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有手掌大小,不過確實是巫醫形容的鰭鮅沒錯,拜鬱心想:有總比沒有好,小是小了點,但只要是鰭鮅就行。
隨便摘了片闊葉裹住鰭鮅,用長草綁好後就係在了腰間,習慣性的將蹤跡一一掩藏,拜鬱看著已經全黑的天色,飛出峽谷,迅速地朝部落所在的高地前進。
從沒在夜空中飛行的經驗,為防萬一拜鬱從空間戒裡把武器拿出戒備,不過能有多大用處就不能保證了,雖然他武技絕對稱得上一流,卻不像獸人有夜視的能力、靈敏度也比不上,所以在夜晚之中他只能算弱者的一方,自然需要十二萬分的小心才能安然無恙。
飛了大半的路,突然一道黑影倏地迎面直撲而來,驚了下,拜鬱手中武器立刻揮去,黑影順著武器帶來的風壓躲開攻擊,繞了圈又回到人類身側,拍翅聲不停迴響在拜鬱耳邊。
仔細看只能看見個模糊的黑影及一雙金色的眼睛,知道現在的情況對自己全然不利,心念一轉,拜鬱毫不戀戰的加快速度飛回部落,黑影嘶鳴一聲緊追在後。太快的速度險些讓人無法呼吸,好在黑影見獵捕無望便放棄追上。
聽不見拍翅聲,回頭已經沒有黑影的蹤影,拜鬱才緩下速度大口大口吸著氣。
暴衝了大段路,部落也離的不遠了,飛上崖壁後拜鬱馬上收起空浮鞋和武器,朝巫醫家走去。
部落裡的石屋建得十分整齊,一排排屋子很容易使初來到的人迷了路,拜鬱雖不至於把自己弄丟,但方位也是不好記的,何況來這兒的幾個月他都是住在離部落中心有些遠的休家,就算來也只限於市集,認路對他來說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記得巫醫家是在底端靠近西方的位置,走在路上,路旁兩側的石屋已經溢位暖暖橙光,偶爾有幾頭雄獅經過朝他晃了晃尾巴,拜鬱瞧著心中一動,馬上加緊腳步走去。
巫醫家很快就到了,門敲了敲,一下就有人應門,巫醫開啟木門驚訝的看活像是剛跟人幹完架的拜鬱,抿抿嘴,把人請了進來。
進屋後眼一掃,只見休正臥躺在地睡著,黃獅和雌性已經不在屋子內,摸上腰間長草,拜鬱開口道:「休睡很久了嗎?」
如果不是睡得熟,休肯定會在他進來的同時就清醒,獅子都是非常有警覺性的生物,這點拜鬱有很深的體驗。
巫醫翻了個大白眼,坐到桌旁喝水道:「沒,他不是睡著,是被我打昏的。」見對方漂亮的眼詫異的望著自己,他無奈,「你走之後他就一直等你回來,直到天黑了還是沒看見你,而且聽葩說你問了他巴月河的位置,他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想出去找你,我怕他傷到自己的腳,所以乾脆打昏了他。」
想到白獅抓狂低吼,見人就想把人撞開的模樣,巫醫又無奈的喝了口涼水。
拜鬱瞬間沉默了,他沒想到自己對休有那麼大的影響,對方感情太重,他接受的吃力也就沒有全然接收,所以一向進退有度的是他、掌握大局的是他,正因為他還沒完全投入,付出整顆真心,才有辦法這樣丟下受傷的男人自己生悶氣,拜鬱綠眸閃過懊悔,他太自以為是了。
垂下眼坐到白獅身旁,摸著他柔軟的皮毛,朝鼻子親了口,拜鬱把臉埋到他溫熱的脖頸淺淺嘆氣。
這時巫醫又道:「你就先在這兒住一晚吧,現在很難找到雄性把族長抬回你家去,明天一早再找人就行了。」
深深聞著休的味道,拜鬱道:「不用麻煩別人了,我自己就能帶休回去。」
巫醫誇張的張大嘴,如果說這話的是雄性,他還會回他自己搬太吃力,只是一個雌性、還是部落裡最美的雌性,竟然會提這樣的話,看看他纖細的手和勻稱的身子,怕是連拖都拖不動吧!巫醫這時覺得出問題的不止是族長,連他家雌性也瘋了!難道要自己把他們一起打暈過夜嗎?!
像是沒看見巫醫傻透了的表情,拜鬱解開腰間長草,開啟用葉子包裹著的鰭鮅,看著巫醫問道:「巫醫,能請你看看這是不是鰭鮅。」
巫醫愣了神,後來才趕緊上前檢視,點頭道:「是鰭鮅沒錯,不過這時候應該是抓不到的,莫非你今天都在忙找鰭鮅?是誰願意讓的,說不定也能分一條給岱森。」順道一提,岱森就是惹毛拜鬱的雌性。
拜鬱聽了擰下眉,「沒有別尾了,把它烤了給休吃就行了嗎?」
巫醫點頭說了熬湯更好,拜鬱道了謝,隨即重新把魚包好系在腰上,也把藥瓶收起放口袋,接著在巫醫見鬼的表情中小心將大白獅扛到肩上,腳踢開門,毫不吃力的往外走去。
看著一人一獅離去的背影,揉著額角,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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