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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那蛇是有毒的,白斬月的身體受得了嗎?手掌抱著雙臂,掌心裡熾熱的溫度讓肌膚都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有我在別怕。”白斬月拉拉衣裳,彎腰採了些幽蘭香草在手裡搓成團將汁液滴在傷口上。香草的清香落到傷口上,冒出哧哧的聲響。白斬月緊緊地抿著唇別開頭,臉上的肌肉抽動著顯然不是一般的疼。
第7卷 第684節:道無情卻有情(四)
宮千緲看得一呆,第一反應是白斬月身上的毒遇到幽蘭香草的汁液產生了化學反應,緊接著的動作卻是飛快地跑上前對著他的傷口吹氣。有些涼有些熱的氣息吹拂在傷口上,讓他心裡頓生出一股溫暖來。
這個傻女人,這樣子還是會痛啊,但他卻寧願用這樣的痛換心裡的甜。宮千緲邊吹便問:“月兒,還疼嗎?”
“不疼。”不疼才怪,那種痛簡直都快鑽進骨髓裡了,不然一向不怕疼的他怎麼會別開頭不去看。他不願意讓宮千緲難過和擔心,自然是不會讓她知道這其中的痛楚。他忍著再滴了許多汁液進去之後,傷口慢慢轉紅,烏黑的血水也流得差不多了。宮千緲紅著眼扯下腰帶小心翼翼地包裹著他的傷口,她生怕把白斬月弄得很痛故而特別地小心,有時候沒纏好還得重來一次,每每如此就會急得滿頭汗珠。
“緲緲,不用纏了,我們趁著天黑趕快離開這裡。”白斬月看她那樣心裡心疼得很,自己動手把衣裳拉好,鬆垮垮地束好了腰帶。現在裡天黑最多還有兩個時辰,若不早點離去到了晚上怕是會更加危險。白斬月在洪荒中待過又不止一天,洪荒中那些隱藏的危險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宮千緲看著身後的帝女之桑,忽然問道:“月兒,你記不記得我們在救了胡葉之後半途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比如那個奇怪的山洞,還有那個會發熱的湖水?”
白斬月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反問道:“緲緲你說什麼呢?什麼山洞和會發熱的湖水?”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要是經歷過的他一定會記得的。
“沒,沒有。”宮千緲眸色一暗,臉上綻放出笑來掩飾住自己的落寞,道:“月兒,其實我們不必急著走。帝女之桑是天下神樹,它有能通達九州木靈的本事,我們只要等著明日太陽從地平線升起的時候藉助它的力量就能離開這裡。”
初晨是天地萬物從黑暗走向光明的第一步,勃發的生機爭先恐後地湧出,那也是生命力最有增長勢頭的時候。
白斬月驚喜道:“緲緲你怎麼……”
“呵呵,我以前不就是這棵樹嗎?”宮千緲勉強地笑了笑,找了個避風的地方背靠著樹坐下。雙眸緩緩閉上的瞬間她似乎聞到了一股子清甜香雅的味道,這便是帝女之桑的味道了麼?
“月兒,其實我寧願自己是一顆樹。”悵然地睜眼望著天,望著這地,在天地間無拘無束能有幾人做到?
第7卷 第685節:我服你了
“緲緲,你確定我們這是走出了迷失森林?”一路上,白斬月看著身邊高高大大的古木把這句話重複了不下於三十遍。本來按照宮千緲所說只有藉助帝女之桑就能出了那邊沼澤,事實是他們真的出來了,但卻莫名其妙地走進了迷失森林裡。這迷失森林在聖天大陸也有,但跟洪荒的這個比起來那就顯得是小巫見大巫了。
連天上飛的東西都沒辦法飛出迷失森林,白斬月也不知怎麼找到路出去。宮千緲覺得他太吵了就懶得跟他說話了,一個人盯著樹看半天然後帶著他在林子裡繞來繞去的,繞了半天都還沒有繞出去。
白斬月好像很喜歡說話一樣,一路上就喋喋不休地跟她說了半天,宮千緲只能聽著一句話都沒有插上嘴。在迷失森林裡轉悠了半天之後,宮千緲看著帶他走了一條一點痕跡都沒有的荊棘路。
“緲緲,我覺得我們是走錯路了,你看這裡全都是荊棘,我身上都被刺傷了好多處。”白斬月在後面像一個小孩兒一般地跟著她磨蹭著,宮千緲無奈地咧嘴朝後看去,那個男人正一臉委屈地盯著她似要跟她哭訴一般。
“我說月兒,您就行行好,行嗎?這一路上您就跟老媽子一樣在我耳朵邊上嘮叨,你知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沒見著什麼妖怪出沒?”宮千緲一本正經地站住身子教訓道。
白斬月白眼一翻,無辜地眨著眼眸笑道:“緲緲太厲害了,連沒有妖怪出現都知道了。難道是因為我受傷了法力失靈,不然我怎麼算不出來這裡會有妖怪出沒。”
“原因就是,你太囉嗦了整個一唐僧,妖怪都被你給囉嗦死了。”宮千緲有些小不高興地嘟著嘴,朝他額頭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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