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呡緊嘴唇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相信他們吧!而他等待的就是那一瞬間……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讓幾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攻擊。
“喂!你真的把我惹火了,藍染!!”說話的人真是剛才被打飛的大刀川流霧。(流霧:喂喂!!什麼叫被打飛啊?!我那只是受傷?懂不?受傷! 某墨涼涼的撇過去一眼:是啊是啊,受傷~只不過是被某人打得從空中掉了下去而已嘛!)
“卍解!”
平子真子斂下眸子,緊緊盯著聲音的出處。
“可是頭一次看小流霧卍解呢~”京樂春水抬起手放在眼睛上方。
“啊……是啊,屍魂界唯二可以弒主的斬魂刀的卍解……真是令人好奇呢。”
血紅色的靈壓突然爆發出後逐漸散去,一身緊身黑衣的流霧手拿通體黑紅色的斬魂刀,和嗜血始解時差不多的顏色只不過是雙手都握著刀……詭異的刀身裡好似流動著液體。
“兩把刀??”“屍魂界唯二的成對的斬魂刀不是在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手裡嗎?大刀川隊長的斬魂刀怎麼也是兩把?”
“或許,那根本就是兩把斬魂刀……”低沉的聲線少去了平時的不正經,犀利的目光隱藏在帽子下面,浦原喜助盯著那樣姿態的流霧。然後,用餘光看了看臉色很難看的四楓院夜一。
流霧……真的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大刀川流霧突然不見了,大家只聽到被刀刺進身體裡的聲音,“怎麼,藍染君,在這種關鍵時刻分神可不是你的作為啊~”
好詭異的速度!!
“碎裂吧,鏡花水月。”“流霧桑的斬魂刀真是有趣呢……”看了看剛剛刺進他身體裡的那把刀,眼波流轉。她手裡的斬魂刀中間好像被滴入一滴墨水一樣那樣一滴不知道什麼東西在裡面分散,消失。
“不用懷疑了,這裡的血是你的!”說完一個側踢把他踢開。
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幸虧只有流霧桑一個人,若是多出幾個可真是麻、煩、了呢。”
眼前的女人嘴角詭異的弧度,讓藍染產生了一絲不安。
“啊,那確實很麻煩……森羅永珍!”一瞬間數個“大刀川流霧”出現,“這次還真是棘手了啊~”這些流霧異口同聲的說。
“我們該上了!”山本元柳斎柺杖重重的敲了一下。看到這樣景象的黑崎一護有些摸不著頭腦,四楓院夜一沉聲說到,“看準了,一護。流霧撐不了多長時間……”
昏迷不醒的流霧
流霧的卍解卻是讓黑崎一護驚訝不少,但是那麼多隊長級別的死神一起圍攻一個的景象——還真是壯觀啊!!
就在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身邊一直沉默而且臉色一直不太好的四楓院夜一開口說到,“看準了,一護。流霧她撐不了多長時間……如果錯過了機會想勝利就很難了,流霧那傢伙……”說著皺緊了眉,金色的眼睛裡透著透著一抹責備和悲痛還有著些許的無可奈何。
悲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
照這樣下去,如果再過三個小時藍染還是沒有露出破綻的話,那個時候一切都危險了。流霧……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呢……
流霧卍解的森羅永珍的□越來越少,看著上前攻擊的碎蜂又被踢了回來擦擦嘴角的血大口的喘著氣。
“你還能撐多長時間?”碎蜂喘著粗氣捂著手臂被砍傷的地方盯著陷入惡戰的藍染問。
“你們還需要多長時間?”深呼吸,重新擺好戰鬥姿勢準備再度衝上前陣。
“……”偏過頭看著銀色長髮有些凌亂渾身掛彩的大刀川流霧,這是什麼意思?
挺起腰板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回答身邊的人,“兩個小時,我最多隻能撐到兩個小時,如果還是沒有辦法的話只能讓初透在王族大門那和這個變態打了。”提氣瞬步衝上去。
只感覺到一陣風颳過去的碎蜂向流霧的方向看去,頓時瞪大了眼睛,那個、那個姿勢和步法是——王族特務也就是零番隊處刑演武時一種極為狠絕的攻擊模式,而它的意思是……捨棄所有拼上一切!
……
藍染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好的地方,兩方精疲力竭混合著血液的汗水順著臉頰的弧度一滴接一滴的下落。就在這個時候大刀川流霧發動了卍解的最後一式——
“嗜血修羅——玉石俱焚!”帶著強大靈壓的火焰向藍染席捲過去,黑崎一護聽到四楓院夜一大喊一聲:“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