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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7月中旬,我的生活變得平淡起來。
沒有了比賽,我又開始偷懶了。早上他出去晨跑回來我還呼呼大睡,抱著泰迪熊不知今夕何夕。等到他做好早餐,十有八九我還在熟睡。
不過,這樣的早晨也就剛開始的幾天而已,後來的日子我每天都很自覺地定好鬧鐘,力爭在他做好早餐前一定要起床。
因為……
他有無數叫我起床的手段,偏偏就只愛用同一種,樂此不彼。
有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之後,我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青春少艾的少年少女,特別是兩情相悅的一對,如果單獨相處一個屋簷下的話,最好是閉緊房門比較好。
有一次他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抱著我一臉痛苦地說:“雅,我真希望你快點長大,我快忍不住了!”
我也不好受,身體被他撩撥得軟綿綿的,聞言嗔怒地瞪他,嗓音猶帶慵懶的嬌柔:“以後你別來叫我起床,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嘛!”
他呻|吟一聲,身體輕輕撞了我一下,隱忍地說:“別用這種眼光看我、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我會忍不住……”
他眼中濃濃的情|欲和抵在大腿上的堅硬讓我不敢再說什麼,看到他額角的汗珠,抬手輕輕拭去,卻被他更用力的壓住。
呼吸沉重地噴在耳際,我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自語:“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折磨得瘋掉!”
我無辜地眨眨眼,我又沒有做什麼,是你意志力不強好不好!
不過每天被他以如此激情的方式喊起床,我怕終有一日自己也控制不了,而遂了他的意,還是定了鬧鈴每天固定響起。
我臉紅的想,自己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每次看到他情潮佈滿眼眸,原本清俊的面孔被情|欲覆蓋,生生流露出一股極具男性魅力的模樣,我都怕自己忍不住反撲過去。
早晨甜蜜又伴著痛苦的一番糾纏後,我會陪他一起去養療中心做復健。科爾醫生和其他醫生精湛的醫術,還有他本身的努力配合,肩膀上的傷恢復得很快,也許今年夏天的全國大賽,他會以最佳狀態出席吧!
早上做復健,下午陪他練習,現在和他的對打已經逐漸可以連續打上幾局了。偶爾我們還和同樣在這裡休養的一些職業選手比賽幾場,這樣玩笑性地打球,竟然讓我們的球技都有了提高,原先每場都輸,到後來也能贏上幾回了。
我最喜歡的還是和小光組成雙打挑戰他們,贏的次數就比單打多了。因為我們從小培養起來的默契,幾乎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對方所思所想,不管擺出什麼陣型,我們都是遊刃有餘。
傍晚,告別了醫生和朋友,我們會一起慢慢地散步,順著林蔭道走著,有時興致一起,會坐上公車到市區遊玩,生活自在隨意。
我想,我所憧憬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吧,和最愛的他一起牽手漫步,細心經營我們的愛情,不需要轟轟烈烈,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細水長流,平平淡淡才是真。
海因裡希本家那邊一直在催促我們去一趟,甚至派了Felix的父親——我稱為伯伯的盧卡海因裡希到我們住的地方誠摯邀請,可是那時正是比賽期間,脫不開身,我推辭了。
不過在交流賽落幕後,小光的肩膀也好轉不少,我們終於啟程到本家一趟。
海因裡希家族所在地就位於巴伐利亞州的南方,一個叫菲森的小鎮。
菲森鎮一直名聞遐邇,就在於四公里遠的新天鵝堡。所以,小鎮的規模不算小,人口不多,綠化、美化設施做得極好,又臨近阿爾卑斯山脈,空氣很新鮮。我們去時正是旅遊高峰期,世界各地的遊客紛紛湧向這裡,參觀新天鵝堡。
我以前有來過,所以出了火車站就直接打車到了海因裡希本家。
我得意地瞅了身畔的人一眼,怎樣?被嚇住了吧?
可惜冰山模樣的他或許偽裝過度,我只注意到他微僵的身軀,不自覺睜大的眸子,其他的就看不出了。
無趣地撇嘴,我當先一步跑向不遠處的城堡,跳上高高的臺階,邊跑邊喊:“迪姆爺爺,尼可拉斯爺爺,溫妮奶奶,我來了!”
是的,海因裡希家族就住在城堡裡。雖然德國號稱是城堡最多的國家,但是高昂的修繕費也讓許多城堡擁有者不得不讓城堡廢棄,或是轉交給政府。而海因裡希卻在這座擁有幾百年歷史的城堡生活了好幾代了。
至於說到我家與海因裡希家的因緣,那就得追溯到爺爺那一代了。
據說年輕時的爺爺曾經留學德國,然後認識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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