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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我。”源本皓放開夏藍,雙手捧著夏藍的臉,難看的臉有說不出的危險。
也不知道是因源本皓的手勁太大,還是被他的話嚇到。從來不哭的夏藍,淚水一滴滴地滑落。她知道此時的自己一定醜到了極點,她不安地扭動著頭。
源本皓察覺到她的不安,看她不自在地扭動頭部,嘆了口氣,撥開夏藍的右臉輕輕地印上一個吻。夏藍傻愣愣地看看她家少爺,她家少爺是在安慰她嗎?夏藍震驚的情緒中更多的是複雜。
“夏藍,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源本皓重新把夏藍抱進懷裡,下巴放在夏藍的頭頂摩挲著。
這次夏藍沒有反抗,她安靜地把頭埋進了源本皓的懷裡,就讓這一刻停留吧。暫時忘掉母親的告誡,忘掉生父的拋棄,忘掉一切的不愉快……
十八年前
生完孩子,本來應該坐月子的夏雲英,當天被夫家趕回了孃家。嫁出去的女兒如同潑出去的水,哪還有回來的道理?這事兒立即驚動了夏家上下,大半夜的全家人聚集在夏家的客廳。
“雲英呀。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賀家的事兒?哪有剛生完孩子就被丈夫趕出門的。”夏家的大家長,雲英的父親夏光明不解,不是他自誇,他這個女兒從來都不是生事兒之人。
夏雲英默默地流著淚,緊緊地抱著孩子,一句話也不說。
“爸,你想賀家是不是嫌棄三妹生的是個女孩?”夏光明膝下有四子一女,夏雲英在夏家排行老三,而說話的是排行老大的夏雲生。
第33節:拽丫頭的惡霸情人(33)
“賀家的人不會是如此膚淺、不明事理,何況雲英這還是頭胎。”夏光明馬上否定,賀家也算是當地赫赫有名的大戶,重男輕女倒是從未聽說過。
“孩子被無緣無故的趕回來,也要有個原因吧,這不是欺人太甚麼。”夏氏憤憤不平的為女兒打抱不平。“孩子,你說句話,好歹也要讓咱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夏雲英任憑母親怎麼搖她,她都一聲不吭,只是把懷裡的孩子摟得更緊了。孩子可能睡熟了,兩人的動作,對懷中的孩子絲毫沒有影響。
“姐,是不是姐夫欺負你了,我這就找他算賬去。”夏家的老麼夏雲墨衝動地要出門。
“雲墨,別去。算姐姐求你了。”夏雲英並不是個軟弱之人,而現在一開口就如此的卑微,可見這件事對她的打擊相當大。
“姐——”夏雲墨張了張嘴,觸及姐姐的哀求目光,也不忍再說下去。
“好了,可能也沒什麼大事兒,你姐夫說不定明天就來接人呢。雲英剛生完孩子,身子還虛弱,需要多休息,這事兒明天再說吧。”夏光明揮了下手,幾個男孩雖然不願意,不過還是聽話地回房間去了。
誰也沒料到,第二天等待他們的是一紙離婚協議。賀家委託當地有名的律師崔行來辦理離婚協議。原本崔行並不明白,為什麼賀家執意離婚?據他所知,這對夫妻感情和睦,不像是有第三者出現。直到見了夏雲英懷中的孩子,崔行這才瞭然。也難怪賀家會說,想挽回也行,要把孩子送人。
夏光明一聽賀家的挽回條件,直覺認為夏雲英做了對不起賀家的事兒,暴躁如雷的他,當場要摔死這個孩子,在相互的搶奪之中,眾人這才看到包裹裡孩子的面貌。
那不是“醜”字能形容的,看著孩子歪曲的右臉,會讓人心裡有點毛毛的,似乎還能聞到一種悽慘的死亡味道。難怪從頭到尾,夏雲英都緊緊地把孩子護在胸前,就算是她母親,她對她也有意無意地躲避。
這樣的孩子是不被期待的,雖不迷信,但有種說法卻不能忽視。這孩子臉上的胎記,看起來並不自然,怕是前世傷痕。今生不是來報恩,就是來索命。
第34節:拽丫頭的惡霸情人(34)
報恩還好,就怕是來索命的。賀家就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說服夏雲英把孩子送人。說好聽了是送人,難聽點的話,找處地方丟了,生死就看她的造化了。
然而夏雲英是個固執的女人,與其說固執,不如說是母愛偉大,夏雲英寧願離婚,也不願意拋棄這個她十月懷胎的女兒。也難怪,人不管是養個植物或是小動物,時間長了自然會生出感情。更何況是與她一脈相連的骨血。
賀家可以無情地對待他們的血脈,她夏雲英做不到,無論如何她也要留下這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就算是留下來是個“禍害”,她也狠不下心來。她知道就算是聽賀家人的話,把孩子送走,這一輩子也不會過得安穩,她會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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