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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久了。他會得到她的,但絕不是現在,他會給她最好的一切,赫梯皇帝能給的,他一樣能給。
猛然起身,他奪門而出。
夜涼如水的夜,他只能藉著冷風,來吹熄心中的炙熱的慾火。
快了,就快了……
*
海面上航行的船,不止有阿爾緹妮斯的船,也有一艘混亂不堪的船,混亂是因為船上有個不聽話的皇帝,帶著傷,還要上甲板,眾侍衛忙裡忙外,就怕他會倒下去,船上的侍衛將受了箭傷夏爾曼扶持到甲板上,月夜星空下,失血過多而慘白著一張臉的夏爾曼,看起來更像是魔魅。
“她要去皮布羅斯!?”他伸手扯過侍衛的衣襟,狠戾的問。
侍衛被嚇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點頭回答。
夏爾曼臉色一變,氣血上湧,不禁連連咳嗽。
“陛下,您還是先回船艙休息吧。”那突然的一箭,儘管沒有傷到要害,但深入肩胛,
雖然已被取出,但沒有療傷的藥,船上也沒有醫生,只是用棉布困紮了一下,血根本都沒有止住,失血過多引起昏眩和發燒,讓夏爾曼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的站不穩。
傷成這樣,他應該回亞述去,這次失利,還會有機會的,他原本是這麼想的,但侍衛告訴他,赫梯皇妃的船改道不去米特,而是去皮布羅斯時,讓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掐住了,驚懼不已。
難道她不知道皮布羅斯已經被埃及佔領了嗎?赫梯軍隊已經退出皮布羅斯境內,那裡已經是埃及領地,難道她不知道嗎?
還有,那個射箭的男人,到底是誰?
雖然沒有看清,但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絕不是什麼好人,是他提議的嗎?讓她如同羊入虎口般的去往皮布羅斯。
擔心和焦慮不由自主的湧上心頭,他知道自己不該在這時候去關心她,但他放不下,一想到她可能會有危險,他就無法什麼都不管的回亞述去。
肩上的傷,疼痛難忍,卻還是比不上憂慮她的心急。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孽緣,讓他可以為她不顧一切。
不想深究,他只想救她。
“加快船速,我要趕上赫梯的船。”他命令道,希臘的護航船明天就應該回折返希臘,皮布羅斯是赫梯的邊境,也是埃及的邊境,希臘的船絕不會冒然進入。她身邊只有那幾個不頂事的隨從,她的危險可想而知。
“陛下,您的身體……”忠心的侍衛不得不提醒,他的傷再拖下去,恐怕會要了他的命
夏爾曼冷聲一喝,“這是我的命令!!”
侍衛不敢再反駁,只得去傳達。
船速在他的命令下加快,如疾馳的箭,站在甲板上,他迎著海風,不住的咳嗽,心裡的這份無畏,讓他好熟悉,似乎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曾這樣過。
獵戶星座,在今夜也悄然亮起,閃爍於星空中,他一眼就找到了,四散的星子,在他眼裡像是被劃上了連線的線,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今夜,它為何有些黯淡,閃爍中還帶著一抹悲涼,像是隕落前的最後掙扎。
*
第二日清晨,希臘的護航船就折返了,這是國家之間心照不宣的禮儀,送赫梯皇妃回米特是無礙,但皮布羅斯因屬於埃及和赫梯接壤處,進入可能會引起埃及的猜忌,埃及是強國,絕不能怠慢忽視。
阿爾緹妮斯能理解護航船隊長的顧慮,再三道謝,揮手與他們告別,臨行時,不忘讓他們告訴米諾斯,她很好,讓她不要牽掛。
赫梯的三艘船,在奧利的命令下,直航前行。
站在甲板上,他顯得憂心忡忡,麗莎見了,忙不迭的問道,“怎麼了?”
“哦,是姐姐啊,你怎麼不在皇妃身邊?”奧利見她來到甲板,沒有在阿爾緹妮斯身邊,不由的問了一句。
“皇妃殿下和卡爾大人正聊得歡,我不想打擾他們,有四年沒見了,一定有很多話想說。”麗莎吹著海風,一副挺享受的樣子,船坐久了,暈船的現象也不藥而癒了。
“是這樣啊,卡爾能回來,真是太好了。”奧利由衷的說。
“你一臉憂色,到底是怎麼了?”麗莎還沒忘記,他剛才憂心的臉色。
“我是在擔心,皇妃沒有通知陛下改道去皮布羅斯,也沒告訴他,我們回國的訊息,我怕到時候……”他算是瀆職之罪啊。
麗莎想了想,這的確是很重要的事,“你別想太多,陛下那麼疼愛皇妃,她不過是想給陛下一個驚喜,這個驚喜恐怕會讓陛下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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