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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教絕對有問題。
“皇妃殿下,這件事看來難辦了。”光是這兩人的父輩,就不是那麼容易應付的。
“無妨,照查不誤。”她直接給出指示,“如果有人阻攔,讓他直接來找我。”這個有人,想當然的就是指在他們身後撐腰的父輩們。
“是!”安塞起身恭敬的領命。
“既然查到嫌疑者有四個人,那麼現在就用排除法,一個一個來排除,你怎麼看?”儘管埡什和傑羅利素來行為不檢,但在沒有確切證據前,她也不會隨便就定罪。
“臣愚鈍,實在找不出四人的疑點。”每個人都說得出晚歸原因,查訪之下也都屬實,昨夜巡邏的守衛也只看到這四人,除非是外來者,但如果是外來者,深夜在街道上晃盪,巡邏守衛一定會上前盤查,但他詢問過昨夜的負責巡邏的侍衛長,由於近幾年刺客較多,一道夜晚凡屬他國來的人員都不準深夜出門,所以外來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當時只有這四個人最有可能犯案。
在安塞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時,阿爾緹妮斯卻驚人的給出了一個線索,“犯人的頭髮是深褐色的。”
“咦!!”安塞驚乍地抬起頭,“皇妃殿下怎麼知道?”
她不語,只是從隨身佩帶的小布袋裡,拿出一塊手絹,翻開後,讓麗莎遞給他看,雪白的絹帕上,正放置著一根棕褐色的髮絲。
“這是……”
“這是我從哈娜嘴裡找到的,哈娜的頭髮是黑色的,顯然這根頭髮不會是她的,而且在她活著的時候,如果嘴裡有頭髮,她不會沒有發覺的留在嘴裡。”也就是說在她獨自在街道上行走,到死亡,唯一能夠在她嘴裡留下頭髮的只有犯人一個人。
“臣實在失職,檢查的不夠仔細。竟然連這麼重要的線索都沒發現,實在汗顏。”
“別在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光是面對權勢還能剛正不阿,這一點在這個時代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至於其它的,他還很年輕,還可以慢慢學。
安塞收起慚愧感,仔細地看了一下這根髮絲,突然發現一個問題,“皇妃殿下,您剛才說犯人的髮色是深褐色的,可這根頭髮的顏色是棕褐色,似乎離深褐色還有一段差距。”
“問得好。”她之所以欣賞他還有一個地方就是,他懂得不恥下問,而不會一味的附和,“我之所以說是深褐色,是因為你看到的是一根頭髮,但當同樣顏色的許多頭髮放在一起看的時候,顏色會變得比看一根的時候要深,因為頭髮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質,帶有一定的光澤,所以看一根,和看滿頭的頭髮,就會有色差。”
“原來如此。”他看著絹帕上的頭髮,覺得今天又上了一課。
“怎麼樣,現在知道哪幾個不是嫌疑人了。”
“可以排除兩個。”
“剩下的那兩個是誰?”
“農民麥斯,還有埡什。”這兩個人的頭髮都是深褐色,但儘管如此,也只是減少了嫌疑者的人數,真正的犯人還是沒找到。
相較於安塞的思索,阿爾緹妮斯卻陰沉了臉,纖細的小手倏地抓緊椅榻的把手。
“皇妃?”站在她身旁的麗莎察覺到她的異樣,不禁問道。
聽聞,安塞停下思索,也看向她,卻被她臉上的表情震了一下。
“畜牲!!”阿爾緹妮斯從椅榻上站起,怒不可遏的大喝道。
“皇妃殿下?”安塞疑惑於她突然的勃然大怒。
“嫌疑人不是兩個,而是一個。”她壓抑住竄升的怒火回答道。
安塞有點糊塗了,“但麥斯和埡什的頭髮都是深褐色的。”換言之,這兩人都有可能。
“不,只有一個,這個人就是埡什。”她說得極為肯定,其中更是夾雜著憤怒。
他大吃一驚,沒想到她突然就給出了明確的答案,雖然不知道何故,但以他的認知,她絕不會是因為埡什過往的劣跡去評定的,疑惑也就更深了,“皇妃殿下為何這麼篤定。”
“仔細看一下這根頭髮,除了顏色,它還有更多訊息在裡頭。”雖然只是一根髮絲,但足以讓她知道犯人的特徵,而特徵不光是隻有顏色而已。
安塞的視線又回到絹帕上的頭髮,但不管他怎麼看,也沒看出除了顏色之外的東西。
“這根頭髮又粗又亮,髮質光滑無比,這樣一根頭髮你認為會是經常忙於農耕的農民會有的嗎?”阿爾緹妮斯步下階梯,指著他手上的髮絲氣憤地說道。
“這……”他完全沒明白她所指的含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