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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指揮使拿了手指彈了彈衣襟,不屑地瞥了眼那嗚嗚咽咽的耿業,便請好德太監先走,然後叫屬下將石家大門外的錦衣衛叫進來。
“……大人,這隔了兩日再叫人進來,是否會……”好德太監猶豫地說道,前頭錦衣衛、京畿衛來了一回,就叫不知情的人以為皇帝要抄了石家,如今再來一次,怕是楚徊親口說沒抄石家,也沒人會信他了。
“公公莫怕,此次是石家理虧,他們不敢怎樣。”錦衣衛指揮使說道,先入為主地想石家人敢離開京城就是有心造反,全然不去想石家人並未有什麼罪過,為何就離不得京城。
好德太監到底是怕多事,於是笑道:“咱家還是等在前廳吧,就不耽誤大人公事了。”
錦衣衛指揮使也不強人所難,只在心裡想著好個沒種的太監,就領著部下向石家後頭去。
大隊的錦衣衛過去,又嚇走了來石家的一些賓客。
不等錦衣衛們向後去,賀蘭淳一馬當先,已經領著賀蘭家的轎子過來了。
錦衣衛指揮使瞧見了賀蘭淳,忙堆笑過去,笑道:“賀蘭大人也過來了?”瞧見賀蘭淳身邊站著一個少年,便道:“這是府上孫少爺?”
賀蘭淳也不解釋賀蘭軼只是侄孫,鎮定地笑道:“這是家中大孫子。親家家有喜事,焉能不賞臉過來?指揮使與石家也有私交?”
錦衣衛指揮使見賓客散去的差不多了,餘下的只有冥頑不靈、沒眼力勁的石家一系的人,於是笑道:“下官來此公幹。賀蘭大人為何這般早離去?新人還未拜堂呢。”
“聽聞新郎官鬧著出家,新娘子急著上吊,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未免親家難堪,只能早早離去。”
錦衣衛指揮使有意唏噓道:“當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好端端的喜事,怎會鬧成這樣?後頭的轎子裡是……”
“轎子裡是我家夫人以及族裡的一些姑娘。”賀蘭淳平靜地說道。
錦衣衛指揮使心道:當真好笑,沒見過來親家家吃喜酒,將族裡女兒都帶過來的。
“下官不曾見過賀蘭夫人,不如請夫人下轎受下官一拜?”
“指揮使太過客氣,家中還有急事,老夫先走了。”賀蘭淳向前走去。
“賀蘭大人!”錦衣衛指揮使心道好個賀蘭淳,他那般得楚徊器重,卻也投靠了錦王府,心知不能在大街上搜賀蘭家的轎子,若是轎子進了賀蘭家家門,就會越發不好搜查,賀蘭家人口眾多,每日進進出出的轎子無數,絕不似石家這般好監視。若是將錦衣衛分開一半繼續看住世家,一半去監視賀蘭家,人手定然會不足,“賀蘭大人,鄙人……”
“指揮使若無事,老夫便先走了。”賀蘭淳暗道這人不自稱下官了,莫不是要跟他來硬的?想著,便又向外去。
“賀蘭大人,你乃是朝廷命官。”錦衣衛指揮使提醒道,不明白好端端的賀蘭族長會投靠了楚律,莫非是為了那個不孝子賀蘭辭?
“指揮使這是何意?指揮使若想與老夫聊天,便下帖子吧。”賀蘭淳說完,不跟錦衣衛指揮使閒話,便向走去。
錦衣衛指揮使原是將賀蘭舒的話告訴給楚徊了,且已經保證過不叫石漠風出了石家門,心說若是放了石漠風等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脫,自己豈不是要擔了重罪。
“賀蘭大人,鄙人奉命行事,還請賀蘭大人莫怪。”錦衣衛指揮使說完,便對部下發話道:“請轎子裡的賀蘭夫人、賀蘭姑娘們出來吧。”
賀蘭淳冷笑道:“指揮使這是要做什麼?平白無故,我賀蘭家的夫人、姑娘豈會叫你來看?”
錦衣衛指揮使冷笑道:“賀蘭大人,若轎子裡坐著的當真是賀蘭家的姑娘才好,若不是,陛下可在宮裡等著賀蘭大人過去說話呢。”
賀蘭淳冷笑道:“是與不是,老夫都要進宮面見陛下!”
錦衣衛指揮使只當賀蘭淳在虛張聲勢,於是冷笑連連,說道:“請賀蘭夫人、賀蘭姑娘下轎吧。”
賀蘭淳便也冷笑一聲,吩咐賀蘭軼去請賀蘭夫人等人從轎子裡出來。
錦衣衛指揮使見賀蘭淳這般輕易地答應了,心道不妙,暗道莫非是賀蘭舒父子二人有意詐他?從第一頂轎子裡瞧見大名鼎鼎的賀蘭夫人嫋娜地出來,便心中一涼,待瞧見第二頂轎子裡出來了一個鵝蛋臉的秀麗女子,立時向餘後的轎子外掃去,見是一群豆蔻年華的少女,一顆心立時沉到谷底,不等他跟賀蘭淳賠禮道謝的話說出口,便聽賀蘭淳冷笑道:“老夫雖不知指揮使要找的是什麼,但老夫活了幾十年,還不曾見過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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