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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太監趴在地上不停顫抖,眼神無助的望向眾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去傳話。
燕辰圖怒指太監咆哮道:“為何不去傳話!難道要朕下旨剁了你的腦袋?
朕是皇帝是掌握生殺大權的天子驕子!哈哈哈~~”
群臣驚汗,太監爬走。
殿外瞬間傳來拖長音的尖細傳喚聲:“宣,燕御狂和莫輕愁進殿……”
燕辰圖又竭斯底裡吼道:“來人!去冷宮把二皇子給朕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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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身素白的莫舞影母女站在殿前錚錚而立,群臣立刻噤聲。
沒有人敢出口呼喝眼前‘母子’二人為何見到皇帝不下跪。
也沒有人敢感慨的說出心聲:“天可憐見,辰王妃還活著。”
燕辰圖癲狂放肆的狀態在看到莫輕愁的第一眼便收斂噤聲。
眯起雙眼上下打量著莫輕愁“大嫂還是風姿不減當年,燕御狂小子仍舊姿色傾城雌雄難辨。
難怪能窩藏到宛月國青樓去做男妓小倌!怎麼,花魁做厭倦了要來奪我大燕江山?
你問問這些大臣答應不答應?就算這些蠢材答應了,你問問二皇子答應不答應?!”
剛被從冷宮提到殿前的燕御霜,早已被宮外殺聲震天的呼喊聲嚇到膽寒。
此刻眼見燕御狂和他母親凜然站在殿前,心知父皇大勢已去。
再一聯想到母后貴為皇后最後卻被父皇賜鴆酒毒死,不禁悲從中來恨向膽生跪地大聲回答:
“兒臣願意!
兒臣願意把皇位繼承權讓給燕御狂!
他是花魁沒錯,卻是清高到宛月國百姓都難窺尊榮的宛月國皇室座上賓!
燕御狂救過孩兒三次性命!他根本不想奪權,是父皇你逼得他造反,逼得母后害死了御風皇弟!
也逼得兒臣跪在這裡說這些大逆不道的狂話!”
逼宮——兵臨城下【四】
燕御霜的一席話,在滿朝文武耳中更是聽出了各種可延伸的意思。
首先是二皇子無條件的願意讓出皇位繼承權。
其次是燕御狂在宛月國中開青樓做花魁的傳言是真的。
但,燕御霜那句“宛月國皇室座上賓”更加具有雷暴效果。
寥寥數字影射的卻是很深的兩國外交關係——
一旦燕御狂在大燕出了什麼意外,那宛月國皇室絕不會坐視不理。
眼下執掌軍權的雲嘯天已經叛變,若宛月國皇帝趁機報燕辰圖羞辱之仇……
兩國一旦交兵,大燕江山必岌岌可危。
而最後,二皇子燕御霜更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確認了殺害三皇子燕御風的兇手和皇后的死因!
幾句話間已然表明他決意忤逆皇帝的立場,也使燕辰圖成了眾叛親離的孤木。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何況燕辰圖本來就不是因優而秀,充其量只能稱之為將殘朽木。
分析完這些道理後,眾位大臣們再望向他的眼神,便多了幾分疏離的冷漠。
“你這個不成器的廢物!朕早知道你是爛泥扶不上牆,卻沒想到你關鍵時刻捅朕一刀!
你這個大腦被擠的蠢才,難道不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麼?
燕御狂既然能把我殺了,你是我的兒子,還能有命活?
他之前救你,就是為了目睹今日你做出的這種愚蠢行為!你這個孽障!”
燕辰圖氣急敗壞,抬手抓起御案上的薰香爐砸向跪在座前的燕御霜。
漆金古銅薰香爐划著令人心寒的弧度,不偏不倚的砸中燕御霜的腦門又跌落在地。
香爐中淡藍色煙霧仍在嫋嫋升騰,鮮紅色的液體自燕御霜額頭汨汨流淌而出。
震懾了朝臣們的心,刺痛了莫舞影的眼。
她向前一步扶起燕御霜,怒視燕辰圖周身殺氣縈繞。
“燕辰圖!虧我以前敬你也算是個陰狠梟雄,現在看來,你連稱個‘人’字都不配!
養不教父子過,燕御霜他貪玩成性你這個做父親的就沒有監管培養責任?
若良知尚存的他只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那你這位弒父殺兄食子滅親的生物又叫做什麼?
汙泥麼?沼澤糞坑麼?
你顫抖什麼?你這種心思陰暗的小人,只配用這種市井猥褻的詞語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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