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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律、石清妍、楚靜喬等人收到信,因心覺益陽府、亙州府內無事,又覺得“寧上刀山,不下火海”,出海更兇險一些,便丟下益陽府的事,準備親自去海邊給何必說等人送別。
這一行人準備出行又準備了半個月,然後才出了家門。
“陸娘子去就罷了,陸參在那邊幫著造船,孫姑娘、竇姑娘跟著做什麼去?”旅途疲憊,沒事湊在一起說話,同去的其他人家女人們便對石清妍、楚靜喬嘀咕,眼神裡對花蝴蝶一樣的孫蘭芝、竇玉芬表示不屑,不是嫌棄她們見的外男多,就是說她們曬得黑不溜秋,心裡小心翼翼地藏著自己的豔羨,安慰自己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正途。
石清妍抱著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了用拳頭證明自己不是女孩子的那誰,兩隻手握著他攥得緊緊的肉呼呼的小拳頭,覷了眼那兩個她原以為離開錦王府就會改嫁,此時卻無心嫁人,只會遊山玩水,越活越滋潤的兩個女人,笑道:“來顯擺的。”
☆、161人人都愛小篾片七
不管是玩什麼,人多才玩得開;於是這一路上眾人有說有笑;光聽閒話就能聽得津津有味,等進了中洲府,楚恆便又親自來接。
楚恆領著楚颯楓、楚颯楊兄弟過來,因同要去海邊;便沒有去瑞王府;在驛站上相見;見楚律、石清妍將那誰領了過來;賢淑、賢惠留給賀蘭淳帶著;心裡不禁有些豔羨;暗道他尚且不敢將楚颯楓、楚颯楊留在自家王府裡交給側妃呢;楚律就敢將賢淑、賢惠送到旁人家裡養著;打量著那誰,瞧見那誰穿著一身玉色小袍子,腰上勒著根小腰帶,一張跟石清妍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臉孔,就似個嬌俏可愛女扮男裝的小女兒,於是便笑道:“那誰瞧著真是俊俏,就跟個……”
楚律忙噓了一聲,示意楚恆別提那誰就跟個小姑娘一樣的話。
楚恆有些不明所以,就納悶地看向那誰,只見那誰緊緊地握著拳頭,一雙眼睛睜大了看向他,待要以為那誰會握著拳頭向自己撲來,就見那誰眼睛一閉,深吸了一口氣,就跟要摔倒了一樣歪著身子閉著眼睛打起了醉拳。
“不驚好有男子漢氣概!”這是乾爹何必問說的,語氣極盡諂媚。
何必問叫石清妍失望了一場,他去亙州府一趟,竟然一門心思盤算著如何修城牆、挖運河、蓋鋪子、賺銀子,據王鈺、賀蘭辭佐證,何必問就連亙州府的花樓都沒去過一回。
“不愧是本王的兒子,很是英武不凡。”這是親爹楚律的話,有道兒女都是來討債的,這話當真不假。那會子賢淑、賢惠、那誰三個同時聽說他們要認何必問做乾爹,賢淑、賢惠都是乖乖地喊聲乾爹,唯獨那誰鬼機靈地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糾結煩惱了半天,才開口喊何必問乾爹,喊他親爹。日後每每那誰當著外人的面喊他親爹,都有人以為那誰的身世另有蹊蹺,喊他“親爹”不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
“那誰好樣的。”石清妍也跟著喝彩。
“一點不像小姑娘了!”
一聲響亮的叫聲響起來,那誰小小的身子板一晃,嗷地叫了一聲,顧不得風度,便向那敢喊出這話的真正的小姑娘撲去。
“快攔著他!”楚律忙喊道。
“王爺放心,欣兒吃不了虧。”賀蘭辭、聞天歌鎮定地說道,他們家女兒比那誰小得多了,才兩歲,但不知是賀蘭夫人太閒了,還是賀蘭淳太寵著了,自打能吃飯後,賀蘭欣那張小嘴就沒閒著過,總會被人塞上點什麼東西,再加上賀蘭辭、聞天歌的個頭都十分出眾,於是,他們家賀蘭欣長得,十分紮實,兩歲就跟那誰一樣的個頭,論起重量來,還要甩那誰一大截。
我們家那誰會吃虧!那套醉拳就是個花樣子!楚律心裡著急,但為了那誰的面子不能說出來,身為一個大人,又不好幫著那誰去打賀蘭欣,只能在心裡著急地為那誰加油。
石清妍有意對何必問說道:“知己,你看你看,再過兩年那誰跟欣兒就是青梅竹馬了,那誰就成賀蘭家的了。”
賀蘭辭也想叫何必問成親,於是便也有意說道:“正是,我早瞧好了那誰,就等著他嫁過來呢。”
何必問看了眼賀蘭辭,見那誰聽到賀蘭辭的話後,越發惱羞成怒地跟賀蘭欣廝打,只是賀蘭欣一個輕輕巧巧的泰山壓頂,就將那誰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就笑道:“確定是青梅竹馬不是好兄弟?”
“何大哥你什麼意思?”聞天歌皺著眉頭問,這賀蘭欣可是她親生的,要是她眼裡能看出賀蘭欣的缺點那才奇了怪了。
“誇欣兒呢。”何必問目光盯著那誰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