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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樣傷了我就行了?”
面對他咄咄逼人的氣勢,宮千緲不無好笑地說道:“我說這位大哥,我跟你無恩無怨卻要被你殺死,你說這公平嗎?我不覺得我防抗有錯,錯只錯在我沒有足夠的能力傷了你然後自保。現在我是你案板上的肉,你想煎炸煮燴那是你的事。”
“怎麼?現在又想從容赴死了?”男子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嘲諷之意。
“哈哈……咳……”宮千緲想要學學劉胡蘭就義時候的慷慨,卻沒想那樣一笑居然會讓更多的血從嘴裡流出來。艱難地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大攤血來。“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在乎,最在乎我的小命。我怎麼會想死呢?”
“你原本可以不死,不過你現在不得不死!”男子陰鷙地看著她,體內早已經是熱血沸騰。哼,這個世界上能傷了他活下來的女人還沒有出現呢!
流霜刃高高舉起,宮千緲安然地閉上了眼睛。她還以為死亡很可怕呢,原來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無休無止的恐懼。有句話說得好,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斷頭不過碗大塊疤!來吧,來吧,她現在不怕了!
“吱吱。”熟悉的叫聲在耳邊響起,宮千緲猛然地展開眼睛。這不是小狐狸的叫聲嗎?她嚇了一跳,急忙張望卻見一隻雪白的狐狸正抓住男人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男子嘴角起異地一笑,順手就將它一扯望牆上一摔。
嘭又是一聲巨響,雪白的小身子軟軟地癱在了地上動也不動。
“不……”宮千緲驀地張開雙手,嘶聲裂肺地叫了起來,“小狐狸,小狐狸……”
她承認自己不喜歡這個自以為是的狐狸,可是她也從來不討厭它。要她死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牽扯上它無辜的生命?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啪啦啪啦落在地上,為什麼?為什麼?
“你們都該死!”男子狠戾的語氣一層不變,沒有一點人忄生。
喉頭湧起一股股的腥甜,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聽不見了!
第一卷 第18節:妖物就是妖物
“該死的女人!”男子暗紅的眼眸充滿了嗜血的猙獰,狂傲不羈地轉頭,看著地上那個小小白白的身子,冷冷地發起笑來。
“白斬月,被一個女人保護了之後你就打算用這中裝死的方式來躲避屬於自己的死亡?我是不是該替那個可憐的女人感到悲哀,她想救的畜生卻從未有個要救她的念頭?”
說道“那個可憐的女人”的時候,男子似笑非笑地又看了眼躺在地上動也不能動的宮千緲。她的身邊有一層淡淡的紫色光暈,傾斜了她一身。又似一個結界,將她牢牢地保護著不受一點傷害。
儘管他說不出來這個女人是什麼來歷,不過他更加肯定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個死亡遊戲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讓他有一種全身都在沸騰都在叫囂的快感。
窗外的月光似乎更加皎潔更加地迷人了,瑩白的月華投射在它的身上,慢慢地衍生出一圈圈銀白色的光暈。慢慢地擴大,漸漸地變得強烈。
男子眼眸一橫,嘴角泛起冷笑,哼道:“現在終於肯現出你的真身了!”
話音未落,銀白色的光暈霎時滿屋彌射,刺得他眼睛一痛。後退兩步,光暈減小,最後變成一個小銀球消失不見。凝眸細看,一個銀白色的身影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
銀色的長髮光潔如月,柔軟如綢;黑色的眼珠璀璨如星,流光溢彩;一對眉兒似那二月的新柳,又如長劍斜飛;鼻不高而巧,唇不薄而豔;整張臉精緻的如同一個瓷娃娃,讓人喜歡卻又不敢輕易碰觸。他的身上穿著的銀色長袍,隨著他的動作而折出一個個好看的皺褶。
“我還以為你快要死了呢!”黑衣男子看似失望地瞅了他一眼,手腕一轉,手裡的流霜刃直直地對準了他。
“白斬月,現在準備好了要死在我的手裡了?”
他不答話,而是很鎮定地一步步走向黑衣男子。眼中沒有懼怕,沒有擔憂,甚至連一絲顧忌都沒有。就跟那個執刀想要殺他的男人在他眼中一點都不存在,也或者是他根本就不將他看在眼裡。
黑衣男子見狀,怒道:“白斬月,你什麼意思?”
他就奇了怪了,這個白斬月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前一段時間還被他追得狼狽逃竄,這一刻又顯得毫不在意,他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哎……”白斬月忽地停住了腳步,對著他嘆息了一聲,不無可惜地說道:“翡羯,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人類總說‘妖物就是妖物’了。因為在人類眼中,妖物幾乎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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