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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一早晨便看到了,昨晚入睡的時候還沒有!母妃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遭鬼了?”殷逸竹小小的身軀一直顫抖著。
魅妃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戾,這定是有人在搗鬼。只是此人也膽大了,竟敢夜闖皇宮,就連皇后也不放過。
只是為何只有皇后和她的竹兒有這血印,別人沒有。難道是得罪了什麼人?
此時殷政趕到了皇后宮中,檢視情況,便看到了牆上大大的血掌印。殷政眼神充滿著怒火,誰這麼大的膽,這明擺著就是將他這個皇上不放在眼裡。
藐視皇權,藐視他,絕對要清查到底!一聲凌厲到:“來人,將昨夜值班的侍衛全部審問,看看有什麼發現?”
殷政去榻前看望皇后,細聲關心道:“皇后沒事吧!”眼神中有的只是彬彬有禮,看不到一絲的柔情。
皇后虛弱的微微笑道“多謝皇上的關心!臣妾不礙事!”要起身來給殷政行禮。
殷政立馬舉手阻止,示意皇后躺下。“你病著就不用多禮了,好好休息吧!朕待會在來看你!”說完便轉身走了。
皇后看到殷政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別人不明白這血掌印是什麼意思,她可是明白。
這是**裸的警告!而殷逸竹也有同樣的血手印,定是出自一人之手。只是這人會是誰呢?
為何就確定是她呢?哪天的事,可疑之人可不止她一人,為何偏偏就是她!這是皇后想不明白的,只是不知道那人知道了多少。
殷政走出皇后的寢殿便向殷逸竹的寢殿去,他一定要找出點蛛絲馬跡。這件事不處理,將會成為整個殷都的笑柄。
竟敢有人夜闖皇宮戲弄一國之母皇后和唯一的公主。
殷逸竹正在魅妃懷裡哭啼,便聽到“皇上駕到”四個字,立即起身,便向殷政跑去。委屈道:“父皇,您一定要為竹兒做主!”
殷政慈祥著笑道,拍了拍殷逸竹的後背,充滿父愛:“竹兒放心,父皇一定將那賊人抓到,由竹兒處置!”
隨即殷逸竹停止哭泣,露出久違的笑容:“多謝父皇!”
殷政正色看著殷逸竹:“竹兒最近可得罪什麼人?”
殷逸竹眼神中充滿了陰戾,咬牙切齒道:“魅!詩!琪!”細白修長的小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嵌入肉中。
殷政聽道魅詩琪個字,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戾,又是她!這樣可就麻煩了,便看了眼他的愛妃。
魅妃見殷政看向她,便微微一笑:“皇上,臣妾認為這件事不是琪兒所為,這分明就是武林高手,琪兒是不會武的。”
殷逸竹見她的母妃又偏袒魅詩琪,眼神中更加充滿著憤怒:“不是她,會是誰!誰有這麼大的膽,除了她那個殘花克的人,退婚這麼張狂的事她都能當場做了,夜闖進宮的事她會做不出來!”
魅妃臉色一變,凌厲到:“你,胡鬧,不准你這麼說你表姐!她一個弱女,性雖然張狂些,但這件事定不會是她做的!”
殷政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愛妃說的有道理,朕也不相信是琪兒所為,只是幕後之人想做什麼?”殷政微微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魅妃繼續細聲細語道:“臣妾認為這是在給竹兒一個教訓,想必是不想竹兒以後找琪兒的麻煩!”
殷政不免有些煩躁,如果真的這樣,就不好辦了。他還想著等下次作案來抓出兇手。
如果兇手不想搞大的動靜就不好辦了!殷政微微皺眉,只知道他在思考,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不管,我一定要將這仇報回來,找不到兇手就找那賤人,這是因她而起!”殷逸竹眼神中滿是絕狠,她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魅妃皺了皺眉,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因為一個宇甫,竹兒就這般恨透了琪兒,這才叫人擔心。
殷政拍了拍殷逸竹的肩膀,微微一笑,安慰道:“父皇會還你一個公道,但是你不準去找宇甫,丟我皇家的臉,還有不準找你表姐的麻煩!”隨即便離開了。
殷逸竹努了努嘴,她才不要這麼做,她魅詩琪這輩別想跟她成為姐妹,只能是敵人。
魅妃跟殷逸竹起身,便跪下,“恭送皇上!”隨即魅妃給了殷逸竹一個警告的眼神,便離開。
這件事必須調查清楚。只是,究竟是誰這樣保護琪兒。這樣也好,她就不用一直擔心這個沒孃的外甥女。
魅妃越來越覺得這件事必須查清楚,這樣也好知道竹兒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也好為以後打算,她這樣整天冒冒失失地找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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