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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這事情還是沒有這般狗血的進行下去。
門外的白色身影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外。像被定住了身子。
莫默只好再接再厲道:“那你為什麼不這樣告訴他?”
若一默了半晌,終是咬著唇道:“他心裡有人。”
莫默一怔,傻了:“他心裡有人?”
“我完全比不上的女子。”
一陣狂風夾雜著閃電雷過莫默的大腦,震驚過後她拍案而起:“草!他趕腳踏兩條船!”莫默轉身就想奔去門口抓人,她再次本以為聽到自己的罪行被捅穿後,那人應該慌張落跑,卻不料,白衣一撩,他竟一步跨了進來。
蒼霄一聲冷笑:“這就是你的心結?”
若一全然沒料到蒼霄會在這裡。哭花著一張臉,毫不掩飾自己狼狽的抬起頭來,傻傻的望著突然出現的蒼霄。
他一臉蒼白中帶著鐵青,嘴角的弧度掛在一個最冷的位置上:“你倒說說我心中之人是哪位天仙?”
莫默一聽此話,心知這其中定有誤會。腳跟一轉,悄悄走了出去。而若一蒼霄兩人此時自是沒有心情再去管她去了哪裡。
若一心裡驚詫不已,完全沒了反應。見蒼霄向自己步步走近,第一個念頭竟是逃跑。
她腳下一轉,繞過桌子就往門外跑。可是她那些動作哪裡快得過蒼霄。若一隻覺得自己被狠狠一推,回過神來時,蒼霄已將她死死壓在桌子上。茶壺和茶杯被掃到地上“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堆。
背後的傷結了痂在長新肉,這樣一壓疼倒是不疼,就是奇癢難耐。若一抬眼見蒼霄一臉怒火未歇,眸中神色痛怒難辨,登時有些心虛的扭過頭。
蒼霄怒極而笑:“跑?你還未說我那心裡的人到底是怎生一副模樣!你又離她有多大的差距!兩相比較比較!”
“你要我怎麼去比!”若一此時也怒了,心裡的委屈和悽哀揉做一團不管不顧的怒氣如燎原的野火,漫天蓋地的燃燒,“我怎麼比!你傾盡天下之力只為了替她尋找一枚藥丸,你終日不眠不宿受在她榻邊為她彈琴,你甚至……你甚至那樣逼著我去救她……”若一哽咽住了聲音。
蒼霄神色奇怪道:“你說的是子檀?”
若一不理他,自顧自的說著:“也難怪,不管是脾性還是容貌,我哪裡是能與她相比的。”她頓了頓又道:“蒼霄,你可知那晚寒玉峰上的風能將人刮碎成冰渣。你說我怨你,當時我大抵是真怨的,可是一想到我和子檀的差距,便又不敢怨了……”
“我和子檀……”蒼霄蹙著眉頭,正想說些什麼,若一胸口前的口哨忽然動了動。正是上次月凰走的時候給若一帶上的。
蒼霄額頭的唇角緊抿。一把扯住那個火紅的口哨,想也不想便扔了出去。若一想阻止的時候那個口哨已不見了蹤影。
蒼霄一臉正色的盯著她,仿似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心:“顏若一,這樣的話我只說一次……”
“呯!”門被來人一腳大力的踹開。門外嘈雜不堪。
蒼霄額上的青筋歡快的跳了兩跳。
裡面兩人都還保持著那個曖昧的姿勢未動,莫默一邊大聲喚著,一邊闊步走了進來:“顏若一,別在這裡親親我我風花雪月了,你仇家都找上門來了。”
兩人皆是一怔,蒼霄蹙眉望著若一,若一也傻傻的望著蒼霄。
仇家?顏若一哪來的仇家?即便她有仇家,她的仇家也只會是蒼霄的仇家。
莫默橫插一隻手拉過顏若一,不管蒼霄黑青的臉色,領她走到窗邊,指著天邊一抹紅雲道:“看,就是那個女人,她一路叫嚷著你的名字殺了上來,她是不是你情敵?老子今天就幫你劈了丫的,以絕後患。”
若一凝神看去,那是一個身著橙黃色衣服的女子,身姿妙曼,舞得一手極好的綾緞,一路踏雲飛來,將去阻攔她道路的嬰梁門徒皆擋在三尺之外。
待她飛得又近了些,若一不由驚呼:“月凰!”
莫默一卷袖子,提劍道:“果然是你情敵,老子這就去結果了她!”
若一趕緊將她拖住:“莫默,等等!等等!不要這麼衝動!”
“衝動?”莫默一挑眉,“我告訴你顏若一,你是我的人,在我面前,除了我,沒人可以欺負你,誰也不能給你苦頭吃,讓你不好受就是和我過不去。你快放手,我去宰了她先。”
有這樣一個幫襯著自己的好友,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莫默這番話說得若一幾近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