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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瀛國皇帝哪敢不從?雖然心裡狂罵:
“黃口小兒如此囂張。難道非得逼著我把自己的兒子殺了不成?老子又不是蠢貨!”
麵皮上,卻掛上一副凜然質問樣貌,轉向被侍衛鬆手後,癱軟在地的大皇子:
“你難道還扣留了這位大人的什麼貴重物品不成?”
大皇子倉惶搖頭。雲歌月適時接話:“皇上誤會了。我只是想問他要一種解藥。
若不是當日你們笑臉相迎的接待,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
我們豈會被你困住?把這些天灌藥的那種解藥拿來!”
滄瀛國的皇帝和大臣們,此刻彷彿感到臉上又被雲歌月抽了一巴掌。
大皇子這次倒是爽快,趕緊哆嗦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遞了過去。
“其實那個毒,只是能讓你們筋脈渙散不能運功而已。
就算不服解藥……三天後也能恢復。所以我……才經常強制灌藥……”
滄瀛國皇帝表情有些糾結。心忖:都怪剛才處理的太決絕了。
這兒子已經被自己革了爵位下令痛打。已經一無所有的程度了還怎麼罰?
糾結中,剛想作勢開口訓斥幾句探探雲歌月的話頭態度。卻被雲歌月抬手一揮阻止了。
雲歌月把白色瓷瓶中的藥丸伸手一彈吞入口中一粒,轉手丟給了身後的蕭南。
彈了彈身上染血殘破的白色衣衫,抬頭迎上滄瀛國皇帝糾結的目光。
視線中一抹不容抗拒的凌傲殺氣陡然浮現,輕啟薄唇,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出發之時明明接到宛月國信箋,宛月國太子也會來歸國出使。
為何不見他人?難道你們也將他囚禁了麼?”
殺你,輪不到髒我的手
滄瀛國皇帝臉色一黯,心罵這小兔崽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看這架勢,他是仰仗著大燕軍威,在有心拉攏幫襯盟國宛月國。
遂臉色一正,端起嚴肅的口吻答道:“朕聽聞宛月國的太子一行多日前已經抵達。
按照行進時間推斷的話,想必這一兩天就應該到了。
不知這位大人因何打探宛月國太子?莫非和他是舊識?”
雲歌月的視線如鷹鷲般鎖定癱坐在地上的大皇子,聲音冷冷道:
“確定這一兩日抵達麼?皇上可有接到過莫離傳來的入宮拜帖?還是說……
此事您不妨問問您這位好皇子?
如果我沒有失憶的話,我明明記得,前天晚上這位大皇子閒來無事,將我們三人拷問了一夜。
問的話題好像都是關於宛月國太子的事情!”
大皇子聽完雲歌月這句語氣冰冷隱隱戲謔的質問,一張頹喪的面龐瞬間蒼白如紙。
彷彿,隨便吹過一縷清風,就要帶著靈魂戰慄的蒸發一般。
皇帝見他表情有異反應巨大,更因為雲歌月的陰寒的語氣好像隱隱透露著一種可怕的訊息。
他死盯著兒子就,嚴厲的問道:“難道你知道宛月國太子的行蹤?”
大皇子此刻內心承受力完全崩潰,趴在地上邊叩頭邊涕淚橫流。
“父皇,兒臣不孝,兒臣愚鈍。兒臣有私心貪念才上了奸人的當,求父皇饒兒臣不死!
兒臣不敢說……父皇開恩哪!”
滄瀛國皇帝眼皮不受控制的狂跳著,心臟也有些缺氧般的緊縮。
兒子是自己的,幾斤幾兩他自然清楚。眼見他害怕成這樣,那宛月國的太子……
八九是沒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雲歌月鷹隼般的目光剜過他的面龐:“大皇子看來是清楚莫離的行蹤了?
你是要逼著你父皇在這百官面前失了帝王體面對你做點什麼,還是自己主動坦白將功補過?
既然這麼怕死,當初又為何處處做著找死的行為?
你可以放心說出來,我雲歌月不會殺你。”殺你,也輪不到髒我的手!
聽聞可以保命,大皇子長吁了一口氣,抹著額頭的冷汗,顫抖著聲音說道:
“宛月國莫離,被……被我……命人在鄴城外的密林中……伏殺了。”
朕殺你
皇帝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伴著眾臣的驚呼聲,彎腰揪起了兒子胸前的衣襟。
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說什麼?被你殺了?難道今日奏報的鄴城密林失火,是你為了掩飾作案現場焚燒的?”
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