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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不想我回來,還是認為我不會回來,反而回來了?奇怪的人。
“烏衡光,這兩日我沒回來的事都誰知道,老夫人知道嗎?你怎麼說的,為我隱瞞了嗎?”我急忙問問題,那開門的家奴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大夫人門前報信了。
烏衡光冰冷的臉居然有了暖意,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深深的看著我,突然伸出雙臂將我緊緊摟在胸前,他的雙臂是那樣有力,胸膛是那樣寬厚,沁鼻的冰雪氣息襲面而來。
我被他突來的舉動震傻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排斥推開他,“喂,你幹嘛啊!要勒死我啊!”慌亂的找了一個藉口。
“叫我光!”他淡淡的在我耳邊低喃。
我眨了眨眼睛,仿若恍聽般確定的問道:“什麼?叫你光?”他的鼻息在耳鬢廝磨,麻麻的,癢癢的。
“光,萬物的希望!”烏衡光依舊輕輕的低喃著。
我眉眼一挑,光?萬物的希望?跟我有關係嗎?算了,以免節外生枝,就當他是抱抱熊,任他抱,隨他說。
“烏……呃,光,我不在這幾日可有人問起?你……怎麼說的?”
還沒等他回答,烏安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低聲道:“大少爺,大夫人向這邊來了!”
烏衡光埋在髮髻的臉抬了起來,眼神瞬間冰凝,緩緩鬆開雙臂,輕柔的牽著我的手,並肩站在了門外。
我眼看著不遠處,大夫人帶著丫鬟藍雲款步向這邊走來,擔心的低聲問烏衡光,“你到底怎麼說的呀,你不說,我一會兒怎麼回孃的話啊!”
烏衡光也看著遠處,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能應答,你便不答!”
呃?我抬眼不解看向他,什麼意思?大夫人問話我如何裝作聽不見?
不待我想明白,大夫人已來到近前。
“聽說你受了傷,現在可是好了?”大夫人剛站穩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只是語氣中不見一絲關切,反而更像是盤問。
我剛要張開,烏衡光長臂輕環,摟住我的腰身,手掌不著痕跡的按了按,介面道:“香兒被毒獸所傷,毒雖然已解,但因毒性過於猛烈,傷及咽喉,暫不能語,還望您見諒!”
我一愣,轉瞬對上大夫人探究的目光,連忙低下頭,輕輕福身一禮。
妥!只兩日,在烏家我已成了啞巴,這個暫不能語不知是多少時日,烏衡光又再打什麼算盤?為何說我不能說話了呢!
“是嗎?”大夫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的打量著我,似乎要在我身上找到什麼蛛絲馬跡。許是看不出什麼,便道:“別是什麼庸醫的誤診,還是請馬郎中好好瞧瞧才好!不然,如何承接皇上聖意恩典!”
我眉頭輕蹙,難道這兩日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怎麼還和天墨鴻扯上了關係!
烏衡光冷冷道:“您說的是,還是讓馬郎中來給好好瞧瞧,再開些滋補的藥調理,香兒要儘快養好身子,才能不負皇上聖恩!”
“嗯!既已平安歸來,雖咽喉有恙也應到老夫人房裡請安,知道嗎?”大夫人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吩咐道。
“是!”只幾句話,烏衡光已顯出不耐。
大夫人見狀,眉眼一搭,對藍雲吩咐道:“一會兒你去請馬郎中來為俞夫人診脈,侍候仔細了,不能讓俞夫人有一點不適,知道嗎?”
“是!”藍雲似無意掃了我一眼,便又恭謹的低下頭。
大夫人又對我和烏衡光道:“光兒,雖然香兒身體有恙,不過,你也不能為此而誤了店鋪的生意,這裡有為娘照應著,你還是快些去忙吧!”
這不明擺著趕烏衡光走嗎?留下我這個暫不能語的人,不正應了那句,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不行,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不能讓這個擋箭牌走了。
我急中生智,一轉身,對著烏衡光拜了下去,再起身,我用手比劃著,旁人眼裡的意思是‘相公不必掛心,妾自會好好照顧自己,生意為重,相公還是去忙吧!’實際是,我藉著比劃手來吸引大夫人的注意,眼眸卻半眯著,半是威脅,半時哀求,希望烏衡光別離開。
烏衡光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笑意,轉瞬又是冰冷。
對大夫人道:“您說的極是,兒子這就送香兒回瓊花苑,待馬郎中診斷之後,兒子就去店鋪。”
大夫人一聽剛要接話,烏衡光又道:“時間尚早,您還沒用早膳吧!兒子與香兒也未用膳,不如,一起吧!烏安,準備早膳!”
“是”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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