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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說,遲蓉道,“問問其他人,興許別人知道。”
鬱臨川輕嘆了口氣,“也只好這樣了。”
“臨川師弟。”
鬱臨川抬腳便朝住院方向走,聽到遲蓉叫他便轉過身來,遲蓉注視著他,一字一句地開口,“臨川師弟,鍾師妹再小也是女子。”
鬱臨川的瞳孔一縮,面上卻仍是一派溫溫和和的模樣,他開口,聲音溫柔似水,“我知道。”
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這一點。
兩人對視著,遲蓉頗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徹底地放開手呢?她不可能一輩子都被你庇護在羽翼下。”
鬱臨川沒有回答,轉身大步走開。
眾人得知江鳶不見了,都有些擔心,這種時候人不見了,莫不是教那些傢伙給抓走了?
任衝坐在粗壯的樹幹上,雙腿在空中輕輕晃著。
鬱臨川目不斜視地從下方走過,任衝忽然開口,“我看到你小師妹下山去了。”
他迅速抬頭看去。
任衝俯視著鬱臨川,唇角一勾,“就在你們去地牢之後。”
“多謝。”鬱臨川道了一聲謝,直奔下山的路而去。
之後,遲蓉等人也得知了訊息,她沉思了一會兒,道,“沒事,有臨川師弟去找鍾師妹,找到後他們會回來的。”
那麼江鳶在哪裡呢?
江鳶睜開眼睛,呆呆地仰望著頭頂的房梁,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她動了動身體,意識到自己被人給綁住了。她的雙手被反綁到身後,雙腳也被綁住,關在一間柴房裡。
猛地搖了搖頭,江鳶徹底清醒了過來,她掙扎著站起身,身體一歪跌坐在地上,疼得她倒吸了口氣。
柴房裡堆了很多幹柴和幹松針,江鳶慢慢地移到了堆得高高的幹松針前,背靠著坐下。
回想起被抓前的場景,江鳶悔得腸子都青了,幹嘛要學那些文藝青年跑出來散心啊,或者心情不好的話,明明可以找個人打一架會恢復得更快啊。結果現在被那夥黑衣人給抓住了,她們會不會用我去要挾大家?或者說要當著師兄他們的面殺了我?怎麼辦才好怎麼辦才好啊啊啊?
請不要奇怪為什麼江小鳶同學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又一下子心情好了,她純粹是閒得慌。現在被人給抓住了,意識到也許會給遲蓉等人帶來麻煩,也就顧不上自己那些煩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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