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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便忙問:“都睡了?”
“都睡了。”楚律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哄那誰睡覺不光有叫那誰趴在胸口這一個法子,可恨何必問早先一直不說。
“胡云,你怎落到這步田地?”何必問疑惑又好笑道,心想胡云也有被人抓姦的一日,而且是跟個女人,眼睛掃過去,瞧見那司徒家姑娘乾乾淨淨的,心想胡云好眼力勁。
胡云嘆道:“小僧也不知,還要問石夫人呢。”
楚律準備這一夜準備了許久,就被石夫人破壞了,於是冷笑道:“還請岳母說一說,為何捆了胡云大師?”
石夫人見楚律、何必問都坐下了,竟是將她們當做犯人來審呢,面子上掛不住,勉強堆笑道:“王爺……”
“請王爺給臣女做主,”石紅蓮噗咚一聲跪下,“臣女去慈航庵遊玩,一時跟司徒家姑娘言語不和,司徒姑娘便對臣女棍棒相交,後頭還教唆一群女人打罵臣女,欺辱臣女,壞了臣女名聲,乃至於,臣女回家之後,祖父、父親聽信謠言,剃去了臣女的頭髮。”說完,便悲情地將自己頭上紗巾扯下來。
眾人向石紅蓮看過去的時候,何必問打了個嗝,捂著嘴,看向那就跟個清秀小尼姑一樣的石紅蓮,心想莫非這才算是真正的美人,不管怎樣都美?這圓圓的弧度美好的腦殼,噙著眼淚水汪汪的眸子,當真是六分不食人間煙火,四分淡極始知花更豔,當真是鍾靈毓秀……難怪會有男人好那一口,就喜歡去勾引清秀小尼姑,只是石紅蓮這麼個人,藺家姑爺為什麼休了她?這人性子肯定不好吧。
這光光的腦袋在石夫人心裡就跟女人的腳一樣不能給外人看,石夫人忙拿了紗巾給石紅蓮重新裹上。
倘若何必問知道,何必問就會明白石紅蓮這一招叫做制服誘惑,就如有的女人喜歡和尚,有的男人還就迷戀尼姑。
在這前廳裡,最為錯愕的人當是沉水、祈年,這二人想起早先石清妍教導楚靜喬女人怎麼樣都好看的的話,暗道原當那話是石清妍杜撰出來的,如今看來,當是石家的家學淵源,沒了頭髮,石紅蓮一樣自信。
楚律心想自己要長針眼了,石紅蓮還當真露腦門了,咳嗽一聲,義正詞嚴地說道:“偏聽則暗,司徒姑娘,你來說說早先那事的經過。”
“石姑娘汙衊民女跟王爺不人不鬼,又要民女做媒替她跟王爺牽橋搭線,民女做不得那龜奴,婉言謝絕。石姑娘依舊不依不撓,民女便將她打了。”司徒靈簡短地說道。
石紅蓮忙道:“她胡言亂語,臣女是聽說她有些行徑見不得人,便勸說她迷途知返……”
“咱們有這麼大交情嗎?”司徒靈冷眼看向地上的石紅蓮,心想從石紅蓮摘掉紗巾那會子起,石紅蓮就摘不掉勾引錦王爺的帽子了。
“那和尚……”石紅蓮心想那可是人證物證俱在的事,司徒靈抵賴不了的。
“誰會信?”司徒靈又問石紅蓮。
石紅蓮恍然大悟,一雙眼睛滿是惶惑地扭頭看向楚律,心想司徒靈定是察覺到石夫人叫人盯著她呢,於是有意跟胡云和尚做戲,這胡云和尚是上國寺老方丈的弟子,又據說是不近女色才舍家做了和尚的,說他跟個男人私通有人信,說他跟女人私通,誰肯信?心裡覺得自己被司徒靈騙了,於是臉上越發委屈,泫然欲泣地握著石夫人的手,就似兩母女無依無靠,相依為命一般。
自打見識過甘棠之後,楚律透徹地明白了有一種女人,不管別人對她做什麼,不管她對別人做什麼,總是自以為自己最無辜最委屈的,是以,在見過那能叫他跟王鈺愧疚十幾年的甘棠,石紅蓮這點子小把戲就不夠看了。
“說句痛快話吧,石家大姨子當真想勾引本王?”畢竟是魅力得到認可的表現,楚律聽到這事還是挺樂呵的。
“……王爺。”只一聲幽幽怨怨的王爺就再沒有旁的話了,石紅蓮扭著頭茫然弟靠在石夫人身上,歷朝歷代寵信妃嬪家姐妹的皇帝多的是,遠的不說,廣陵候夫人就近在眼前,這等事在帝王家就只是一樁風流韻事,做什麼去扯那些大道理。
石夫人忙跪下,“求王爺給紅蓮住持公道,司徒姑娘那般冤枉紅蓮,定是聽說了早先皇帝想將紅蓮賜給王爺的話……”
石清妍噗嗤一聲笑了,見楚律看她,便是說道:“依著母親的邏輯,王爺你得想:哎呀,原來眼前這美人是本王那陰錯陽差錯過的妻子……她原本就該是我的妻呀!”
石夫人聽到石清妍那滿是嘲諷的話,不由地漲紅了臉,她當著楚律的面提起那話,也不過是想替石紅蓮開脫,她哪裡有臉將石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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