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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簡直是傻了,就算這兩條都有罪證,張家也不一定就倒了,何況她還不一定能找得到證據呢,就敢這麼拼命上告!”房啟揚請了裴寧過府,久未露面的房皓竟特地迎到了門外,挽著她進了屋子,氣憤道:“裴小姐,你來說說,她竟這樣為個死了的下人不要性命了,叫我這個做姑母的到了地下,拿什麼臉面去見她爹孃?!”
裴寧沉默著被她讓進府裡,知道她這番怪罪的氣話雖然是真,但也只是“開胃菜”,絕不會是她請自己前來的主要原因。
“房東家,您對林小姐一向照看有加,林小姐對您也是至孝,”裴寧拱了拱手應道:“所謂疏不間親,裴寧不過是一個外人,對房東家家裡的事怎麼好多言?房東家若有事交待裴寧去做,便不妨直說了吧。”
“唉。。。我這是做的什麼孽?”房皓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朝房啟揚恨道:“都是你這小畜生,當年鬼迷了心竅,才會想出那等沒人性的討好人的法子。”
“房東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再提起,也並無助益。。。。。。”裴寧心下一笑,心知她是要激得自己開口承諾幫忙,心裡謹記夏初妝當時所說,又想起那晚舒景悅毫不掩飾的放心和信賴,並不答應什麼,只淡淡說道:“若是房東家無事,那裴寧便先回去了。。。。。。”
“裴寧,你等等,”房皓見她竟問也不問便真的要走,一急之下,也顧不得再耍什麼手段,直截了當道:“這件事,可否請你相公相助?”
第七十四章 推己及人
第七十四章推己及人良機和良人~
一言既出,屋裡卻忽然沉默下來,裴寧不冷不熱地看著房皓,房皓便有點不自然起來,輕咳了兩聲,解釋道:“你知道,張珏玩過的那些人,能活下來的就沒有幾個。。。。。。”
“以張珏的心性,家中想必還想著歌舞子呢,”裴寧見她訕訕開了口,也不好全然不搭理,便笑一笑道:“若是狀告她,何不去她家中尋證據?阿景的事,早已是陳年往事,就算他肯指認,也不見得有多少說服力。”
房皓一聽,忙搖頭要說什麼,裴寧卻不失時機地站了起來:“再者說,我也不願他去。房東家,若是沒有旁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裴小姐。。。。。。裴寧!”
見她那裡當真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房皓不由也急了,喊了一聲她的名字,趕上去幾步:“去她家裡尋證?那得是她被查辦之後,可如今證據不足,誰也不能拿她怎麼樣!裴寧。。。你自己想想清楚,我們只不過要你相公做個證,沒人會對他不利。。。。。。”
裴寧原先背對著她站著,聽了這話便微微回過頭來:“房東家,這件事,請恕我不能答應你。。。。。。林小姐是個真性情的好女子,如果有可能,我也一定會盡力幫她。但是這件事不行,他是我相公,如果我都不顧著他護著他,誰還能管他是喜是憂?”
“我說了我們不會把他怎麼樣,就只是上堂做個證供而已。”
“只是做個證供?”裴寧面上一凝,冷笑道:“若是他去了,就相當於要他大庭廣眾之下挖開身上的傷,然後笑著跟人說‘看,這是真的,張珏是個惡人,我受了許多苦。。。’一樣,這對他來說,怕是比死還難過。”
“可咱們這揚州府,早就知道他是歌舞子出身。。。。。。告到了張家,也好叫旁人知道他是無奈之下,才。。。。。。那些閒話自然也就少了。”
裴寧嘆了口氣,躲開她的攔阻,略低了頭道:“房東家,你這話說得,恐怕連你自己也不信吧。要是旁人的閒話這麼無所謂,林小姐心上那人,又是為何被抬了回來卻到底尋了短見?”
“你。。。。。。”
“此事休要再提,房東家若有其他吩咐,倒是大可對裴寧講,”
裴寧拱了拱手,不顧她變得煞白的面色,甩了袖離開。微仰起臉看了看天色,勾起唇角往家裡走。她這幾天忙著在店裡張羅,回去的時候,女兒大多已經睡下了,就連舒陽,也差不多回了屋。推開門,果然見到舒景悅和往常一樣在桌邊做手工,一面等她回來。
舒景悅聽到動靜,抬頭見是她,便匆匆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起身問道:“回來了,吃過沒?我去給你把菜熱熱。。。。。。”
“不用,才在店裡吃過了,”裴寧攔住他,拽了袖子給他擦額上的汗:“怎麼了?身上不舒服?”
“沒。。。。。。”
舒景悅搖了搖頭,過了片刻卻又遲疑著點了一下頭,裴寧一頭霧水,伸手在他額上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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