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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被皇帝大人看到那還了得。
兩人的對話沈涼遲聽了個一字不漏,心中疑惑不已。
蘇引跟王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這兩人之間似乎還發生了什麼事?一直以來他只顧著皇上倒是忽略了七王爺,現在看來很不對勁啊,七王爺向來與皇上不和,這次該不會以蘇引跟皇上較上勁了罷?
天,事情已經很亂了,居然還有一個難纏的主兒要來橫插一槓,這不是要天下大亂麼。
門口的宮人通傳之後一路小跑出來了,“七王爺太傅大人丞相大人請。”
三人點頭朝殿內走去,隨侍的人則留在了殿外。
還未走進去便瞧見何念迎了出來,一瞧見三人立即躬身行禮,“老奴參見七王爺,太傅大人,丞相大人。”
“何公公請起。”走在最前方的司空尋率先開口,往內瞧了一眼,透過珠簾隱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皇兄在忙麼。”
“回王爺的話,皇上在批閱奏摺呢。”何念拱手,語畢側身讓到了一旁,道,“王爺請,兩位大人請。”
沈涼遲微微頷首,“勞煩何公公了。”
“哪裡的話,太傅大人言重了。”何念一張臉幾乎要笑成了一朵花。
越過紗幔終於看到了玉案後那抹身影,明黃色的錦袍襯得那人面如冠玉,此刻正低首查閱著手中的奏摺,眉頭微蹙面露不悅,似乎是看到了什麼鬧心的事。
聽到腳步聲,司空隱放下了手中的奏摺,緩緩抬頭,視線掠過三人停在了蘇引身上,“今兒是吹了什麼風,你們三個居然一起來了,這麼大的陣仗必定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罷。”
三人走到正中央跪地行禮,“參見皇上。”
“起來罷。”
“謝皇上。”叩首謝恩之後三人各自起身,蘇引因為傷了手動作便有些遲緩,司空尋立即轉身將人扶住了。
蘇引僵了一下還是躬身道謝,微微站開了些距離。
司空隱見狀微微眯起眸子,臉色淡然,只道,“什麼事都說罷。”
三人聞言相視一眼,蘇引拱手道,“王爺先請。”
司空尋自然不肯先開口,“還是蘇大人先請,本王的事可以稍後再議,說罷。”
方才便一句案子打發了他,現在還要他先說,他的算盤倒是打的挺順的,他才不會給他跟皇兄單獨相處的機會。
事已至此,蘇引也不好推脫了,“回皇上,蘇引此來為了梁州災民一案。”
梁州?司空尋一震驀地轉頭,他怎麼會知道梁州的事?鳶城近來湧入大批難民的事他也知道,此事不是移交京兆尹府了麼?難道一直以來他都在暗中調查?怪不得這次李秉之會對他動手,原來原因出在這裡。這麼大的事他為什麼沒告訴他,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可笑的是他居然還為了他的事忙著四處調查,今日還特地進宮面聖……原來只有他被矇在鼓裡而已,甚至連太傅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可笑啊,真可笑。
“有進展了?”司空隱揚眉。
那個泠崖回來了,他料到他這幾日必會進宮,正想趁著這次機會再試試呢,沒想到他竟是跟老太傅老七一起來的,這是在故意避開跟他單獨相處麼。
果然還是在躲他啊,好,就看他能躲到哪一日。
“是。”蘇引頷首,“鳶城湧現難民之事時微臣心中便覺不妥,那日在上朝的路上恰巧碰到一名攔路狀告的少女,微臣便將人帶了回去。原來那名少女的父親是梁州雋縣縣令,他狀告梁州知府侵吞災銀災糧,目無王法草菅人命,其父清廉因不願與之為伍被冤入獄,生死未卜。那少女身上帶有李秉之寫給她父親截獲災銀夥同分贓之事的信函,微臣過目之後驚覺此事重大便派人前往梁州調查。三日前微臣派出的人回來了,雋縣縣令方正已被殘害致死,所幸帶回了一本賬目,此賬目記載了李秉之在位期間所收受之賄賂筆筆在賬,加上信函,人證物證俱在,所以今日微臣特地進宮向皇上稟明,懲處貪官,營救百姓之水火,還雋縣縣令方正一個公道。”
“回皇上,此事茲事體大,不僅是李秉之一干人等,更禍及天朝一品官員。災銀災糧的分撥是由戶部下放統計各縣災民人數,據臣所知此次賑災糧款遠遠超過樑州人數總和兩倍之多。虛假上報,貪贓枉法,視朝廷法紀與不顧禍國殃民,請皇上嚴加查辦以酒效尤。”沈涼遲躬身道。
見蘇引將賬本與信函拿出來,何念會意立即走過去取過了東西送到了司空隱手上。
司空隱面色緊繃,隨手翻了幾頁,當看到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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