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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公子的銀子,待我返回這裡時再還你如何?”
司空藍宇笑道:“銀子不必還了,這酒嘛今日定要請公子飲了再走,我還有一些緊要的話,要與公子說說,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上樓去罷。”
玉樓想,人家剛為你會了帳,還請你喝酒,就這樣強行走了,心裡極是不安,只好隨著他走上樓去。
隨著小二哥的指引,來到一間清雅的房間內,桌上早已擺滿了各式香味撲鼻的菜餚,司空藍宇道:“公子請上座。”
玉樓笑道:“公子不必客氣,你我相對而坐甚好。”於是在司空藍宇的對面坐了下來,端起酒杯道:“來,公子,今日之事多謝你相助,先乾為敬。”說罷,將杯中酒一口喝乾了。
司空藍宇也極是豪爽地喝乾了杯中的酒,他笑道:“還沒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
“在下宋玉樓,家住九曲山,請問公子?”玉樓道。
“司空藍宇,家鄉本是河中,不知宋公子可否聽說我爺爺司空圖?”司空藍宇道。
玉樓一聽這名字極是陌生,但既然司空公子提及他爺爺,想他爺爺定是威震江湖的響噹噹的人物,所以急忙說道:“原來是司空前輩,真是久仰久仰,失敬失敬啊!”
司空藍宇的神色間甚是驕傲,他笑道:“我爺爺的威名紅遍天下,每次我一提及,人人都是讚不絕口。”
玉樓隨聲附和道:“是啊!司空前輩武功蓋世,威震武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司空藍宇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把玉樓笑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難不成我說錯話了?見司空藍宇笑得開心,也跟著笑起來。
好不容易司空藍宇才忍住笑,說道:“宋公子啊宋公子,我爺爺司空圖是一位隱居的詩人。”
“啊?詩人?”玉樓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都怪自己胡亂奉承,拍錯馬屁了。他急忙尷尬地道歉:“請恕在下長居鄉野,孤陋寡聞,竟然不知……”
司空藍宇笑道:“不礙事,宋公子不必歉疚。”接著他收住笑容,道:“其實我爺爺在十七年前,哀帝被鳩殺時,就絕食而亡,我那時只有兩歲,還不懂這世間的許多愁苦悲傷,後來我長大之後,找來爺爺的詩文一一詳讀,才懂得了他當時對江山社稷的憂慮和滿腔的憤懣。”
我爹爹被狗皇帝朱全忠鳩殺時,他爺爺竟然絕食而亡?玉樓的心一陣顫慄,小時候對叔叔說的以前的事不太懂,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曾經是皇帝之事,也是極其淡然,可以說沒有一絲哀傷,對繼父之死也是沒有痛苦的表現,許是自己當時太小了,根本就不知道何為痛苦?何為哀傷?
直到這次師傅和仙果被天尊弄進冰棺裡,玉樓才感到肝腸寸斷,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真的長大成為一個男子漢了。
他爺爺究竟是個甚麼樣的詩人?看到皇朝滅亡竟然如此心痛,以身殉國?
“我爺爺曾經官至禮部尚書,後來看到狗皇帝殘暴殺戮無辜,就裝病辭官回到了河中虞鄉隱居,此後不斷有詔書前來請我爺爺上朝為官,都被我爺爺推辭了。”司空藍宇道。
玉樓雖然不知道禮部尚書是甚麼樣的大官,但見司空公子一臉的仰慕崇敬,心道,他爺爺真厲害啊!定是相當於我天魔門的天尊了罷?
“其實我也不是我爺爺的親孫子,我父親乃是我爺爺的養子,我父親是我爺爺的親外甥,所以我的血液裡還是有我爺爺遺傳的一部分大家風範。”司空藍宇一直都為自己不是司空圖的親孫子而遺憾,他自我安慰道。
玉樓想,不管司空公子是不是司空圖的親孫子,就衝著司空圖前輩為我爹爹絕食而亡這件事,我也欠下了司空家一份大大的人情了。
他急忙道:“司空公子日後若有任何差遣難事,都可告知在下,在下定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宋公子真是豪爽之人!我司空藍宇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我想與宋公子結拜為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司空藍宇道。
“在下當然願意。”玉樓高興地站起身來,當即二人問明瞭生辰八字,司空藍宇比玉樓大兩歲,為兄長,玉樓為弟。他們以酒為盟:我宋玉樓今與司空藍宇結為兄弟,蒼天在上,黃土在下,此後我二人同甘苦共患難,不能同年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日死。
二人跪在地上磕頭行禮後,方才站起身來,重新入座。
司空藍宇道:“賢弟,眼下為兄就有一件極其棘手之事,心下極是彷徨,不知如何是好?”
“甚麼棘手之事竟是這般為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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