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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看看初透君嗎?”畢竟去偵察的人迄今為止還沒有完整的回來的,除了不跟著組織走的大刀川流霧。
睜開眼睛,“看,又有什麼用呢?該走的還是得走啊,我去找他他也要去,什麼事也做不了。”
皺皺眉頭,眼角卻看到一抹銀色的身影。“啊,看來你是不用去看了。”
大刀川初透和流霧站在十番隊操練場的櫻花樹下,彼此的身影倒映在對方的眼中。
“流霧的胃不是很好要注意飲食,每頓飯都要吃太有刺激性的食物還是少吃……”溫柔的撫著她和自己一樣顏色的頭髮。
“嗯,我會的。”
“……流霧現在是副隊長了不能像以前那樣偷懶了,要不然浦原隊長會懲罰你的~”
“嗯,我知道。”
抿緊了嘴唇,“流霧啊,我這次……”
沒等他的話說完,大刀川流霧就打斷他,“我知道初透一定會回來的!”亮晶晶的眼睛充滿濃濃的信任,忽然變得暗淡,“如果,如果初透不回來的話我就會和冬獅郎或者白哉私奔吶。”
屋頂上的人額頭暴起一個十字路口,這是臨別說的話嗎?
初透緊緊抱著眼前的人,傾身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什麼,大刀川流霧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直。後來,大刀川初透吻上了流霧的唇,看了看她轉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樹下流霧的臉隱藏在頭髮下面讓人看不到表情。
一百多年後,日番谷冬獅郎才知道大刀川初透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才理解到大刀川流霧的表情是什麼。
五天以後,浦原喜助的隊長辦公室,他和流霧坐在試驗檯後面,研究著什麼東西。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沉思的流霧,“進來!”
一個文文靜靜的女死神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難猜到剛才一定趕得很急。“流、流霧,流霧副隊長!!”
“啊啦,啊拉~草摩不用那麼著急,慢慢說,著什麼急嘛!我都告訴過你好幾遍了,要散步回來散步回來!”堅決貫徹懶人原則的流霧不斷滲透給這個她看好的重點栽培物件。
嚥了咽口水,有些同情的看著她一直喜歡而且崇拜的流霧副隊長,咬緊了嘴唇,“流霧副隊長,三番隊的大刀川副隊長前去偵查任務時殉職。”
“嘭!”大刀川流霧一用力把手中的試管握碎,透明的玻璃片劃破了她的手,鮮血順著掌紋滴到了桌子上。
草摩低著頭咬著已經泛白了的嘴唇,說:“大刀川隊長已經身受重傷,在現場只找到大刀川副隊長殘留有靈壓和血跡的衣服,他們說是靈子已經消散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浦原喜助目光柔和的看著快哭出來的隊員輕聲說:“草摩也累了吧,先回隊舍休息一下。”
鞠了一躬,“是,隊長。”
安靜的屋子只有儀器滴滴跳動的聲音,血還在流。
“流霧……”
忽的站起來,動作的突然把剛才坐的椅子帶翻了,“呵,我太不小心了,我去處理一下傷口。”斷斷續續的說著,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浦原喜助探究的看著流霧,“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了。”
走到門口的人身子一僵,“……我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由於身受重傷,大刀川勝辭退隊長職務,回家養傷。
十三番隊損失了一名隊長和一名副隊長,壓抑和有些窒息的氣氛籠罩著瀞靈庭。一時間所有人提到大刀川家或者大刀川流霧的時候都是帶著惋惜的語調。在短短的十多天裡失去了好朋友和最愛的人,一直被人們羨慕的一對情侶如今只剩下了一個人。但是,人們卻看到在大刀川家未來的家主帶領下,一切如前,沒有絲毫改變和動搖。
大刀川家主屋的庭院裡,流霧笑眯眯的看著冬獅郎和雛森桃興高采烈的吃著好吃的飯菜。
“你家的飯菜這麼好吃,你為什麼還去朽木白哉家蹭飯?”日番谷冬獅郎扒了扒碗裡的飯。
一臉“你懂什麼”的搖搖頭,“吃自己的和吃別人的感覺當然不一樣了!再說,白哉家的糕點真的很好吃,不是太甜又不膩,嗯,我得想想怎麼把白哉家的糕點師傅挖過來……”
雛森桃看著眼前一臉風輕雲淡的大刀川流霧糾結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那個,那個流霧桑,對於大刀川副隊長的是我感到很抱歉,請流霧桑一定要振作起來!冬獅郎還有我還有許多喜歡流霧桑的人都希望流霧桑不要太過傷心,挺一挺就過來了。我……”
微微一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