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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壁,她忽然開口,“你覺得她們什麼時候能發現我們掉到這下面來了。”
方才他二人圍追那黑衣人首領,沒想到一時大意竟中了對方的陷阱,兩人都掉到了地洞裡。就在他們掉下之時,上方一塊厚重的青石板迅速蓋住了出口,任憑怎樣推都推不開。
鬱臨川沒拿劍的那隻手下意識地落在了腰間,那裡原本掛了一塊玉佩,他輕聲笑道,“也許她們現在已經知道了,只不過沒找到開啟的機關。”
寧霜聞言倒是來了興致,“你對你那小師妹,這麼有信心?”
鬱臨川忽然垂下了睫羽,“她只要看到我的玉佩,差不多也就能猜到,青石板下另有乾坤。”
那枚玉佩,是他十五歲生辰時父親送的禮物,從不離身,江鳶知道他有多喜歡。
寧霜像是笑了聲,又像是沒笑,“那就借你吉言。”
不知過了多久,上方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鬱臨川眼前一亮,只見那塊青石板晃動了幾下,振動著慢慢開啟。
光照進了地洞裡。
鬱臨川鬆了口氣,看向寧霜,頷首道,“寧閣主,請。”
寧霜看了看他,縱身飛了上去。
鬱臨川也騰身躍起。
地面上的人看著他們先後出來,皆是鬆了口氣。江鳶眼睛亮亮的,欣喜地叫道,“師兄!”
她剛想跑去鬱臨川身邊,就見鬱臨川腳下沒站穩身體晃了下,身旁的寧霜及時伸手扶住了他。鬱臨川微笑著道謝,寧霜則是面無表情地鬆開了他。
江鳶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腳下一步都邁不出去。
居然忘記了,小說裡從來不缺的就是狗血劇情!
一男一女共落陷阱,共度危險,然後……互相瞭解,互生情意……
不能怪她多想,實在是太多作者和編劇喜歡寫這樣的狗血情節了。
她抬手蓋住了眼睛,江鳶,你不能這樣草木皆兵。
握著玉佩的手緊了緊,江鳶放下手來,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快步跑向鬱臨川,“師兄,你可算出來了!我擔心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個故事不少地方都沒有寫出我預期的劇情來【磕桌子ing
這周是最後一週,各門課結課最不缺的就是寫作業,可·充實!我今早上兩門課結課,不怕把手寫廢,就怕不曉得怎麼寫啊_(:зゝ∠)_
大家( ^_^ )/~~拜拜
☆、第二十八章
鬱臨川及時伸手接住猛然朝他撲過來的江鳶,順手摸了摸她的頭,溫和地笑道,“抱歉,讓你擔心了。”
江鳶從他懷裡抬起頭來,一言不發地望著他。
鬱臨川與她對視了一會兒,敗下陣來,“這次真是意外,以後我會小心的。”
江鳶慢慢地縮回摟在鬱臨川腰間的一隻手,在他面前攤開,結了薄薄一層繭的手心裡躺著兩半碧綠色的玉佩,似是因主人握得太緊,那兩半玉佩上都沾了汗漬。江鳶的臉上也早沒了撲到他懷裡之前的笑容,只是沉默著看他,那眼神有些哀傷的意味。
他明白小師妹是在故意裝可憐,但偏偏他吃這一套。
鬱臨川拿起半截玉佩,看了看那斷開的地方,長長地嘆了口氣,“幸好你發現了它。”
“……萬一呢?”江鳶忽然開口。
她做了個深呼吸,眼神專注地盯著鬱臨川,聲音輕顫起來,“師兄,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沒看到你的玉佩,不知道你掉到下面去了,那你怎麼辦?”
江鳶其人,安曉笙同學曾毫不留情地批判過:精分,愛腦補,腦洞大,怕擔責任,沒有冒險精神。鬱臨川和寧霜還在地洞裡時,她自是一心只想著怎麼把他們就上來,甚至還能在那倆得救後嫉妒一下人家患難與共,但當她真正觸碰到鬱臨川,知道這人還好好的沒有受半點傷後,就後知後覺地操起心來。
尤其是,這次鬱臨川還把逃生的希望寄託在她的身上。
如果是她的小夥伴安曉笙或是顧煙嵐,對於喜歡的人如此信賴自己,他的生死只交託給我這種事是相當喜聞樂見撒花相慶的,甚至會激發內在潛力也說不定吧。
可江鳶不。
那人對她有多重要,她就越不敢負擔起對方的生命。
她接受不了,鬱臨川未能順利逃生,是因為她的無能,她不值得他以命相托這一事實。
哪怕只是猜測而已。
鬱臨川沒有脫險時,她想不了這些。現在鬱臨川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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