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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扔。”緊緊地把它攥在手裡,不肯放開手去。她哪裡是難過,分明是高興,是太高興了。看著跟著著急的綠竹,她趕緊地擦了淚,向綠竹解釋道:“綠竹,我不是難過,我是高興,因為白斬月對我用情很深。你別擔心,我真的只是高興才哭的。”
“夫人你騙人,要是你高興的話你還會跟主人鬧彆扭嗎?”綠竹癟著嘴,一臉不相信。
“我們……有嗎?”她跟白斬月鬧彆扭連綠竹這樣一個半大的孩子都看出來了?難道有那麼明顯?
綠竹點頭,肯定地說道:“嗯,你們一定是鬧彆扭了,不然怎麼跟你們成婚前不一樣。綠竹可聽過夫人以前都叫主人作月兒的,現在夫人都叫主人王爺啊白斬月的,都不親熱了。”
第6卷 第627節:情復(四)
宮千緲無語,但又耐著性子解釋道:“綠竹,一個稱謂並不能說明什麼的。以前我也是白斬月長白斬月短的叫他,那時候也不見得我們在鬧彆扭啊。你呀瞎操心了,我們都好好的。”
綠竹可愛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嘟著嘴道:“可是綠竹就是覺得你們鬧彆扭了。”小孩子的感覺最準了,他可沒覺得自己看錯了。
“呵呵。”宮千緲傻笑著,扶手坐在琴幾前把手裡的手鍊放在一邊,手指撫著琴絃說不出的滿腔矛盾。窗外早已是日盡闌珊,啼叫了一天的鳥兒都開始歇息了。整個王府沐浴在夕陽斜光中,屋瓴瓦簷處處蒙上了一層暖色的光暈。雙手作枕附於箏上,側著臉將頭放在手臂上看窗外之景。
對白斬月,她該是主動一點去放開她的心結還是繼續跟他陌路。這些日子的相處兩人看著如膠似漆一般,哪有陌路的樣子。她只是放不下自己不是處子身害怕白斬月心裡有疙瘩,不願意讓他帶著那樣的困擾與她在一起強顏歡笑。
或許她想得太多了,但是否能夠讓她明確地知道白斬月的心意?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是面對著自己愛的男人,她心硬得了一時又豈能躲過一世的糾結。這個時候她想要一個答案,要是他允了她就再無顧忌了。她其實很願意,很願意愛著他永遠被他愛著。
日子總是渾渾噩噩地過去,依舊是那樣天黑吃飯,飯後沐浴,之後躺在□□睡覺。沒有了喜歡嘰嘰喳喳的狐狸,她都覺得屋子又大又空曠。
黑漆漆的屋中沒有點亮一絲燈火,宮千緲也早早地打發小笠去睡覺了,不用在她身邊守著夜。她一個人在□□輾轉反側了許久,腦子裡揮散不去的就是白斬月的影子。他的嗔痴怒怨閃過腦海,想著想著她竟有一絲想笑的感覺來。
窗外,夜涼如水,繁星似燈。幾縷星輝投入屋中,偏生幾抹暗淡的雅緻。她迷糊睡去,朦朧中感覺到有一雙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她下意識地張開嘴喊道:“月兒,月兒。”
腦子的反應加快,飛速地睜開眼來伸手一抓,撈著幾縷銀色的髮絲,入眼處是雙激盪著炫亮色彩的銀紅眼瞳。她咧嘴一笑,道:“月兒,你回來啦。”
那種語氣好似一個妻子等待到了遠遊的丈夫,安然地做著屬於妻子的本分,一切都顯得那麼理所應當。
第6卷 第628節:情復(五)
白斬月心中雀喜,手微微地抖了下,不肯定地喊了聲:“緲緲。”
難道他出門一天之後發生而來什麼事情讓她有了變化?她叫他月兒,莫非是她決定原諒自己先前的行為與他重歸於好嗎?沒有燈盞的屋子中他看不清宮千緲的表情,只能用手指順著她臉部的輪廓來描繪著她此時該有的樣子。
“月兒,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很坦誠,但說到這裡眸子裡還是忍不住霧氣騰騰的。“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可我只想知道你還介意嗎?我不要你為了留住我而違心地說自己不在意之類的話,我只要一個真是的答案。”
給他們一個機會,不要在做著傷害彼此的事情。她已經沒有多久的日子了,犯不著拿那些寶貴的時間與他置氣,他會受傷她也會難過。日間,白斬月讓綠竹送來的手鍊一下觸動了太多的回憶,她很管不住自己地心軟了。明明就是相愛的,什麼分手都是一時之氣。
聞言,白斬月俯身緊緊地抱住了她,用著一種近乎詛咒的語氣道:“我們之間只有愛,從無間隙。”
熱淚盈滿了眼眶,她投入他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原來白斬月真的已經不再介意了。他還是從心底裡接受自己的,不論世事如何多變他仍舊是白斬月,仍舊是那個愛著自己的白斬月。很多時候她都在想,她何德何能能得到白斬月如此的愛戀。沒有答案,也無需答案,因為愛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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