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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是幫我看著這幾個小鬼頭嘛!這就成了。你侄兒現在如何?”雷小月隨口問了一句。
巴斯大叔眉飛色舞地說:“剛才睜開眼睛醒過來了。巴戈爾正準備宰一頭羊祭神呢!”
“巴爾達醒了?”巴斯大嬸趕著馬車一直跟在旁邊,聽到這驚喜萬分。
“醒了!”巴斯大叔大笑著對妻子說道。這懸了半年的心終於有了回落的感覺。弟妹剛才都抱著侄兒喜極而泣,嚎頭大哭。
“我得趕緊回去看看。”巴斯大嬸揮鞭驅著馬兒奔跑起來,轉眼就見她回到不遠處的氈房前,跳下馬車急奔。
“若不是我們正趕路,說不定會在你們這兒住上一段日子。”雷小月淡笑著,與巴斯大叔邊走邊說。
“不礙事!那年輕人今早都詳細地跟我們說了。我們也都記下了,只要按他說的做,巴爾達會好起來的。”為了怕他們忘記,那位年輕人還按日子寫了下來,那些藥也按每天的份量分攤好了,每個藥包上還寫上是哪一天的藥。雖說自個不識字,但家族中還是有識字的人。“那個,我們今晚弄了個烤全羊……”巴斯大叔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著。
“我們都沒吃過烤全羊呢!看來今晚有口福了。”雷小月笑容可掬地說著。這位巴斯大叔也挺可愛的。
“那我回去跟弟弟打聲招呼。”巴斯大叔樂顛著跑了。都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做謝禮,今晚一定要好好大展身手一番。
“嫂子,子影姐姐,回來啦!”飛雪麻俐地切著藥材,抬頭甜甜一笑。
冷月正將動物的乾屍小心地分類打包起來,埋頭苦幹中。連抬頭打招呼的時間都省了。
雷小月和子影相視一眼,加入了整理的行列。今早又添了一些東西回來,若想把藥材全帶上,非得好好整理不可。
忘塵危矣
第二天大清早,雷小月一行人告別了巴斯大叔他們,繼續踏上未知的旅程。
“雲揚,飛雪,你們別跳了,成不?”忘塵半倚著馬車緊閉的後門,放下書本忍無可忍地出聲。這對姑侄倆都在那扭腰擺臀近兩個時辰了,還不肯消停。不就是金國的奇裝異服嘛!有那麼新鮮出奇嗎?還不如北辰國的寬袖弋地長袍好看。輕擺頭,哼!(笑!北辰國的絕對擁護者)
“咧——!”飛雪和雲揚朝忘塵做著大鬼臉,不聽勸告又炫耀了起來。
“天哪!”忘塵軟綿無力地滑倒在馬車裡,拿書掩面眼不見為淨。
“可是真的好好看!”無雙靠在忘塵的旁邊,笑容滿滿地看著那亂舞亂跳的姑侄倆。他從未見顏色如此鮮豔多色的衣物,那頂小帽子也很好看。
忘塵白了添油加醋的無雙一眼,氣哼哼地邊扯著身上的衣物邊碎碎念:“你耳朵沒被他們鬧得長老繭嗎?哪好看?顏色俗不可耐,布料粗過麻繩子,水嫩的肌膚都烙出血痕來。這不知是前是後的外衫,還有大熱的天還得頂著這熱死人的布帽子。不舒適又難看,哼!”
“對吧!真的很漂亮呢!”姑侄倆難得覓到知心人,洋洋得意地附和著,對於忘塵不滿的碎碎念直接無視掉。“你看這頂帽子,好好看哦!”
雲揚煞有介事地樂呵著點頭,拉著帽子垂吊的小飾品,顯擺地繞著:“這是娘給我挑的哦!”
“你說了足足有一百遍了。”忘塵渾身無力。每個人皆有一套好不好?又不是隻有你獨佔鰲頭。
“凌姐,你說說你的乖兒子和小姑子好不好?他們鬧騰了半天,我都沒法子靜心看書了。”
“你就由著他們去吧!”雷小月打著趣兒,笑道:“他們折騰夠了自然會消停的。”挑衣物的時候,她根本想都沒想過飛雪和雲揚居然那麼愛不釋手。金國的服飾與北辰國的服飾絕然不同,就如同古時的唐朝服飾與胡人服飾的天壤之別一樣。一個舒適飄逸,一個豔麗多色。
“凌姐,你明顯就是偏坦他們。”忘塵無奈地嘆著氣。看著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神,嘴巴唸唸有詞地充耳不聞的冷月和子影。這倆人早在一個時辰前,就練起“靜心訣”,以絕外界閒雜人等的聒躁騷擾。武藝高強的人就是好,隨心所欲。
“娘最好啦!”雲揚從坐在前門處的冷月和子影的身邊爬山涉水地翻過,爬到孃的身邊樂呵著,咿咿呀呀地亂唱著曲兒。
忘塵鉗制著馬車裡的飛雪,不許她再胡作非為。折騰了一個早上,終於消停了。對於雲揚清亮的小嗓子,寬宏大量地直接無視掉。
大大小小聳搭著耳朵,噴著粗氣,恨不得將這些人甩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