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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姐姐玩呢。”水靈兒在侍衛懷中掙扎著。
“小姐身上全是溼的,現在必須趕緊回到房中,將溼衣服換下,否則感冒生病,王爺知道會怪罪小人的。”侍衛繃著臉,冰冷冷地回著,腳下並沒停住一步。
“那,姐姐你等靈兒呀!靈兒回房換好衣服就過去找你玩。”水靈兒見掙扎無望,便努力地探出頭來,對慕容婉秋高喊道。
“換完乾衣服,小姐還要洗澡,看大夫,今天估計就出不了門了。”侍衛反駁著她的話,澆滅她的那點小希望。
“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靈兒沒病,靈兒就要出去玩,你要是不讓,靈兒就去找辰哥哥告你的狀。”水靈兒嘟著小嘴,不服輸地嚷道。
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的身影,慕容婉秋不禁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今天這是什麼日子,真是諸事不宜,禍不單行呀!慕容婉秋感嘆道。
不成,我現在得立刻去找安洛辰,讓他把這件事情給我說清楚了。
想完,慕容婉秋便火急火了地去找安洛辰聲討去了。
當慕容婉秋在前廳找到安洛辰的時候,他正坐在那裡與一名官員說著話。見到她闖了進來,臉色稍微有了些許的不閱,但也沒有絲毫的指責之意。
那名官員倒是被慕容婉秋這一突然的出現給嚇了一跳,見她身穿華衣,滿臉的怒容,而安洛辰又是一聲不吭地站在一邊,心下有了幾分的明瞭,站起身來,對安洛辰有禮地一鞠躬道:“下官忽然想到家中還有一急事需要趕緊去辦,請王爺恕罪不能多呆了。”
“嗯。”安洛辰也不起身,懶懶地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回身端過桌上的一碗清茶,輕輕的小抿了一口。
官員見打完了招呼,王爺也同意了,便繼續哈著腰,倒退著向外面走去,臨出門時,還好心地將門給帶上。
官員一退出屋子,慕容婉秋的火眉一挑,站在安洛辰的面前,就不客氣起來:“姓安的,我四哥是不是被你陷害叛國,我爹爹是不是被你派人給抓起來監管了起來?”
安洛辰略一抬眼,不急不腦地問道:“愛妃今天不顧形象的拉這裡找本王,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
“怎麼,你是認為這是件小事,還是覺得這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本王倒是好奇,這件事情是誰告訴你的?”
“是誰並不重要,今天我來找你,就是要讓你給我一個痛快的答案,你到底想對我慕容家做些什麼?”慕容婉秋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做些什麼?”安洛辰恍然道:“愛妃是認為這件事情是本王做的了?”
“不是我認為,而本來就是你做的,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小人,如果你是為了當初我逃婚而以此來懲罰我,那麼一人做事一人當,請你不要連累我整個慕容府,有什麼事情只管衝我來就好了。”
安洛辰站起身來,坦然地正視著慕容婉秋道:“原來你心理是這麼認為本王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本王以為你早就將它放下了,卻沒想到,在你心理卻一直記得次事,稍有懷疑便會認為是本王在從中做梗,難道本王就這麼不值得你去相信?”
看著他無懼反問的樣子,慕容婉秋心理咯噔一下,難道自己真的懷疑錯他了嗎?想想這斷時間來,他確實對自己溫柔有加,百般呵護。他其實是對自己沒有惡意的嗎?自己懷疑錯人了?
安洛辰繼續說道:“本王不知道那人是怎麼對你說的,但既然你來問了,本王就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過程告訴你好了:有一天晚上,皇上回到自己的御書房裡時,發現桌子上有一封匿名的信箋。開啟來看時,發現這裡面,是慕容劍畫給烈國皇帝的一張軍事防護圖。皇上看後大怒,當場就下令將慕容劍給抓回來,投入天牢。
第二天在朝上,慕容傅為表清白,主動要求閉門思過,不再過問此事,只請皇上明查,還慕容家一個清白。皇上下令慕容一家自此革職查辦,三個月後如果慕容家交不出能證明其清白的證據,午時後在刑場上斬首示眾。
慕容如月在聽到此訊息後,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人力、財力,在朝的每個臣子基本都收到了他送來的禮品,懇請他們在朝上,能為慕容家再多說幾句好話,讓聖放寬半年的時限,自己願親自去烈國找皇帝要親筆書信,證明慕容劍絕對與之沒有關係,純屬是被人誣陷。可在朝之人,哪個不是明哲保身,而且有是叛國的大罪,弄個不好就會被疑是同黨並被牽扯進去。所以無論他再怎麼遊說送禮,也無人願意為他去做這冒險的事情。
是本王,看在與你一場夫妻的份上,不忍心見慕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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