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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太太吩咐過,不讓給任何人說,就說我口緊才讓我伺候三夫人的。”
孟天楚也不想難為一個丫鬟,便讓王譯去叫趙大叔。自己走進房間,晚娘的屍體還躺在地地上。屍體四周全是鮮血,孟天楚走上前,見晚娘只穿了一件白色衣裙,頭髮四處散落著,衣裙上幾乎已經看不見是白色的了,到處都是鮮血,晚娘臉色煞白猶如一張白紙一般,眼睛圓睜,表情顯得十分恐懼。嘴巴微張著,衣裙無凌亂,完好並無破損。
這時王譯帶著
走到門口,孟天楚並沒有走過去。而是依舊蹲在晚》說道:“趙大叔,晚娘得的是什麼病?”
趙大叔支吾了半天,王譯道:“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怎麼還吞吞吐吐的,都什麼時候了。”
趙大叔只好說道:“也沒有什麼病,就是找一些郎中給開了一些偏方,希望她吃了之後可以給趙家再添個一兒半女的。都是一些補藥。”
孟天楚明白了,看來這個趙大叔還真是求孫心切。
孟天楚道:“丫鬟來叫你們之後,你們還有誰進過這個房間?”
趙大叔:“就我。我進來過。但我也只是在門口看了看。見晚娘身邊好多的血,所以就……”
王譯:“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是就只有丫鬟進去過嗎?”
趙大叔趕緊說道:“我也沒有走近,真地,只是在門口看了看。”
孟天楚:“好了,不說了,王譯你先帶趙大叔離開了,我要對屍體做檢查了。”
“住手!”
孟天楚正準備開啟自己的箱子,突然聽見門外一聲大吼,孟天楚抬眼一看,只見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人正要衝進來被兩個衙役給攔住了。
孟天楚起身邊戴手套邊說道:“你是晚娘的丈夫?”
男人眼睛看著地上地晚娘,一臉的悲慼,說道:“在下趙廉,正是晚娘的夫君。”
孟天楚:“那你昨天晚上到哪裡去了,看來你還是才知道你家娘子出了事情。”
趙廉:“我去朋友家喝酒去了,剛才管家找到我,我才知道的。”
孟天楚見趙廉眼睛一直未離開過晚娘,臉上地表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便說道:“從表面上來看,我不知道你娘子是因為什麼而死,衣服完整,故而看不見刀傷或是別的傷痕。”
趙廉這才收回眼神,看見孟天楚手上的手套,頓時警覺,又要朝裡衝,嘴裡說道:“你要對我娘子做什麼?”孟天楚讓柴猛給自己穿好圍裙,嚴肅地說道:“我只是按照衙門地規定給你娘子做檢查。”
趙廉立刻躁動起來,大聲說道:“不能,你絕對不能碰我娘子,你是個男人,你怎麼可以……”
王譯對那兩個衙役說道:“先將他帶走,不要影響孟爺檢驗。”
孟天楚對趙廉說道:“如果你是真的愛你的娘子,你就讓我透過檢驗儘快查詢出誰是殺害你娘子地兇手。”
趙廉:“你不說什麼沒有傷口嗎?怎麼還會有殺人兇手?”
孟天楚:“那你也看見了,地上這麼多鮮血,難道是你娘子自身地原因?”
趙廉脫口說道:“萬一是血崩呢?”
孟天楚倒沒有想到這一點,於是說道:“趙公子如何得知呢?”
趙廉好像發現自己有些失言,便說道:“她最近身子一直洩漏不止,我是她夫君,我自然知道一些。”
孟天楚點了點頭,說道:“王譯,先將趙公子帶走,柴猛關門。”
“等一下”一個銀鈴般地聲音傳到孟天楚的耳朵裡,孟天楚正在低頭看桌子上那碗丫鬟端來地藥,聽見聲音抬頭一看,眼睛都大了,只見曉諾微笑著站在門口。
柴猛見是曉諾也笑了,道:“孟爺,看來曉諾姑娘還真執著啊。”
孟天楚弄得是哭笑不得,說道:“我的小姑奶奶,你來湊什麼熱鬧哦!”
只見曉諾也不理會,直接走進門來,孟天楚大吼一聲,嚇了曉諾一跳。
“給我站住,出去!”孟天楚臉一拉,嚴肅地說道。
曉諾委屈地說道:“我是來幫你的,你不是要做什麼屍體檢驗報告的嗎?你怎麼可能邊看邊寫呢,對吧?”
孟天楚愕然,道:“你怎麼知道的?”
曉諾得意地從背後拿出一個小木夾子,孟天楚一看竟然是慕容迥雪用來記錄的木夾子,便說道:“你去過迥雪那裡了?”
曉諾點了點頭,將木夾子開啟,然後研磨,然後將紙放在木夾子之上,將毛筆和磨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