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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喜歡。嗯,令妃,不能太寵著她了,但是享受一下她的崇拜和緊張還是可以的,皇后、舒貴妃甚至是盡力奉承的慶妃,在這方面都沒有令妃做得更讓乾隆感到舒服。
乾隆是被香妃打擊得慘了,香妃在等著蒙丹的訊息,對乾隆的到訪沒有再表示十分明確的抗拒,但仍是不開臉兒,讓乾隆幹搓手拿她沒辦法,被香妃吊在半空中了,香妃就像是驢子鼻子前掛著的胡蘿蔔,讓乾隆看得到吃不到,還又能聞到香味兒。在身心俱疲的時候,讓令妃抓住了機會。乾隆一琢磨,到令妃生下孩子就解禁吧,剛好有個好藉口,但是,在那之前,她還要好好反省才行,一定要對老佛爺尊敬再尊敬!要把這種尊敬放到心裡,如果令妃沒有從心裡對老佛爺不滿,是不會順嘴就說出那樣的話的,言為心聲啊!
在乾隆再一次被香妃挫敗之後,他終於無聊地跑到延禧宮裡看令妃了。令妃果然是最瞭解乾隆細微心情的人,說的話可比慶妃更讓乾隆舒服。令妃見到乾隆,就是一副激動與不敢相信的樣子,擦擦眼淚,哽咽著請安。令妃接著請罪:“奴才真是該死!居然,居然發了昏,再想皇上也不能打擾您啊!真想不到,小燕子居然那麼衝動,都是奴才的錯,奴才要不是那麼想不開就好了……”小心地問,“奴才這樣,怕是要讓皇上生氣了,老佛爺和皇后娘娘也不高興了吧?”又辯解,“奴才實是太希望得到老佛爺的青眼了,太想討老佛爺喜歡,凡事總要想想會不會惹老佛爺不高興,所以,一有事就會問一問自己,會不會犯什麼樣的忌諱……”
乾隆方才緩了臉色,疑心消了一點兒:“既這麼著,”看看令妃誠懇的表情、含淚的眼,“等孩子生下來,你給老佛爺請罪去罷!”沒用‘解釋’二字,乾隆心中疑慮並未全消,可香妃不讓他好過、令妃能讓他覺得舒服,乾隆暫時不打算追究了,就當是給自己找個樂子吧。既然令妃自己有覺悟了,那就繼續反省改造吧,改造好了,就解除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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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最近有點兒不大對勁兒,人蔫蔫的沒精神,偶爾還要發一下呆,滿眼疑惑的樣子。鍾茗深覺不妥,抽空兒把永璂叫到跟前一問,永璂開始還在彆扭。鍾茗不明就裡,從上書房的師傅到伺候的奴才全猜了個遍,永璂才吞吞吐吐地道:“皇額娘,純皇貴妃薨了,為什麼我不像三哥那樣難過?”頓了頓,“人為什麼要死呢?”
永璂開始思考人類從古至今,最深奧的問題之二——情感與生死——了。
鍾茗聞言一愣,想了一想:“純皇貴妃是你三哥的生母,當然要更親近一點,”伸出手來,“你看,五根指頭,還要有長有短,看,中指最長、拇指最粗,小指細且短,但這並不代表小指就不重要、可以扔掉。雖然有不同,卻都不是可以輕易捨棄的。純皇貴妃和你皇阿瑪,是你三哥的拇指、食指,當然更重要,他更傷心。”
情感與生死,本是沉重而深奧的話題,對八歲的永璂講鍾茗自己還糊里糊塗的內容,鍾茗有些無處下手,只能試著用最形象的比喻。就算鍾茗自己清楚了,也未必能解釋得清楚,因為她的物件是個八歲的孩子。就像愛迪生問老師,為什麼母雞下蛋公雞不下,即使老師跟他講,這是基因染色體決定的,你確定他就能聽得懂?——在十九世紀的大環境下。
永璂似懂非懂:“皇額娘和皇阿瑪是我的拇指、食指!”用力點頭。
鍾茗索性把永璂拉到懷裡摟著:“至於生死……皇額娘也不大懂……”是真不懂,現在都不知道這幾年的經歷是不是南柯一夢,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尊是生是死,是投胎還是還魂,“不過,人生一世,只要活著的時候覺得無愧就好了……唔,遺憾大概會有,畢竟,嗯,不可能事事如意,但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還有什麼——呃,過好每一天,努力向上?其實吧,死不是一切的終結,還有可能是另一個新的開始,帶著無限好奇,投入到另一個世界裡也不壞,不用很害怕的,”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雖然還弄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死,“總之,只要自己活得踏實,努力創造美好的生活,就可以了!”
永璂細細聽著,仍舊半懂不懂,不過看鐘茗的樣子,應該是說挺重要的話的,也用力地記。開導了永璂大半天,鍾茗才想起來問:“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些來了?是因為純皇貴妃薨逝?”
永璂搖搖頭:“一半兒,”抓抓腦袋,因為純皇貴妃薨逝,這些小輩兒暫時不能剃頭,永璂半光的腦袋長出了一點兒青茬兒,摸上去毛茸茸的,“就是覺得大家突然好奇怪……”和婉的喪禮,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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