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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裡的人有的被白傅收買,有的則沒有。
“白傅,族長之位豈是你想取代就能取代的,你可有緣由?”
“真是放肆!族長一向是由族會選舉產生,並且必須有能力擁有白家大半勢力的人才能勝任,白傅,你確定你適合?”
“各位稍安勿躁,白傅賢侄既然提出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且先聽聽看再說也不遲。”
面對諸多的疑問、斥責和支援,白傅面色不顯慌亂反顯得色“各位叔伯,長老請先不要急,我白傅今天既然敢這樣做,就一定是做好萬全的準備。”
頓了頓待安靜下來,白傅又道“我二叔白義如今已然年老,白淵又從不管家族事物,而白緒現在還只是一個孩子,我如今想要這族長之位也是情理之中。而白家現今的大半勢力也已握在我的手中,我認為我有能力勝任白家族長之位。”
從族會的開始直到現在,白義一直都穩坐在首位,從未發表言論或出現什麼動搖之色。
底下的人看看族長的臉色,又看看一臉得意的白傅,不知該如何表決,更說不準自己該站在哪一方。
任你再得意,可你針對的人卻一臉淡然,況且白傅也並不是一個多能忍的人“二叔,你覺得侄子說的有道理嗎?”
白義往白傅的方向淡淡一瞥,仍舊未做聲。
“瞧,族長也無話可說了,那麼,現在就請各位長老叔伯進行表決,換下二叔這個族長吧!”將白義的沉默當做無聲的抵抗,白傅大聲的宣佈。
彷彿是一場‘猴戲’,只有白傅一個人在耍,而其他人卻在看熱鬧。沒有人響應他,除了被收買的,更沒有人贊同他。一場聲勢浩大的族會,有的只是沉默和冷眼旁觀。
“好了,白傅,不要再丟人現眼了。”此時,白義這才開始說話。
“二叔,你什麼意思?”白傅被這種不在掌握中的陣勢嚇著了,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微微顫抖。
白義看著白傅,彷彿在看一個自娛自樂的小丑“還不懂嗎?你自得其樂的遊戲已經結束了。”
這時白傅的電話突然響了,在他接完電話後,他似乎這才明白一切的緣由“你!這些都是你們的圈套。”
“是啊,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將一些人看得更清楚不是嗎?”說著,白義的眼睛在一些人身上一掃而過。
而那些人只覺得心中一寒,不禁暗道‘完了!’。
真是好一招‘捧殺’之策,千古一帝最喜歡玩的一招,九龍奪嫡時期有多少皇子可不就敗在這一招之下。
“原來都是你們的計謀,哈哈哈……,怪不得我得到的這麼輕鬆,真沒想到,原來白淵一直都是在暗地裡做事的。二叔對侄兒還真是狠心吶!讓侄兒以為自己站的高高,又讓侄兒這樣突然‘啪’的一下摔下來。”狂笑著,白傅明白白義這次是真的要動他了,他,也真是的要敗了。
“你說這話難道都不覺得虧心麼?你對你侄兒,對你兄弟,對我這個叔叔做的那些個事,你當我這個族長是傻的麼?”想起白傅對自己兒子孫子的那些手段,白義的眼中霎時充滿了凌厲。
想他白傅這一生,都是為了權利、野心而活。對,沒錯,那些喪盡天良的事都是他乾的,有時候他是覺得虧心,但誰都資格這麼說他,唯獨白義沒這資格。這些事他白義乾的又少麼!
☆、Part69 流放
“我是虧心,但二叔你呢?你不也跟我一樣,二叔你不知道吧,我可是一直都拿你當做我的榜樣呢!”白傅說話時的語氣無比的諷刺,眼中滿是鄙視。
“你不要總拿你父親和我那一代的事情說事,那些事我從不覺得虧心,連你父親都沒有權利這麼質疑我,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時勢造英雄,形勢逼迫了他們必須爭奪,白義自問從來都問心無愧。
“是,我是不算個什麼東西,我輸了,我認命。”自古成王敗寇,謀劃了半輩子,他白傅也是該認命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去J國養老吧!”嘆了口氣,只怪他不能早日醒悟,白義說出了決定。
“放心,你的那一份我會留給白宏,至於白宏我會不會過多限制,就看他自己怎麼選擇了。”想了想,白義又說道。
聽完白義的話,白傅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潰敗的身形好了些許,因為此時,說什麼都顯得多餘。而,沒有連累到白宏,白傅也確實欣慰了不少。
一場家族之間的肅清,該獎的獎,該罰的罰,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白家書房內