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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永璂看著好,永璂單看身子就不好,我只求他平安長壽就得了。嫡子,”鍾茗搖了搖頭,“今年本該挪到北五所,可他身子不好,一直病著,有老佛爺、皇上恩典,還住在坤寧宮……可有件事兒,皇上得依了我。”
“你說。”
“若……請如大貝勒代善!”鍾茗起身跪下,“永璂的資質,且不說如永琪允文允武,連永瑆那樣文采都沒有。只是勝在性情平和敦厚,我是他親額娘,萬事,只想為他好,他的性子今兒看來,不適合那個位子,我不必再想了。只為他求個安閒富貴。”
老佛爺萬想不到鍾茗會如此說,忙道:“快起來快起來!你還有身子呢!”
乾隆沉著臉想了許久:“永璂是朕的兒子,朕必不虧待了他!”
老佛爺不好意思了,覺得都是因為自己多說了一句話,一時訕訕的。鍾茗卻是一臉的如釋重負,好歹,不讓乾隆懷疑上就得了。二月河大叔的小說裡是怎麼說的“爭是不爭,不爭是爭”,與其上趕著表現,讓乾隆懷疑進而扣分,不如一開始就把自己清零,讓乾隆來加分,加著加著,就加滿了。
不爭,顯然是不行的,這道理,鍾茗明白。可怎麼爭,它是一個問題。鍾茗真心感謝老佛爺把這個話題說了出來,讓自己能“表明心跡”,否則,鍾茗還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願此恩典此自永璂的阿瑪,而非旁人。”太超然了,顯得做作,易引人懷疑。條件要提得讓別人相信才行。
乾隆最終道:“你放心!”死死盯著鍾茗,“今日之事,不可讓第四個人知道,永璂那裡……”
“自有我慢慢教著!”鍾茗忙道。
老佛爺笑開了花:“好!這就好,家和萬事興,”一面又說,“好孩子,皇帝不會虧待永璂的。”
乾隆放緩了表情:“永璂……唉……”他也有遺憾吶,嘴裡說著不再希冀前人未有之福,實則是希望真有個樣樣都好的嫡子當繼承人,更顯得自己有福,“你安心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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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的談話,讓在場的三個人都很滿意。到六月間,秀女大閱的事兒便有了定論,“和碩額駙富僧額之女伊爾根覺羅氏為皇四子永珹嫡福晉,左都御史觀保女索綽羅氏為皇五子永琪之側福晉”。另有幾個秀女或為親王、郡王側福晉,或為鎮國公、輔國公嫡妻,不一而足。
乾隆喜歡漢女,鍾茗也留意為他選了幾個漢八旗的女子,都是溫婉柔和的才女型,不想乾隆卻都撂了她們的牌子。幾個阿哥往坤寧宮來請安的次數卻多了很多,每次請安的時間較往日都長了不少。
“可惜了,鄂弼之女今年只有十二……”乾隆嘆道,“三年後,你記得把她指給永琪為嫡福晉。”
鍾茗揉揉脖子:“忘不了。”
太后去五臺
“可惜了,鄂弼之女今年只有十二……”乾隆嘆道,“三年後,你記得把她指給永琪為嫡福晉。”
鍾茗揉揉脖子:“忘不了。”
等到回了自己住處,躺下了,鍾茗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乾隆這是早就打算把鄂弼之女指給永琪了啊?鄂弼不過是個總督,算不得頂高貴的身份,可他有個叫鄂爾泰的爹!乾隆絕對是在加重永琪的份量!可是,如果乾隆現在已經決定了五福晉的人選,為什麼,在後來一個父母不詳的小燕子居然成了五福晉?後來,一個不在旗的漢女陳知畫又PK掉了小燕子成了嫡福晉?鍾茗想得腦仁兒生疼。後來乾脆安慰自己,這是架空的歷史,萬事,皆有可能!
翻了個身,鍾茗又深覺老佛爺與乾隆還真是深不可測,當日慈寧宮裡的情形,雖無奴才在旁聽到。可是先前的氛圍是如此的詭異,居然也不聞一絲風聲傳出,可見這兩位對後宮的控制力也是不弱的。尤其是老佛爺,表以為她真是位慈位善目的佛爺了,能混到她這個份兒上,絕不簡單!
轉念再想,這樣也好,旁人都不知道自己說過的話,可皇帝跟皇太后知道。一旦有人存了心思說出自己惦記大位的話來,皇帝最先就要懷疑這說話的人存的是什麼樣的心思了。可是,永琪現在有了側福晉,小燕子還會跟他混一塊兒麼?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離這幫人可勁兒折騰的時候還有些日子呢。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鬧騰的?唔,二十五年?不對,大婚後五年是乾隆三十年,乾隆南巡“自己”懺旨剪髮。大婚前可是鬧了兩部電視劇,就是說,乾隆二十四年的時候,他們就要登場了……
真是件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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