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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醫茫然不已,拜鬱見狀輕輕跺了跺腳,一臉小男人的笑容,大聲嗔道:「我懷了休的孩子這件事啊!哼!巫醫,你怎麼可以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
「!」休放空了、巫醫被雷翻了,眾人經一傳十、十傳百後全都炸開了!
他們剛才竟然是跟個孕夫打架!
拜鬱望著人群,表情不變,誰知在他心裡已經無奈的仰天長嘆,這大概是他活了近兩百歲來做過最丟臉的事。
作家的話:
… …我腫麼了~為什麼越到後頭越沒幹勁了~這是(快)完結文的詛咒嗎?
我努力在五號前趕完他=ˇ=相信我!!!
還有=///=我很不好意思的說~其實,凳也是需要票票的~~就催票這麼一次,以後不會說了,我知道有些姑娘非常厭惡作者催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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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小包袱拿在手裡,回頭看休站在門旁仔細的看著他倆的小屋,眼裡的留戀很明顯。拜鬱臉上一柔,握住了他的手。
「如果你捨不得,多留一天再走也沒關係。」
休搖了搖頭,拜鬱看他低垂著眼看著桌上的小花瓶,先出了門,等他道別完這個家再走也不遲。知道要他離開部落心裡肯定不好受,但為了自己跟孩子還是必須得走,拜鬱心裡其實非常愧疚。
幾天前他們已經在巫醫的見證下結成伴侶,也和族人說了他們作為藉口的理由,今天一早就是預定離開的日子,昨日一整天,他們都用來向認識的人一一道別,也將傢俱都蓋上了獸皮防塵。家裡沒有什麼太貴重的東西,上了個簡陋的閂後,兩人望著他們一起生活將近一年的小屋,便往森林的方向前進。
要去哪兩人也沒什麼頭緒,拜鬱沒辦法提出意見,休則是哪裡都好,不過將那顆已經被收在空間戒裡金色晶石迴歸該去的地方,卻是他們首先要做的事。想到昨天拜訪到波沙家時老人淚流滿面的緊握住休的手,拜鬱不禁嘆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會因一時的衝動犯錯,卻也是人類的天性不是嗎?
波沙的錯在於他的無知,但更錯的,卻是他那隨意聽信外人的伴侶。原來在兩百多年前波沙的伴侶不知道染了什麼怪病,身體越來越虛弱,連巫醫也看不出所以然,波沙一家頓時愁雲慘霧,於是,故事的分歧便從這裡開始。
想起那時,波沙緊緊咬著唇,後悔不已的泣聲道:『我不應該讓凡跟著那人去的,當初我為什麼會相信那個人一定會治好凡……害得族長、害得族長的……我真的不知道凡做了這種事,凡在死前才對我坦白了他……嗚……』波沙不敢向休坦承伴侶犯下的罪行,而被凡從自己身體裡挖出的晶石也一直被他當成遺物儲存,直到雪災、直到巫醫單獨來找過他,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過錯,愧疚地向兩人坦承。
「那人」是誰早因為時間相隔太遠不得而知,只能確定他有意讓獅族遭受報應,而且知道晶石儲存這件事,肯定也是某個部落的重要人物。拜鬱因此問過獅族是不是跟哪族較不交好,休說除了離部落近的翼龍族,其他部落沒所謂交情好不好的問題,離得太遠,彼此當然不熟。
所以,要追查的難度不是普通的大,而且那人若是還活著,依波沙的敘述歲數肯定比他大,波沙已經是難得的高齡了,要活超過他不太可能,很可能那人早就死了,也很可能老得不像樣,無論哪樣再追查下去都沒什麼意義,何況逝者已逝,事情也來不及阻止,與其糾結著還不如放寬心對待。
「休,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拜鬱對著眼前一大片茫茫樹海,有些無奈,誰讓他來這世界這麼久的時間,先是在森林裡繞不出去,後來就乾脆定居獅族了,說實話這世界長成怎樣、有什麼部落、到底多大他完全沒有概念,簡直像是鄉下來的土包子,想他一個文武全能的(前)國王如今淪落成這樣,看到的大臣都會哭吧。
「這邊。」休指了北方,拜鬱看了看一望無際的樹幹和乾草叢,讓休累得時候一定要跟自己說,兩人便一同緩慢的朝北方前去。
如果能用飛得當然省時省力,只是冬天森林能提供的遮蔽實在有限,為防讓部落裡的雄性看見,他們必須走過一大段路,遠離雄性狩獵的範圍後才能走空路,所以怕身體不同以往的休出了差錯,拜鬱幾乎是每走幾步就回頭看男人的狀況,一段時間後,休也被伴侶神經質的弄得渾身不自在,墊底也不對、開路也不對,最後兩人乾脆並肩走著。
據休的回憶,那山洞必須穿越森林,經過個大湖,再走段很長的路才能到達,不過也已經是四五十年前的事,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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