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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感覺無助彷徨,焦躁暴怒。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有了念之。
他摸摸躺在自己懷裡的這個人的頭,都已經到京城了,他還是睡得很熟。
嚴雲啟忍不住想,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平時卻有一些可愛的小習慣。
比如說,打呼。
一睡熟,就喜歡打呼。
打的也不響,但是就是深一聲淺一聲,讓他忍不住發笑。
有時在夜裡,他思考案情睡不著,聽著身邊這人輕微的呼聲,就會覺得,有一個人這麼陪著自己,真是好得很。
就算再艱辛的路,有一個人這麼陪著自己,也覺得不再那麼孤單,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王爺,將軍府到了。”嚴雲啟的思維被馬車外包慈的聲音打斷。
嚴雲啟輕輕把寧無心推起來,“念之,到了。”
寧無心睜開惺忪的雙眼,“嗯”了一聲又抱回去。
我還沒有睡夠——
你下了車就不會再抱我了,我不要——
嚴雲啟心中發笑,把他輕輕推起來,“少言只怕在外面等了,我們趕快下去。”
寧無心苦著臉,又糾纏了一陣,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下車。
一跳下馬車,只見一個十分氣派的宅邸,大門上的牌匾寫著氣勢磅礴的二字,“李府”。
門口果然有一個氣質儒雅,十分有書生氣,身形有些單薄的年輕男人恭謹地站著。
他一看到嚴雲啟下馬車,立刻迎了上去,眼睛忍不住悄悄看一下他身邊的這一位容資無雙,氣質幽冷,卻看起來有點不爽的青年男子。
“王爺遠道而來,實在讓少言喜不自勝。”他扶住嚴雲啟,慢慢向大門走去,“王爺小心臺階。”
嚴雲啟微笑,“多年不見,自然也該聚聚啊。”
從來都沒見過你。
要不是為了你老爸,也不會見。
少言道,“王爺來的目的,少言並沒有向家人說明。”
嚴雲啟擺擺手,“你在信中已經說了。此次前來,乃是為了調查,不宜宣揚。對你的家人就說,我此次來京城,是因為想念皇上,特來面聖。你聽說了我要來,特地硬把我拉來這裡住幾天敘敘舊。”
少言連忙應著,“少言實在斗膽,多謝王爺顧念我的苦衷。”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大門裡邁,不遠處卻傳來有些著急的聲音,“和王爺來到寒舍,下官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寧無心一看,裡面已經趕出來一群人。
領頭的正值中年,卻面色紅潤,氣宇軒昂,風采有加,那“有失遠迎”的聲音便是從那人口中而來,此人必是李奉先無疑。
緊跟在後面的二人,年紀都在二十歲左右。
一個面無表情,沉著不驚,雙眉入鬢,英俊挺拔。寧無心想,此人必是李奉先的嫡次子,現在軍中任職的李默言。
另外一個面帶笑容,丹鳳狹長眼,端著一柄扇子,身著白衣。寧無心撇撇嘴,這人定是李奉先的第三子,庶子李慎言。
後面自然還跟隨了一群家將和清客,不能一一細表。
嚴雲啟朗聲笑道,“本王不請自來,打攪將軍一家,實在慚愧。我與少言多年不見,想念的很,特來敘舊,還望王爺不要見怪。”
李奉先連忙說王爺駕臨,蓬蓽生輝云云。
兩人互相吹捧客套十幾個來回。
寧無心百無聊賴,打量起李奉先的三個兒子來。
根據資料顯示,嫡長子少言從文,現任年幼太子的少傅,為人文質彬彬,書呆子一個。
嫡次子默言從武,為人冷漠,惜話如金,最得父親欣賞,深不可測。
庶子慎言從商,生意做得極大,家裡最有錢的就是他。
默言冷淡的看了寧無心一眼,又把目光轉移到嚴雲啟身上。
寧無心再次看看慎言,果然如傳聞所言,是三兄弟之中長得最好看的,桃色新聞也越多。
最近的一個故事,是在青樓為一個花魁和別人大打出手。
慎言也早就注意到了他,正在笑著打量,目光裡露出欣賞和毫不遮攔的……猥褻。
然後,他把手中的玉柄扇子“呼啦”一下子開啟,裡面立刻顯出四個字,“風華絕代”。
他搖著扇子,把頭髮扇得在風中飛舞。
寧無心冷冷的看著他,像在看一隻猴子。
這隻猴子,現在正在寒冬臘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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