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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一笑:“艾瑞,我們認識五年了吧?你認為我是那種會放棄的人嗎?更何況,我絕對不能輸給施萊爾!”
“總是那麼固執,我永遠都說不過你。”他溫柔地笑了一笑,幫我掖好被角。
我抽出被他握著的手,看著他說:“你該回去了,不然馬修教練看不到你,又要生氣了。”
想到剛才馬修霍特黑得像鍋底的大叔臉,我打了個寒噤,忙不迭地催他。
他點點頭,估計也是想到了馬修,竟也打個冷戰。果然,只要是聖米安的學生,誰都談馬修而色變啊!
“Helena,後天就開始混雙的比賽了,現在你病成這樣,怎麼辦?”他擔憂地說。
我也沒底,誰知道會突然發燒呢。
我不確定地說:“也許,到比賽那天就能上場了呢……”
“好了,別想太多,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別因為害怕打針又哭了哦!”他說到最後,帶著滿臉的笑意。
我羞惱地瞪他一眼,鬱悶地說:“那是小時候!我現在都長大了,不怕打針了!”真是的,總是抓著我的小辮子不放!
他撥開我額前碎髮,印下一個柔柔的輕吻:“Helena,我走了。”
我沒好氣地揮揮手,閉上眼。
頭真的好暈,也許是好久沒有生病了,這次是來勢洶洶,身體稍微移動一下馬上伴隨著頭暈目眩,就像坐在一艘小舟上隨海浪搖晃一樣。
門輕輕被推開,又慢慢合上了。
一隻手覆在我額頭上,雖然是平常的溫度,但是對於現在彷彿在火上炙烤的我來說,好像是沙漠裡的甘泉般。
可憐兮兮地張開眼,我扁扁嘴:“小光,好難受……”
“誰叫你明明發燒了還堅持上場比賽的!我讓你棄權,你都不聽!”他沒好氣地瞪我,卻仍輕柔地按摩著我的太陽穴,看我嘴唇有些乾燥,拿來一杯溫水,慢慢地喂。
我喝了幾口水,喉嚨的疼痛乾澀總算有些好轉。我看著他黑著的臉,討好地說:“小光,我知道錯了,你就別再提了……再說,我贏了施萊爾呢!”說到後來,語氣不禁得意洋洋起來。
他看到我的表情,終於也繃不住,淺淺地笑了出來,額頭抵住我:“是,我的雅真厲害,贏了比賽……”
輕淺的吐息噴到我的臉上,感受著他略帶涼意的雙唇貼上我的,輾轉纏綿,溫柔吸吮。
唔,頭更暈了……
原本因發燒而呼吸困難,現在薄弱的空氣中更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我難受地扭動,無力地推他。
他終於停下來,我看到他眼中壓抑的情焰,不禁有些羞怯,轉開眼不敢看他。他深深吸一口氣,把我輕柔地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小心地把打點滴的手放在床沿,清涼的手指撫上我的眼。
“睡吧,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我磨蹭著他的手,撒嬌地說:“小光,陪我……”
“好,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他承諾道。
安心地閉眼,有他陪伴,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受了……
110、定情花海
我終究沒法趕上混雙的比賽。
高燒反反覆覆,一直不退,每日都像躺在小船上搖晃,頭暈得我希望自己乾脆昏過去算了!直到第四天,體溫才慢慢地降下來,再住院觀察幾天後,才終於出院。
可是在我還住院時就已經進行的混雙比賽,我甚至都沒法到場觀看。後來聽說艾瑞和另一個選手搭檔輸給了漢諾倫中學。東尼奧和朱莉配合默契,贏得了“最佳搭檔”的稱號。
這場德美交流賽也在此時接近尾聲,最後聖米安中學獲得了團體冠軍,艾瑞是男子單打的冠軍,東尼奧第四名;朱莉在女子單打中獲得第五名,混雙是季軍;而我,因為那段時間回日本,視為自動棄權一場,正是和奧達施萊爾的女子單打比賽,所以她是冠軍,我是亞軍,又因為最後一場團體賽的表現,我獲得“最有潛力的選手”稱號。
馬修教練似乎比較滿意這個結果,我看到他的唇角比平常略上挑了一個弧度。不過他看到我偷瞄之後瞪過來的冷眼威力更甚從前了,我知道他怨念我突然生病而沒能取得混雙的冠軍……
結束後的宴會上,施萊爾似乎又恢復了原先那種用鼻子看人的樣子,向我敬酒時傲慢地說:“雖然這一次是你贏了,但是,以後我會在溫布林登等著你,到時候,我一定會贏你!”
我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微笑著說:“好,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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