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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望著他的眼神明亮而閃爍,唯獨缺少了一般新嫁娘該有的羞澀,或者恐懼。
她是個“麻煩”,這是綠眸男子的第一個想法。可是面對這張被他認為“麻煩”的臉,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不得不說,她很美,甚至比他見過的任何一美女還要美上幾分,女子容貌清秀是種福氣,可是太美的話,則是一種麻煩,輕則傾家蕩產一無所有,重則天下大亂,國破家亡。
“好醜的一張臉!”紅唇輕啟,輕柔優美的嗓音說出來卻是傷人話語,頓時曖昧的氣氛僵硬住了,房中靜的連掉根針的聲音都可以聽到,一屋子的丫鬟嬤嬤都驚嚇的渾身顫抖,擔心下一秒美麗的新娘會被惡魔撕成碎片,她的無意之語無疑是犯了死罪。
惡魔沒有心,全憑喜惡決定他人的生死,從未有人膽敢當著他的面說他醜,不用亮出鬼王的名號,光是那一身的凜冽氣息以及那凍死人的綠眸冷冷一掃,足以讓膽小之人嚇破膽。
而她的話一出,果然凜冽的綠眸更加陰冷了,裡面有著凍死人的寒光,在三暑天的炎炎夏日他們竟會感覺到渾身冰冷,宛若置身冰窟一般,冷的嘴唇發紫,四肢乏力。
其實七夜原本的意思是說他帶著一副好醜的面具,可惜的她的省字讓意思徹底扭曲,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小命不保之時,陰沉的鬼王卻甩袖而去,獨留下她一人度過洞房之夜,不過這也正好讓她得逞所願,反正她本來就沒有想過真正的要陪他一起度過洞房花燭夜,這樣反而樂得輕鬆,省的還要考慮如何應付他,畢竟他看起來意志堅定,不像是那麼好對付之人。
累了一天總算是可以休息,在一屋子眾人都深深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新娘子已經毫無形象地除去一身的累贅,大刺刺的睡下了,絲毫沒有因新郎的憤而離去而有絲毫的影響。
相較於她的好眠,卻有一些人無法入眠。飛鷹堡中大廳的地板幾乎都要被司徒冽給磨破了皮,來回不定地走來走去,讓人看了不禁心煩。
她現在在幹什麼?是否成功過關了,那個鬼王沒有為難她吧。隨即想到她的天姿國色的容貌,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抗的了。鬼王也是男人,並且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會忍住不碰她麼?
萬一若是七七不是他的對手,被他霸王硬上弓了該怎麼辦,甚至會不會失手,一下子惱怒了那個嗜血殘暴的鬼王,先奸後殺,柔弱的七七怎麼能夠敵得過他暴虐的掠奪,到時候再來個奮死抵抗,那個冷血的男人會不會一個惱怒把她撕成了碎片。
越想越害怕,在不停地自己嚇自己的司徒冽,越來越後悔同意她的計策,讓她嫁入鬼王府,那裡是人呆的地方麼,連鬼都嫌棄的地方,她一個小女子去到那裡豈不是羊入虎口,該死的……
“姓司徒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來走去的,你不煩,我看的都心煩。”夏天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真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在擔心緊張什麼。
“火焰女,沒人要你在這裡。”沒看到他已經夠煩了麼?這個女人還說是七七的好友,完全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沒有絲毫的擔心,真為七七感到不值,同這麼一個沒良心的人做朋友。
“有,你的七七寶貝,若不是為了夜你以為我想要留在這裡啊!”若不是答應了夜在她回來之前要保護柔弱的司徒嘉不受到傷害,同時幫她照顧一下傷殘病重,還有不讓司徒冽的衝動壞了大事,畢竟再冷靜的男人一旦面臨感情問題,智商都值得考量,尤其是司徒冽這種第一次談感情的人,更是毫無理智可言。
唉,她真是勞苦命,莫名其妙地交了一個朋友,卻變成了伺候人的丫鬟,想她烈火玫瑰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這些煩人的事情,她現在應該在幹嘛,欣賞山河美景,還是坐在茶樓中怡然自得的享受時光,或者為禍人間做做小惡,勾引一兩個純情少年,為她做牛做馬。
但不論她做什麼,都不應該是在這裡看一個討厭的男人磨地皮,眼波微轉,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世界太平總是讓人心情不爽,鬱悶糾結。偶爾製造一些紛亂才能夠讓世界更明朗,生活更美好。
“你可以走!”免得他看了更加心煩。
“你敢違抗太后懿旨,趕我離開麼?”若是她沒有猜錯,七夜走的時候,一定有交代讓他好好地照顧她的“朋友”,這個“朋友”當然包括她在內。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讓她傷心,但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生命中隨時都會有意外發生。”
“可惜本姑娘福在命大,反倒是司徒大堡主印堂發黑,嘴唇犯紫。才是大限將至,命不久矣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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