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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數日前第一次看到它的‘母后’時,差點活生生的給嚇破膽暈死過去,它的頭上一桌人湊桌麻將地方都還寬敞,更不用說那身長了……
所以再看到冥兒時她已經淡定很多了,只是有一點她一直很疑惑,“冥兒,你能看見我?聽到我說話嘛?”
不用懷疑,她是在跟它說話;
而更神奇的是,那被稱作冥兒的黑莽直起蛇頸點了點頭;
籬落不相信的眯了眯眼,“你把身體轉過去,我讓你轉過來你再回頭;”
冥兒的頭搖晃了一下,吞吐著蛇信似乎在疑惑,不過也慢慢的依言將頭轉開;
籬落立刻向遠處移動了幾步,還刻意和冥兒之間隔了一根石柱擋住它的視線,“好了,現在你來找我吧;”
冥兒吞吐著蛇信,粗長的身體慢慢移動,鼻子一縱一縱的向籬落的方向蠕進,直到她身邊的時候冥兒將身體圍成一圈將她包圍在中間;
籬落不敢置信的看著腳下包圍了自己的黑圈,“怎麼可能?!”,蛇能聽到人說話?還能聽懂人說話?!在她立著不動時還能看到她?!!
“丫頭,讓你過來你怎麼那麼慢?!”,籬落身後傳來了婆婆的聲音;
籬落一驚回頭,她把正事都忘了,“哦,我馬上來;”
隨著籬落走出黑圈,冥兒也循著她們離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穿過重重洞壁,越往她們行去的目的地走去越是寒冷,白髮女人回頭看了一眼籬落,“能去就去,不能去別死撐;”
籬落了解的點了點頭,抬手扶上了腹部,為了孩子她也不會再逞能了;
不多久,兩人就到了一處冰洞,冰洞外圍都是厚厚的堅冰,洞內還掉著粗細各一的冰稜,而在洞中有處冰壇,冰壇的中心還有一座厚實的冰床,而漣漪現在就躺在那張冰床上;
“婆婆,漣漪她現在怎麼樣?”,籬落小心的看著漣漪低問道;
白髮女人回身向洞外走去,“我上次不是說了嘛,她還沒死透;她的口中含著冰魄,保留了最後一口氣,只是現在我還沒想到能救她的辦法;”
那一劍刺穿了她的脾肺,如果不是這丫頭命硬,或者她當時晚去那麼一分半刻,這丫頭早就去閻王那報道了;
籬落跟在她身後向外走去,“婆婆,那漣漪她就要一直躺在這裡嘛?”
“嗯,在我想到新的辦法之前,她都必須呆在這裡;”,白髮女人低頭冥想著,無意識的回答了她的問題;這裡的寒氣可以冰封她的血脈和五臟六腑;
籬落疑惑的回問道,“新的辦法?”,難道有救辦法可以救她嘛?!
白髮女人一怔回過神,“是有一個辦法可以留住她的命,可是她將和活死人一般無異,會醒來的機會幾乎為零;而且必須得有一個人願意為她犧牲自己;”,說完,她看著籬落,又看了看她的腹部,似在問你願意犧牲嘛?!
籬落一怔,活死人?那不就是植物人?!抿了抿唇問道,“婆婆,那這個辦法,漣漪她得救的機會還是很渺茫嘛?!”
白髮女人環抱著雙臂想了想,“不見得,最起碼我是成功了;”
籬落又是一愣,她成功了?什麼意思?
似是明白她的不解,白髮女人說道,“你知道盅蟲嘛?”
“盅蟲?是巫盅嘛?”,籬落狐疑的走進她兩步問道,這個世界她不是很瞭解,如果是她理解的那個盅?就好像苗疆的盅術嘛?!
女人意外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不錯,就是巫盅;有一種盅叫同心盅,子盅和母盅分別施在兩人身上,意圖在於施母盅者可以控制種了子盅的人;而這個方法經我反覆琢磨過,它同樣可以作為續命之用;”
走出洞外,白髮女人掀袍坐在了洞外流水邊,那是注入冰壇中的水;女人掀開臉前的白髮,露出了她豔絕的臉對著流水傾照梳洗;
上次只是驚鴻一瞥,再加上洞內光線昏暗,籬落並沒有將她的長相看個仔細;再第二次見面時她便發現了異常,她的臉不是白皙,而是蒼白,白的嚇人那種,就好像毫無生氣的屍體……
她的眼簾和唇都是黑色的,就好像上了煙燻妝,可是在這個時代又怎麼可能有那東西;
想到上次和她見面時的情景,會是因為那個嘛?
那是數日前她感覺自己好些了就想下地走走,一陣噝噝和痛苦的低叫聲引起了她的注意,隨著聲音尋出洞外,她就看到了那磨盤般的龐然大物,冥兒的蛇母;
白髮女人盤坐在石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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