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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瑤在心裡小小的表揚了他一翻,二人的眼神,齊齊落到了正處於兩難局面的端木齊身上。
“辰赫,你們有什麼證據?”
端木齊啞聲開口問道。
“我們已經在東安國抓到了叢意,還有,父皇,您一直認為已經死去的這座冷宮的前任主人,其實沒有死,她現在與叢意二人過著神仙般逍遙自在的日子,在東安國裡準備成親呢,所幸兒臣的人及時趕到,才避免了這場鬧劇的發生,她的身份,可是您的妃子,怎麼可以隨意嫁人?”
端木辰赫亮出他的底牌。
連映雪是父皇心口永遠的痛,如今,得知她非但沒有死,反而要與他人成親,不知道這樣的訊息過後,父皇到底會變得如何的歇斯底里?
“你說什麼?”
端木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個神情,又驚又喜,卻也帶著極致的憤怒。
她沒有死,卻在出宮之後,與她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了。
這樣的結果,倒不如讓他一直認為,她已經永遠長眠於地下要讓他好過得多。
“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屬實。”端木辰赫朗聲道,又轉向了端木曦,眼裡皆是挑畔:“這件事情若不是因為抓到了叢意,又怎麼可能如此清晰明瞭呢?他已經承認了,他在宮裡,假扮成太監,與連映雪之間的私情,爾後便有了十七弟,在這些鐵一般的事實跟前,我不知道這個假冒的姓端木的男人還有什麼資格坐在那個位子之上?”
端木曦聽到這些,仍然波瀾不驚,唇角的笑容都不曾淡下來:“那就請三王爺將你所說的證人證物全部呈現出來可好?光憑你一張嘴說,便要誣衊朕不是端木家的子孫,倘若查出只是你一人在信口雌黃,這個罪名可不知道三王爺你擔待得起麼?”
“這是自然,假如沒有弄清楚整個事情,我也不敢下此決心。”
端木辰赫同樣面容沉穩,二人看上去,都有著十足十的把握。
司清瑤心裡暗自分析著,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會有多少?
只是可惜,她的記憶根本串聯不起來,從前的事情,她一無所知,也不清楚這些年期間,到底在這些人身上,都發生過什麼,自然,她也無法理解,端木齊接下來的憤怒:
“帶我去見她,帶我去見她!”
端木齊無法像他的兩個兒子一樣淡定自若,此時此刻,裝滿他所有腦海裡的事情,就是連映雪她還活著。
連映雪的出現,掀起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她清新淡雅,若出水芙蓉,歲月不曾在這張臉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大臣之中有幸見過連映雪的人,見到她之都紛紛側目:“果真是那個東安國公主,模樣竟與二十多年前無一絲改變!”
她落落大方的站在這座昔日關了她十年歲月的冷宮門口,眼神首先落到端木曦的身上,扔給他一個讓他放心的淺笑,徑直走向了端木齊:“對不起。”
簡短的三個字,道盡了這麼多年以來二人之間的恩怨。
“我不要聽你說對不起,我要知道真相,你為什麼要詐死出宮,為什麼連死也不故意留在我的這?”端木齊神情激動,一把就抓緊了她的手,“難道說,我在這裡思念了你三年,終日期幻想著你的模樣,屋裡鋪滿了你的畫像,這些,都抵消不了你對我的恨?”
“你誤會了,我並不恨你,從來都不愛,又怎會有恨呢?”連映雪笑得溫柔,“你關了我十年,我從來都不恨你,我生下曦兒,你不愛他,我也不恨你,但是你們沒有理由去懷疑曦兒的身份,他的的確確是你的親生骨肉。”
她的指尖,好軟,好輕柔,這樣握著,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情意。
這張完美的唇形裡所吐露出來的字眼,每一個字都如此的讓他猶如心被針扎。
“映雪公主,你說這些話,可有證據?憑什麼證明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我們手上可是有證人的,叢意可是親口承認了,端木曦是他叢意的孩子,並非我端木家族的子孫,我大好河山,豈能讓一個外姓人坐震三年之久?”端木辰赫自然知道連映雪是絕對不會道出實情的,“你是他的母親,你說的話,不能算數,父皇你也不應該輕信她的話,要知道她千辛萬苦的逃出宮去,為的就是回到東安國,與叢意兩個人過幸福的生活,她從來都沒有將您放在眼裡,又哪裡會替您生下孩子呢?父皇您好好想想,當年的星兒公主,也中傾城之毒,為什麼她卻視若無睹,看著星兒公主死去?而在若干年後,端木曦身中同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