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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凌厲冷酷的鷹眼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你膽敢傷害他們,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也要毀了你。”
“長兄如父,她沒得選擇,至於那個小賊,呵……她膽敢偷了飛鷹堡的東西,便要承擔後果。”他同樣不接受威脅,要她,勢在必得。
七夜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雖然不知道小夏夏偷了他什麼,應該是個寶物吧,否則他也不會如此費盡心機的追殺她,偷了東西的事小,問題是嘉嘉,就算是她可以強硬帶走嘉嘉,但他畢竟是她的兄長。“你想要怎樣?”
“隨我回堡。”
一咬牙“好!不過我的朋友也要去。”
“小七!”
“小姐!”
“喂,臭丫頭,我可沒說要去哦!”
“小夏夏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娘子,當然我在哪裡,你就在哪裡了。”七夜笑的滿臉邪惡,絲毫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氣恨的夏天怪自己竟然瞎了眼,會想要同她交朋友。
“隨你!”司徒冽冷冷地說到,便轉身躍上馬,伏身一攔便把七夜拉至馬前。“回堡!”然後不管眾人是否跟得上便策馬而馳,轉眼間已經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等到眾人回過神,發現一抹白影也跟著消失。
“你們隨我坐轎吧!”回過神的司徒嘉看著被留下的夏天以及翠羽兩人說道。
“不用了,我們還是走著吧!”在翠玉答話的同時夏天已經率先進入了轎中,慵懶地半躺著,雙眸半眯,有著一種狂放的性感,司徒嘉抿嘴一笑,然後上前拉住翠羽的手。
“你也一起來吧,女孩子比較嬌貴,怎麼能夠讓你走著回去,你也不想要我被夜怪罪吧!”柔柔的聲音,溫柔似水,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可以見大家閨秀的尊貴與溫柔,翠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小姐一下向古靈精怪,而她認識的人又都是一些江湖女子,一向豪放不拘小節,一時間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同如同水做的女子相處。
“翠羽坐轎吧,我走著過去,否則小姐等久了就不好了。”聽到青桐的話,翠羽有些左右為難,她只是身為丫鬟,早已經習慣了奔波,根本不需要坐轎。
“你們到底要不要走,姑奶奶還傷著呢,需要醫治,都怪那個臭丫頭,自己如虎穴就好,幹嘛連我也牽扯進去,我們很熟麼?”真是的,難道不知道她是傷患麼?算了,看在她為自己出氣的份上,就讓她得逞一下。
她的話令司徒嘉與翠羽兩人嫣然一笑。“來吧!”溫柔的手拉著翠羽向轎子走去,看著如此溫柔的女子,翠玉實在不忍拒絕她的好意,只能夠跟著她走上了轎子。
“你是強盜麼,搶了人就走。”
“那你願做那個壓寨夫人麼?”
“不錯嘛,看不出來你還有一絲幽默細胞,不是一具沒有表情的玩偶,可惜小爺我比較喜歡做掠奪者。”七夜淡淡地譏諷道,不禁有些氣惱一向都是她搶人家的東西,什麼時候也淪落到被搶的地步,真是失策。
冷峻的眉頭一撇,司徒冽望著懷中的女子,淡淡地開口說道,雖然聲音依舊冷酷卻隱約可見一絲寵溺。“好女孩不該如此粗魯。”
“哈哈……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像個好女孩,以閣下的好名聲我不相信還會有哪個好女孩膽敢靠近。”
這年頭誰還做好女孩,通常的好女孩都是被人拋棄,成為黃臉婆的命運,糟糠之妻,下堂婦,一般都是那些男人口中的好女孩。
而她天生便是一副惡魔心腸,她是惡魔之女,永遠無法成仙成佛,出塵脫俗的容貌只是喲過來迷惑無知的凡人,實則整顆心都是黑色的,她是邪惡張狂的壞女孩,卻可以讓所有的男人為她瘋狂,為她放棄一切。
她像是一顆致命的毒藥,並且無藥可解的那種,浸入血液之中,侵入五臟六腑,腐蝕著每一根神經,流入骨髓,永遠無法拔除,除非死亡,否則只能夠任由毒藥蔓延。
“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聽到她的話,男人想到自己的天生斷掌之命,若是他還有一絲理智的,就應該放她離開,可是所有的情感讓他又無法放手,短短的相處,她早已經讓他無法割捨。
“我天生富貴命,想要剋死我還沒有那麼容易。”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憂傷,七夜下意識地說道,隨即暗罵自己白痴,幹嘛同情這個賣妹求榮的強盜啊。
她的懊惱卻讓司徒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極淺卻足以令人驚訝,七夜看著那麼笑竟然有片刻的迷茫,那麼笑容頓時溶解了他臉上的剛硬,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也陽光起來,露出了整整齊齊的八顆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