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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就賞了她!”乾隆一臉猙獰,用詞也不文雅了起來。
“一個賣唱丫頭,還不是世子貝勒要怎麼著就怎麼著麼?不然,您要她怎麼活下去?”鍾茗聽了這樣的懲罰,心裡靜了下來,至少這個皓禎是要活受罪了,直接讓他死可真便宜了他,蘭馨現在沒事兒,可不把他的面子全抹沒了,哪家女兒嫁給他不是祖宗十八代缺了德的報應?得弄得這傢伙沒人嫁才好!鍾茗把責任偏往皓禎身上推。
“不會活?不會活還不會死麼?!她爹為了她的清白叫多隆給打死了,轉眼她就跑到皓禎床上去了!她爹可真是白死了!”
這也是個有閨女的人啊!而且身份還是閨女的爹。
鍾茗不說話了,還能怎麼著啊?她穿過來才知道,奴婢身份之不自由,死了爹媽差還是得照當。對白吟霜的厭惡倒是減了幾分,不管怎麼說,她都沒啥選擇權的,所以說,皓禎才是最可恨的!可乾隆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以皓禎之假清高,吟霜若沒有些暗示,皓禎估計還真能把她當仙子供個幾年,到時候她孝期也過了,弄進府去身份也更體面,豈不更好?衡量了一下,鍾茗決定不要跟乾隆爭了,爭毛爭啊?為了不自愛的白吟霜跟乾隆爭?我又不是聖母!就算乾隆死了,我也是“母后”皇太后!跟聖母倆字沒關係!
傅恆已經打定主意要舍了皓禎保嶽禮全家平安了,至於白吟霜,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時人多半都會把錯兒歸到那個“禍水”頭上的。只他與乾隆一樣,覺得皇后到底是個女人,還是更偏向女子一些,居然一個勁兒的說皓禎的壞話。又一想,這回選額駙的,是皇后的養女啊!這皇后絕對是心裡恨到了極點了,更是下定決心把皓禎丟擲去以消皇后之怒——鍾茗不願惹上富察家,傅恆也不想跟皇后結怨。
沒人有異議,事情就這麼定了,因為前頭已經鬧了一場,用的是皓禎不守禮法的名頭,乾隆此番另有一種計較——要用“不守人倫禮法”的幌子掩了皓禎“算計皇室”的事兒。故而是下了明旨,有意鬧大一點,讓大家忘了他曾是額駙候選人的事兒——雖然乾隆從未對外說明這是選額駙,到底自己心裡還是有些狐疑猜忌,怕人猜到些什麼——當然有人猜到乾隆連番動作是要挑女婿了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有人說破,有點掩耳盜鈴,非要做點什麼覺得能把真相給掩了,乾隆也就安心了。同時暗歎,以後額駙的事兒定要暗中考較,不能弄得這麼顯眼了,免得不好收拾。
天大的事兒,一床被掩了,大家都還要體體面面地過日子呢。悄沒聲兒的把這事兒抹平了,以後有了新鮮事兒,便少有人會翻舊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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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想息事寧人,可不代表沒有鬧的。乾隆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給臉不要、比他還能折騰的人!
因發的是明旨,碩王府變成了碩貝子府,闔府上下出來接旨,嶽禮當時就愣了,雪如臉色鐵青、兩眼發直癱坐在地,皓禎一臉的不可置信,唯一高興的大概就是皓祥了,只是他阿瑪的情形不太對勁,他也不敢動,只有低著頭悶樂,翩翩倒是一臉的擔憂。
高無庸一臉的百無聊賴:“貝子爺,領旨謝恩吧!”
嶽禮還沒反映過來,自己幾日之間就已經連降了三級了,被侍衛們戳了一下兒,才醒過神來叩頭謝恩。
高無庸哼了一聲,呶呶嘴,小太監託了個漆盤上前裡面看著是塊白布。高無庸不再說話一甩袖子,正想走呢,他不想再跟這家人打交道了,因為他們,皇帝皇后心情不好,這幾天侍候的人都是膽戰心驚的,日子不好過得很!
高無庸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耳後風響,一扭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極有力的手狠狠攥住雙肩拼命搖晃:“這是假的對不對?!皇上怎麼能殺吟霜?!怎麼可以?!”
高無庸眼前看到的是一張放大了的扭曲了的雙眼圓瞪、鼻孔大張、嘴巴張大得佔據了半張臉的面孔,臉上粘著這張大嘴裡噴出來的唾沫星子,好在他也是見過世面的,還沒被嚇死,可腦子一時也轉不過彎兒來了。眾人一陣呆愣,小太監傻了,好在貝子府的人近日常見這位爺發瘋,倒還鎮定,當下皓祥喝道:“都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拉開他!”一時七手八腳,把狀似癲狂的皓禎從高無庸身上給扯了下來。
鬧了這一出,大家的腦袋總算恢復了正常。嶽禮喝命把皓禎拉下去,雪如給高無庸陪不是,一面使眼色讓底下人再添上一盤子的金銀之類。高無庸一抹臉:“不用忙了!奴才算是見識到了!皇上可是命庶人皓禎儘快動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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