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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趕緊上前幫他處理,見自家族長還在擔憂著鄂的情況他忍不住氣道:「你這腳要是再拖,以後都回復不了了!」巫醫說的不是氣話,他的左腳此番下來真的已經到了極限,再讓他亂搞下去肯定會殘廢。
「你們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會扛著鄂回來?你和鄂為什麼會受傷?」
一連三個問題讓休耳朵動了動,雖然他想回答不過一旦變回人身腳上的藥就沒用處了,傷口也會裂開,於是巫醫看著休沉穩的眸子盯著自己,終於想到獅形不能說話,尷尬的笑了笑,巫醫又開口。
「要找你家的雌性來嗎?」
還等不及休搖頭,一道聲音就先道:「不用找了,我已經到了。」
在得知休載著受傷的雄性回部落前,拜鬱正在烏納親父的小攤挑著要給休的衣。
挑了幾件和上次一樣的袋兔皮毛,付完帳要往下個攤位走去,兩個高大的男人邊走邊說的經過他身邊,拜鬱一聽內容臉色馬上驟變。
「族長扛著渾身是血的鄂從森林裡回來?鄂怎麼會受傷?」
「不知道啊!不過族長一路跑回來的路上全都是血,也不知道鄂要不要緊。」
拜鬱馬上擋到他們面前皺著眉問道:「你們知道休在哪嗎?」
兩個雄性看是部落第一美人,呆了呆後才道:「通常部落裡的人受傷都會被送到巫醫那裡去,族長應該在那兒。」
陸續又問了巫醫家的位置,拜鬱急急忙忙地提著個藤藍衝到巫醫家,一到門口就聽巫醫恨鐵不成鋼的念著休,說他要是再晚腳都要跛了,拜鬱聽了怒氣一下就竄了上來,於是在巫醫剛好提起自己時也順勢走了進去。
休一見到拜鬱眼裡有著欣喜,不過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休就知道拜鬱絕對是生氣了,不安的聳動著鼻子,腳上苦澀的藥草味讓休大概能猜測到對方生氣的原因。
拜鬱上前細看了看白獅後腳上的傷,一道長長的口子比當初自己救他時還要傷得更重,白毛都因染血毬結成一團,傷處皮肉也外翻得厲害,想必稍稍動到就會疼痛,想到休帶著這樣的傷還載著不輕的雄性一路從森林飛奔回來,拜鬱心裡就止不住心疼,他知道不能怪休,更不該把氣發到他身上,卻還是忍不住想開口罵他叫他珍惜下自己,心中百般掙扎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
於是休見到拜鬱沉著臉,眼底毫無溫度的盯著自己腳上的傷,好不容易安下的心一下又慌了。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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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醫見休的雌性一來就到竹櫃拿了兩個粗糙的陶瓶,湊近聞了聞,濃郁地藥香立刻撲鼻,瓶裡的藥果然沒有變質,滿意笑下他走到倆人前面道:「你們回去後記得大的這瓶天天抹,如果傷口腫了塗另外一瓶很快就能消腫,對了,藥沒了再來拿。」
閉了閉眼收斂情緒,拜鬱接過巫醫遞過來的傷藥點頭道:「那休的傷何時會好?」
巫醫嘆了口氣,「至少也要七天,本來一兩天就能好的傷被他自己搞到腳筋都斷了一半,沒廢掉已經算很好了。」
聽要休養這麼久,拜鬱立刻眉頭一擰,心裡除了怒意外還隱約有些後怕,要是休傷重到撐不回部落、或是路上遇到了比他更強的獸類,結果肯定是自己無法接受的。
看眼前漂亮的臉蛋瞬地沉下,巫醫還以為他是在擔心休的情況,於是開口安慰道:「以雄性的恢復力說是七天,其實大概四五天就能走動了,如果怕族長恢復不好,可以和別家換些鰭鮅吃,對傷口復原很好。」
鰭鮅?拜鬱疑惑,巫醫見狀「噗嗤」一笑,手比劃著邊道:「鰭鮅差不多這麼大,頭上有短短的角,一般都是藍色的,背上還有兩對鰭,很容易被腥味吸引,非常好認。這季節雖然數量是少了點,不過偶爾也能捕撈到,你到街上問問說不定正好有雄性抓到呢!」
與其一口氣堵著,還不如思考如何讓休更快復原然後兩人好好談談,心想著,拜鬱總算掃清心頭陰鬱,他淡笑道:「明天我就去問問,謝謝你巫醫。」
巫醫欣然接受道謝,鄂的伴侶不知何時已經從獸皮上醒來,巫醫的話讓他傷心地低泣道:「我拿什麼跟人家換鰭鮅……這樣鄂什麼時候才能好?嗚嗚,我該怎麼辦……」
被個大男人哭得暗皺眉,拜鬱對這世界的雌性一向頭疼得很,除了烏納一家,其他雌性他真的完全相處不來,雙方觀念相差太多,曾經想融入的結果最後他只差沒爆青筋出來。
突然後腰被拱了下,回頭就見休朝獅子的方向揚揚頭,接著又向角落的羚鹿做相同的動作,一開始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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