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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兒了,一定會鬧事的,一鬧事了,一定會牽連到令妃和永琪的,坐收漁人之利多好啊!為什麼我要提醒她?為什麼?好吧,我雞婆了。紫薇除了情情愛愛之外,還算是好姑娘的。永琪只要有個小燕子,一定會出事。令妃,香妃快到了,她怕是要出手的,也不愁把柄。
嘆氣,我就是個勞祿命!這些個破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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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宮裡,福倫之妻正在等令妃,今天她和令妃一樣覺得憋屈。
冊封的時候,福倫之妻也在命婦之列,大家都知道她與令妃的關係,且福家與令妃相交甚深,原本跟她說話挺巴結的人都變得客氣了起來,言談動作之間不經意露出的一兩分改變讓福倫之妻既尷尬又惱火。好在大典肅穆,能製造出N個菜市場效果的女人們都極力控制,並沒有過多交談,這才讓福倫之妻好過了一點。
拜完了帝、後,再拜貴妃、妃,嬪就不用拜了,福倫之妻就到延禧宮裡候著。令妃作為老資格的妃,又在慶妃、穎妃處多留了一刻說些鼓勵的話才回來。
一見到福倫之妻,令妃在人前的偽裝就崩了。
“表姐……”哽咽了。
“娘娘……”也不好過。
然而時間寶貴,擦擦眼淚先說正事。令妃的不得志,從今天的晉封名單上就知道了。福倫之妻道:“娘娘心裡委屈,我知道,可娘娘想想,只要皇上心裡仍然有你,你雖是妃也比貴妃金貴!依我看,娘娘現在想想怎麼再生個阿哥才是當務之急。”
一席話說得很有道理,令妃不鬱悶了,是啊,別說貴妃了,就是皇后不是也沒從自己手裡討過好麼?皇上喜歡,這才是關鍵。又覺得哪裡不對,這兩年自己好像不太順?低頭一想,過去是有些太得意了,過得太順了就忘了要小心。最慘的例子就是那個稱呼的問題,一下子把福家抹成了光桿兒。幸虧來了個西藏公主,否則就要麻煩了。
“家裡怎麼樣了?”
福倫之妻說了抬旗的事情,五阿哥怎麼說,聖旨又是怎麼下的一一道來。
令妃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既然指了婚,西藏的公主又不忌諱,就讓爾泰多陪陪塞婭。我想,看著小兩口蜜裡調油,巴勒奔總不會讓親家委曲的,婆家地位低了,他女兒臉上難道就好看了?”
福倫之妻得了主意,滿意而去。令妃窩在延禧宮,暗暗想辦法。
回到家,福倫夫婦密密一商議,福倫有些抹不開臉,娶老婆的時候令妃還是孝賢皇后身邊的宮女,福家並未想著要攀什麼裙帶,後來令妃發達了,大家一榮俱榮也就罷了。現在抬個旗,倒要兒子去出賣…色…相,福倫不痛快了。
“老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咱們家要是能抬了旗,以後子孫就不是奴才秧子了,多好!況且爾康與紫薇的事情,總要抬了旗才相宜。難道要等著紫薇孝滿指婚了,咱們再謀抬旗麼?”
反正都是要藉著女人裙帶上位的,早上晚上都是上,開始得越早,大家忘得也越早。真到爾康婚事的時候再抬旗,再翻出爾泰抬旗封貝子的事兒,越讓人往“裙帶”上想了。這麼一想,福家還真是攀著各個女人的裙帶往上爬的。
福倫一咬牙:“也罷!”
福爾泰本就樂於跟塞婭鬧在一處,聽了母親對哥哥與紫薇身份不相稱的擔心之後起了意,稍微想了一下,陪著塞婭的時間越發的長了。有時候還與巴勒奔聊天、射箭、飲酒,討好一下未來岳父。
這一討好,弄出麻煩來了。
塞婭見福爾泰對自己的父親用心,也覺得在臨走之前,要尊重一下福爾泰的家人。想來想去,學會穿旗袍應該算一條,巴勒奔說面子上能看就行了,表明態度就好,塞婭同意了。學了幾天,居然小有成就,正趕上福爾泰又來,塞婭就一身旗裝出席了。
西藏公主,跟駙馬XXOO不用透過老嬤嬤,西藏也沒啥婦人不得干政的禁令,就算有,看著塞婭在巴勒奔面前的地位,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也是擺設而已。塞婭漂亮又開朗,藏人裡怎會沒有仰慕者?見到塞婭對福爾泰如此用心,大家心裡酸溜溜的,福爾泰遇到了敵手。
巴勒奔高居主位,塞婭坐他旁邊,巴勒奔很得意,自家的閨女就是好,瞧,那麼多勇士現在還是愛慕她!塞婭看著福爾泰與眾人比了一回武藝贏著回來,也笑得開懷。藏地苦寒,男子飲酒是常有的,跟隨巴勒奔來的多是勇士,酒上頭是不禁的,只要別在京城鬧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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