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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無炎撫額，“你怎麼還沒有忘記？”

“快點告訴我，等會兒我又想睡了怎麼辦，她是什麼時候跟你表白的，是在我之前還是在我之後？”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知道後不能生氣，一切都過去了，我也沒有接受她，古老說了你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不然會陷入沉睡，知道嗎？”樓無炎交代著。

“好。”

“是在她的身世公開後。”

“就是成為你的表妹之後？”

“恩。”樓無炎點頭，“據她所說是以前就喜歡上我了，在你之前，不過以前她是一個丫頭，我又對下人不怎麼樣，所以不敢，後來看我找了個沒有身份的長得也不怎麼樣的，而她又因為身世公開莫名其妙的成了我的表妹，覺得應該可以親上加親，所以就想來誘惑我，成為我的小妾，不過我拒絕了。”

惜玉仔細的想了想蔣一凡來了後，“那個時候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啊，真沒有想到，她在被你拒絕後還能溫柔的叫你表哥，還能和我做好朋友，我突然覺得，她好可怕，為什麼我就沒有發現她的真面目呢？若是她有心，在我的背後來一刀，止不定我還要拜託她照顧你呢。”

樓無炎沉聲說道，“她不會有那樣的機會的，永遠都不會了。”

“是啊，這次，她是真的死了。”惜玉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悲傷，“她是你的表妹，現在相當於是被我們殺死的，你，會告訴蔣一凡嗎？”

“雖然我敬他，但是對他的感情並不是很好，而且，他幾乎和嬌嬌的母親分開，我和他也就沒有太大的關係了，小紅這件事，我有錯，但若是他沒那麼花心，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所以，這怪不得我，既然小紅已經落水而亡，那麼，紅笑就是紅笑，我們殺的，就是紅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樓無炎拍拍惜玉的肩膀，“我知道你在內疚，但是，這不關你的事，一切的事都是我惹出來了，你不要想太多了，知道嗎？”

“恩。”

“我在廚房裡給你留了吃的，現在去給你端過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