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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敢相信自己會遇到了這麼思想先進的寶!之前什麼見鬼的傷懷悲秋,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孤獨情緒敢情只是他悶騷過度的結果!如果早說了這傻男人還會自己半夜偷偷跑到雪中挖人麼?!
看來他們兩人都一樣傻啊!難怪會湊成一對,拜鬱一陣大笑,臂一環,把休緊緊抱著。休微鎖了眉,眼中流溢著淺淺擔憂,怕是剛才腦袋撞壞了,不然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又靜又笑的?
笑完了,手撫上男人深邃的輪廓,拜鬱現在有種酒醉過後,半醒半茫,卻能牢牢記住發生的事,不過理智全飛走的感覺。說實話,他非常興奮。
伴侶間有共同的想法觀念才能長久不是嗎?想來就算不用刻意經營,他們也能長長久久!
「鬱?」休隱含惶然的叫了聲,拜鬱卻不在意的拔掉白皙指節上的戒指,拉過粗糙的手,挑了小指戴上,接著執起一吻,對休撒嬌般的笑著,「我所有財產都在這裡頭,你牢牢抓住我了。」
對方的話休是有聽卻完全沒懂,財產……是什麼?這詞在他耳裡聽著就是兩個相同的音。還有為什麼明明是鬱抓著自己的手,卻會說是自己抓了他的?休想了會兒,總算得出了讓他大驚失色的結論!
鬱竟然,和這個東西是一體的!所以這個給了自己就等於是自己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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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雄性眼裡把背後的位置交付就等同是將生命和信任交給對方,拜鬱是雄性,想必想法也是相同的。只是直接把命交到自己手上,休卻不知道下刻該怎麼動,手要怎麼擺?要是粗手粗腳的碰傷了手指,他想自己肯定會慚愧的把手包得密不透風,天天注意著,一定什麼事也做不了。
僵硬著手腳掙出拜鬱的懷抱。即使心裡總有那麼點不自在,但如此重要的東西託付給了自己,休也不會扭扭捏捏的拒絕,因為這是拜鬱對他的信任,雄性間不用言語的默契!
拜鬱眼帶笑意的看著,卻沒等到預想中的耳垂髮紅,更不用說打蛇隨棍上的甜蜜歪膩,本來想著在濃情正甚的時刻說出「巫醫說我們的寶貝已經兩個月了」云云,卻見懷中男人茫然一會後表情越發堅定,彷佛下了什麼決心。反倒是換成了他心裡一陣不解,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管用了?
「我會小心顧著它。」休直視著拜鬱,承諾般的認真說道。拜鬱古怪的笑了笑,休這算是……有聽懂他的話吧?
看上去一派正常,實際正雞同鴨講的兩人,雖然溝通不良,卻也意外的殊途同歸。只是,拜鬱若是知道休的想法,怕是胸一悶,一口血噴出來也無不可能。
沒忘記白獅剛剛的剖白,拜鬱說道:「休,我不能說你的想法沒錯,但至少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別再說這是誰的責任,當下的事最要緊不是嗎?」
這事解決完後迴歸了正題,既然說出懷孕的時機就這樣莫名奇妙的溜走,拜鬱盤算著至少要將先人餵飽,也才好應付突如其來的狀況──畢竟心裡知道,和實際發生是兩碼子的事,要是男人因為太驚訝又昏了過去,不用巫醫拍死自己,他自己就會先去撞牆謝罪。
雖然知道白獅沒有那麼脆弱,不過別人說懷孕的人就像未爆彈一樣,稍稍碰得大力了些一下就會炸開,無論如何還是攸著點比較保險。越想越覺得正確,親了下堅毅得顯出幾分可愛的男人,拜鬱也就沒多在意的到外頭準備食物,留著休一人直直瞅著麼指上的戒指,不時小心觸碰著。
多熬了些湯和熱了菜,等到桌上就成了滿滿一桌。醃菜甜酸的氣味在鼻尖飄散著,肚子忍不住發出鼓響,休才意識到自己從昨晚到現在都沒進過食,難怪明明剛醒不久,腦袋又開始昏昏沉沉。
心上有事,拜鬱沒吃多少就默默放下碗勺,盯著休將剩下的湯菜全部掃進胃裡,然後收了碗盤,心不在焉的刷著,心不在焉的把擋路的黃花往後推了些,心不在焉的看著休微擰著眉,手貼上了自己的後腦。勾了唇,反手一把握住,拉到獸皮將他按坐,接著跪在他面前。
「還記得我說有新族人要加入嗎?,」這是拜鬱萬般思考後想到最委婉的的說法。
休點了點頭,他當然沒忘,就算拜鬱不說,等等他也是會問出口,畢竟這算是部落的大事,何況挖雪沒去已經讓他心有芥蒂,如果連新族人都沒好好迎接,實在說不過去,他的責任感也容不了他休息。
相握的手被牽引到結實平坦的小腹前,「這裡……其實他已經住了兩個月了。」
「?」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拜鬱更直接的把手整個貼上,休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腹部,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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