雪鵪白鷺一道出去了,也不理後頭反應過來,臉紅的像是要燒起來似的黃鸝。
用過早飯,留下雪鵪與喜鵲看著院子,盧彤杉帶著白鷺與黃鸝款款朝著正房走去,聽聞盧彤杉今早要過來請安,範氏便叮囑人準備好補身子的藥膳粥,盧彤語今日卻一反常態的未出現,倒是盧天仲出門上朝前問了一句,昨天夜裡聽見雨落軒裡,吵吵鬧鬧的是做什麼。
範氏笑著解釋一個小丫鬟,不知道輕重,偷拿了盧彤語最心愛的首飾,故而昨天夜裡抓到之後免不了重罰,匆匆把這一筆帶過。
盧彤杉剛進函香院的花廳,門口的小丫鬟忙向裡面通報:“夫人,二小姐來給您請安了。。
範氏臉上揚起笑容道:“杉兒,可是好些了?”
盧彤杉恭恭敬敬的走進去朝著範氏行了個禮,舉止得體地道:“母親萬福,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沒有來向母親請安,還望母親海涵。”
“你這傻孩子,說的什麼傻話,身子不爽利就好好在聽風軒裡休息,我們母子之間還講這些虛禮?”範氏說罷,親暱地讓盧彤杉到她身邊坐。
盧彤杉也不推辭,笑盈盈的挨著範氏坐了,範氏拉著她的手扯了一番閒話,盧彤杉故意裝作不經意地問:“娘,三妹妹呢?”
範氏聞言,面部肌肉一僵,好不容易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你三妹妹昨夜受了風寒,我今日便讓她在屋子好好休息,莫要出來吹風。”
“是嗎。”盧彤杉有些擔憂的看著範氏,“可請過大夫了?嚴重否?”
“不礙事,已經請過大夫了,只要休息幾日便好。”範氏心道這個小蹄子怎麼說話舉止和先前那般完全不同了,莫非以前那副樣子都是裝出來哄騙她的。
“是嗎,那就好。”盧彤杉見時間差不多,便起身要告辭。
範氏的目的還未達到,哪裡肯放人走,朝著身後的婆子遞了個眼色,又拉著盧彤杉的手親切地道:“杉兒那般著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