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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左手最起碼一個月不能用力。你們的體育加試再有十幾天就開始了吧?我記得實心球可是要用兩隻手一起用力的,到時候她怎麼辦?”小王醫生擔憂的說。
“哇,這怎麼辦?”何陽更急了。
“你們去問問你們體育老師,看看這種特殊情況考試能不能延後,我記得應該是可以的。”小王老師出主意說,“不過,就算不行,就讓劉顏瑋同學隨便去考一下,就算擲實心球一分不得,我看她也能考上重點高中。”
“你別說笑了,我覺得我還是抓緊時間把手養好比較靠譜一點,退一萬步說,我還可以用右手用勁,左手就裝個樣子,扔多遠就算多遠吧,總比掛個零強。”我說。
“呵呵,劉同學你還挺堅強嘛,要是換個人早不知道哭成什麼樣子了,你還能笑得出來,精神頭真不錯。”小王醫生繼續開玩笑,手上動作不停。把我兩隻紅蘿蔔手指塗的花紅柳綠的。
“好了,這兩瓶藥水你拿回去,每天塗抹三到五次,別嫌味道難聞,一定要塗夠次數。對了,用不用我給你弄個繃帶什麼的,把你這隻手吊著,省的你忘了自己是個病號亂動手?”小王老師工作完,笑著說。
“不用,還是等哪天你自己胳膊折了手斷了,自己享受吧。我們走了,你坐著吧,不用送了。”我沒好氣的說完,拉著張付兵何陽快步走出校醫室。
上課鈴早就響過了,校園裡沒有幾個人,我們三個晃晃悠悠的回到教室,老師已經開始講課,我們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是有心問一下他們找沒找到罪魁禍首也只好等下課了。
國嬈知道我的心思,不動聲色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猜一猜是誰扔的?”
我回:“我認識?”
“對,就是初一的時候和咱們一個班的杜春燕。和另一個女孩子拿著鉛球玩兒,鉛球太重,她沒拿穩就掉地上了,然後就滾到樓下了。”
“這就是她的解釋嗎?”
“是,她說她看到鉛球掉下樓,嚇壞了。所以才不敢躲回了教室。”
“那你們就這樣了?沒有給我討點公道啥的?”
“怎麼可能,下課後,她會過來鄭重給咱們道歉。”
“這還差不多。”
“你沒看到杜春燕見我們到他們班找人的時候,臉色那個難看呀……”
“你們怎麼讓她承認的?我估計她既然當時沒有站出來,過後肯定也不會主動認錯吧?”
“猜得真準。她一開始一句話都不說,後來還是跟她一起的女生受不住了,把她交代了出來,她見賴不過去了才勉強承認的。”
“呵呵,照這麼說,讓她來認錯道歉她不是很不情願?”
“不情願又怎麼樣?反正她一定要來親口跟你說聲對不起。你的手怎麼樣?”
“沒事,就是腫了,骨頭沒問題,抹幾天紅花油就好了。”
和國嬈紙條來往一陣,事情的大致經過我也瞭解了,杜春燕肯正式道歉,還是雷鵬對她進行了施壓,警告她說如果她不認錯,就一定會怎麼怎麼樣,搞得跟黑社會復仇一樣,你別說,惡人還需惡人磨。本來還死鴨子嘴硬的杜春燕一看到雷鵬發飆,馬上就軟了下來。懦懦的解釋說是不是故意的,,迫於壓力,也就同意下課後過來道歉了。
杜春燕道過謙之後,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般的人物,不必對她投入過多關注,我們現在的重心都放在了十天後的體育加試上。其實原本他們幾個是不同意就這樣簡單就放過她的,最起碼要當著我們全班同學來一篇不少於五百字的道歉信,最好是把道歉信在學校的公告欄裡張貼個十天半個月的,不過被我制止了:我們都是馬上要畢業的人了,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費太多心。
小王醫生說的挺準,我的手指不到一個星期就消腫了,可是真的使不上力,稍微用點力就疼得厲害,我也就不敢逞強了。在我受傷的這幾天,他們幾個對我空前體貼,除了作業試題需要我自己做,其他的一切事都被他們幾個包辦了,倒是讓我體會了一把傷病員的特殊待遇。
“顏瑋,怎麼辦?還有三四天就要體育加試了,你的手還不能用力,擲實心球這一項怎麼辦?”芳菲憂心忡忡的說。
“我也不知道呀,要不咱們到操場上試試?我看一下一隻手用力能扔多遠,只要成績不算太差,就這樣去考試吧。”我說。
我們一群人來到操場上,操場上到處可見為了體育加試在做最後努力的初三學生們。我們幾個找了一個人少的角落,先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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