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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國還是軍事都出類拔萃,,而埃及現任的法老卻是個快進棺材的老頭,即便是雄才偉略,也時日無多了,一旦他駕崩,埃及必定會大亂,而兵強馬壯的赫梯極有可能趁虛而入。
在這個時代,想要保證自己國家的地位,暗殺敵國的君王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她猛然心神慌亂起來,手指也躥過一絲冰涼,放下撫弄他眉宇的小手,不自覺的緊攥衣襟。
真要是如此,那呆在這裡,他豈不是很危險嗎?想著想著,心跳聲也愈發地急促,還來不及細想,她脫口道,“我們回皇宮吧。”。
看到了她臉上的擔憂,他心間湧起一陣澎湃,她是在擔心嗎?伸手覆上她兀然發涼的小手,“放心,路斯比已經派人去邊境了,一有訊息就會傳回皇宮。”
現在還不能回去,預言的時效期為一個月,只要安全度過這一個月,危機就會自動解除,關乎她安危,他無法顧及太多。
只不過,到底是誰要害她?計謀之狠辣,擺明了是要她的命。更可惡的是,兇手極其狡猾,絲毫都沒有線索可尋,這樣毫無破綻的下毒手,這個人的心機之深,絕不是常人能辦到的。
反手握住他的大手,她言辭急切的說道,“姆爾希理,別去相信預言,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要是人真能預測禍福,這時代就不會處處都是戰爭了。”她很清楚來到神殿明義上是避暑,實則是為了讓她遠離那個預言所說的危機。
“如果,我死了,你就能離開我了,不是嗎?”他半開玩笑的說道,口吻像是在嘲笑自己,苦澀地看著她,說完又一笑而過。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但這句話像把利劍刺痛了她的心,她現在只知道,她的心在不受控制地在吶喊,她不希望他出事。
羽睫微微顫動,她直視進他的眼裡,想告訴他,她從未如此想過,卻說不出半句話。
眸中急速升起一股霧氣,她突然很想哭,喉間像是被什麼哽到了,澀澀地,發不出聲音。她抖動著嘴皮,以唇形表達著:“我……不想你死。”
由於她說得太輕,他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她搖頭,逼自己不去承認,努力忍住眼眶中逐漸蓄出水的霧氣,轉過頭,“我有點累了!!
聽聞,他急忙伸手,在她的額頭測量一下溫度,“你還沒用過午膳,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不語,只是搖頭。
剛才那種關心和擔憂似乎又從她臉上消失了,他黯然神傷,她總是如此,在他以為有希望的時候,又突然撤離,讓他從天堂又一次跌入地獄。
“那你睡吧!”他站起身,不再看她,怕自己承受不住等待的痛苦,而去逼迫她,更怕她的答案是無情的。
*
靜夜,一切都隨著日落沉入黑暗,萬籟俱靜的天空,點點星辰也被突然吹來的雲朵遮蓋的看不清楚,風氣雲湧,皇宮裡的蓮花池內發出一陣陣咕咚聲,被風吹熄的燈火,讓它看起來深不見底,水紋波動,拍打著池畔。
猛然間,水池開始翻滾,打起一朵浪花,朦朧中,池中浮出一個驚悚的黑影,發出噝噝的吐氣聲,那雙暗紅的眼睛忽閃而過,然後又沉了下去。
神殿裡的阿爾緹妮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側目看著床頭的蓮花,或許是路斯比送的,看到它,漸漸地,聯想到了爺爺。
突兀得,她竟然發現自己似乎很久沒有想過爺爺了,有多久了?十天,還是一個月?或者更久?
她的心好亂……像是有種愧疚感,她轉身不再看著蓮花,閉上眼睛,什麼也不去想,漸漸地開始感到了睏意,放鬆身體,緩緩進入夢鄉。
伴著她均勻的呼吸,燭火開始搖曳擺動,宛如橘紅的小蛇在扭動,詭異的氣息像似漲潮似,越來越濃。
栽種蓮花的銀質器皿抖動了幾下,水慢慢的溢位,像初次接觸外界的小蛇,爭先恐後的順著邊口滑落。
那朵本是含苞欲放的花蕾,竟瞬間張開,形成一個碩大的花盤,它像是有生命似的扭轉枝葉,朝向熟睡中的阿爾緹妮斯。
花盤上黑影湧現,一雙暗紅的眼睛,正發出一陣陰冷的光芒……
阿爾緹妮斯感覺到身體正在往緩緩上升,有一種漂浮上在雲上的感覺,身體很輕,仿若是一片被風吹起的羽毛,在空中飄蕩,洋洋灑灑地飛舞著,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希望能再飄得遠一點,就這樣飄回爺爺身邊,那該多好!
她翻轉身體,繼續沉睡,小手無意識的拉向枕頭,但沒有感覺到預期得柔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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